男人震驚於眼前所看到的,急忙上前去,著手指去探了探那位老人家的鼻息。
“還好。”
著微弱的呼吸,他莫名鬆了一口氣。
老人家尚且還有一口氣在,但並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
他不知這位老人是誰,可直覺告訴他,被沈如藍關押在這裏一定不簡單。
猶豫著是否將老人醒問問況的時候,正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腳步聲,男人立馬蹙眉警覺,連忙閃到一旁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幸好的是外麵的人並沒有進來,窗簾外一排人影走過,便也沒了靜。
雖然沒被發現,但男人向來謹慎,知曉此地不能多待,找著機會從屋裏出去後便離開了。
一路小心翼翼地潛伏離開,男人毫沒有猶豫,轉便回了傅家大宅。
隻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見到傅承燁。
雖然沒了沈如藍背後作梗,可是公司依舊不容樂觀,他這段時間一直很忙,聽到男人有了消息,這才提前結束會議,空見了對方一麵。
“大爺。”
書房的門一開,男人立馬恭恭敬敬站起來。
“坐下。”
傅承燁抬手了,示意他就座,又從旁邊的酒櫃取了一瓶紅酒:“代給你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開瓶緩緩將木塞拔起,瓶中的紅酒倒出後與酒杯撞。
著那杯被推到麵前的紅酒,男人思緒再又飛到了那間昏暗的房間。
“沈如藍謹慎,這兩日並沒有表現出旁的來。”
男人將所見所聞一一說出:“但今日我瞧著況不對,跟著去了一個基地,在裏麵看見了一位老人家。”
“老人家?”
傅承燁聽著,並沒有將這當回事,反倒悠哉悠哉地喝了口酒:“什麽老人家?沈如藍的親人?”
男人搖搖頭,神慎重:“看樣子不是。那位老人家命危在旦夕,整個人瘦骨嶙峋,怕是都不及我形的一半。倘若是親人,沈如藍應該不會如此對待他,應該要好吃好喝伺候著,並且派醫生盯著才是。”
此話極為有道理。
傅承燁若有所思地點頭:“那位老人家什麽特征?有沒有照片?”
男人再度搖頭,有些無奈地回答:“那間房被碼門所阻隔,並且房全部拉著窗簾沒有開燈,線極為昏暗。要是開燈或者用手機閃燈拍照的話,一定會引起外麵人的注意,所以我沒有這麽做。”
“據我的觀察,那位老人家應該是被關押在房間,暫時昏睡沒有意識,沈如藍也並沒有善待他。”
聽著男人所匯報的一切,傅承燁約約覺得哪兒不對勁,可一時之間卻又說不上來。
他抬抬手,示意男人先安靜,容他好好思索一下。
紅酒的味道在口腔中回旋,傅承燁蹙著眉頭,忽而就想起什麽來。
許久之前的記憶鑽腦海,人悉的聲音也在耳邊想起。
“我來京市當然有著我的目的。”
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乏:“我是來找我爺爺的。”
“你爺爺在京市?”
當時傅承燁盯著對方看著:“在哪兒?我派人去接他。”
“我要是知道在哪兒,還需要你派人去接?”
白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語氣有些頹然。
這是剛與白清認識沒多久的時候發生的事,之後發生了其他,他便忘到了腦後。
今天聽男人再提起老人家,他頓時覺得這其中或多或存在著某些聯係。
與此同時,之前在閻門總部暗室的記憶也浮現在他腦海之中,那時他被白清與傅庭深在一起的事所氣到,全然忘記當時還有一位老人家在場。
現在仔細回想,一切都有跡可循。
“原來是這樣嗎?”
他若有所思地低聲喃喃著,臉驀地沉下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白清的爺爺為什麽會被沈如藍關押起來?
“大爺知道那位老人家是誰了?”
男人之前並不敢多言語,等著傅承燁說話,他才又試探般問道。
傅承燁的思緒被打斷,他瞥了男人一眼,否認道:“還不確定,不過我想那位老人家一定非常重要。”
“需不需要我現在安排人將他救出來?”
男人一下來了神,坐得也更加端正了:“我兄弟幾個在這方麵很擅長,不至於被發現。”
“不被發現?”
傅承燁輕聲笑了笑,意味深長開口:“一個完整的人不見了,怎麽可能不被發現?”
男人一噎,又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
傅承燁頷首,打斷了他的話:“但我們並不能夠確定那位老人家到底是什麽份,所以還是不要妄自行了。等等看,不急。”
……
這邊白清在爺爺護符還有山神印的幫助下,終於將的毒素給清除。
但這也耗盡了大量力,加上這段時間忙忙碌碌沒有太多休息,確定沒事之後,直接就倒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等著再醒來的時候,外麵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看樣子該是太剛落山。
已經睡了十多個小時了。
從沙發上爬起,白清隻覺稍微有些乏力,但大的問題已經全部解決。
手機上從除了南風發了條信息說一切在監視中並沒有其他。
白清想了想,回了條信息之後便給傅庭深撥了個電話。
因為要療傷解毒,所以特地遣開了傅庭深與傅心宜。
但是他們本就沒有地方去,而傅心宜的況又很糟糕,想來這十多個小時也過得並不順利。
然後電話卻一直都提示無法接通。
白清蹙眉,正想著再打過去的時候,南風的電話又過來了。
“老大!”
南風的聲音聽著有些急促,似乎剛剛劇烈運過一般。
之前傅庭深提供了不閻門暗點所在,這之後南風解毒恢複,白清便讓他安排著對剩下的暗點進行監視。
想來這個電話怕是跟暗點有關。
白清預不好,卻還是耐心地問:“怎麽了?”
“我們所監視的兩個暗點都出事了!”
南風急急地說,語氣極為焦急:“因為這兩個地方都不是我親自監視,所以況我還不知道,隻能先向您匯報一下。”
果然!
白清連忙起,直接就奔向了房間。
空空如也的桌麵更是讓確定了心想法——桌子上的容被拿走,傅庭深帶著傅心宜去閻門暗點收取邪氣了!
“有什麽事你第一時間告訴我。”
白清匆匆掛斷電話,又一次給傅庭深的號碼撥過去,然而結果卻依舊還是無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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