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樂堂。
眾人都看向陳浩。
文武雙全,相貌堂堂。
老太太后一眾眷都覺得陳浩很完,哪家姑娘嫁給陳浩,無異于撿到寶。
陳浩輕咳一聲,對老太太道:“太妃,如今我的境并不好,圣上對我多有微詞,定親搞不好連累方家。”
“你是北境都督府副都督,左路總管,節制三十五萬大軍,背后又有白閥,皇后也是咱們自家人,沒人能把你怎麼樣,別再找借口,這事就這麼定了!”
老太太極為強勢。
“母親……”
白云碩、白云飛同時開口。
老太太擺手阻止兩人多言,彰顯一家之主的霸氣。
陳浩起,行禮道:“太妃,此事恕難從命,我還有要事,先行告退。”
“你說什麼?!”
老太太瞪眼喝問陳浩。
陳浩無視老太太,朝白云碩、白云瑞、白云飛抱拳告辭,轉往外走。
“你……”
老太太氣得站起來,怒指陳浩。
白云碩、白云瑞、白云飛暗暗苦。
隆郡王白云碩起扶住臉難看的母親,并向白云瑞白云飛傳音“二弟四弟,代為兄送送。”
兩人立即起去追陳浩。
“忘恩負義,白眼狼,沒有白閥扶持,你哪有今天的就!”老太太怒斥遠去的陳浩。
養尊優太久,被家里人捧了太久,以至于這老太太總是固執己見,不容置疑、反對。
“母親,息怒。”
白云碩低聲下氣安老太太。
陳浩大步流星徑直向前,聽到老太太的罵聲,懶得回頭瞧,他也尊老,但對于倚老賣老的人,絕不慣著。
現在是白閥需要他,不是他需要白閥,這老太太竟然拎不清,還想擺布他,搞笑!
興許,只有大廈將傾那天,這種人方能醒悟。
“,我母親非武者,年過百歲,容易犯糊涂,你多多包涵。”白云瑞苦笑。
“我哪能與老人家計較。”陳浩隨口回應白云瑞。
“都是我的錯,沒安排好。”白云飛自責。
“這沒什麼。”
陳浩當然不會怪白云飛。
王府,不人遠遠看著陳浩。
這場景,與兩年前陳浩那次離開王府時的場景差不多,但不同的是,沒人再敢鄙夷陳浩。
而且白云飛白云瑞得親自送陳浩。
王府門前。
陳浩、樊勝上馬。
“二位,后會有期。”陳浩向白云瑞白云飛抱拳后拍馬離去,頭也不回。
白云瑞、白云飛苦著臉對視。
“母親……哎!”
白云飛沒法怪怨生母,唯有嘆息。
“也怪咱們,一直以來對母親報喜不報憂,老人家養尊優,哪知時局兇險。”
白云瑞自省。
白云飛深以為然點頭。
………………
陳浩回到圣京第十天,永昌帝結束清修,帶著麗妃從北山深的皇家別院返回皇宮。
當天下午,一位侍來長興侯府傳皇帝口諭,宣陳浩進宮。
陳浩隨著傳口諭的侍進宮。
侍并未把陳浩帶去勤政殿、書房。
“這位公公,這是去哪里?”陳浩問侍,進皇宮后他心不安。
“陛下在乾元宮等著侯爺。”
侍出笑臉回應陳浩。
“乾元宮……”
陳浩皺眉。
乾元宮是皇帝寢宮,位于后宮。
正常況下,皇帝為了便于召見文武員,多數時候在毗鄰后宮的書房起居辦公。
心有疑的陳浩,繼續跟隨侍深皇宮。
皇帝的口諭,眼下他還得遵守。
再者,堂堂大夏皇帝,總不能在皇宮里對付他,要對付他得有明正大的理由。
侍帶著陳浩穿過乾元門,來到乾元宮。
“侯爺,請!”
侍說著話為陳浩推開乾元宮正殿大門。
陳浩邁過門檻,進大殿。
兩扇高大的門悄然關閉。
由于臨近傍晚,沒有點燃蠟燭的大殿線昏暗,氛圍沉悶且略顯抑。
陳浩一步一步向前。
大殿空,沒有侍衛宮侍。
不對勁兒!
陳浩皺起眉頭,站在大殿中央,不再向前。
“侯爺,好久不見。”
人的聲音傳來,縹緲虛幻又極為聽。
陳浩瞬間想到兩年前在雍州蘭若寺聽到的歌聲,神陡然凝重,轉要走。
一個妙曼影鬼魅般出現,擋在他面前。
“你……”
陳浩凝視面前子。
哪怕他見多了人,這一刻也心尖微。
這子一顰一笑似乎能勾魂奪魄,人犯罪。
“不認識了,兩年前我們在蘭若寺封魔地有過一面之緣。”子笑道,笑容顯戲意味。
“是你……”
陳浩終于明白,這些天為什麼心不安。
“是我,我也是皇帝的麗妃。”
子說話間撕開長領口,半個肩膀以及白膩膩巍巍的幾乎全出。
接著又在脖頸抓出三道痕。
瑪的!
陳浩暗罵。
永昌帝居然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對付他。
麗妃,玉姬?
這特麼是妖姬,永昌帝在作死!
算計了陳浩的麗妃邪笑,轉捂著口沖向大殿正門。
咣當!
大殿兩扇正門被麗妃撞開。
麗妃撲倒在大殿門外,淚流滿面高呼:“快來人,救我,長興侯行不軌!”
陳浩沒有阻止麗妃。
當他走進乾元宮,無疑走了皇帝與妖妃設下的圈套,做什麼都多余。
“該來的,來了。”
陳浩自語。
事已至此,他反倒釋然。
既然永昌帝鐵了心要他命,那他就坦然直面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十幾名大侍衛現,看到趴在地上衫不整哭淚人的麗妃,無不癡迷。
咳嗽聲傳來,十幾名大侍衛警醒,慌忙挪開視線,不敢再多瞧麗妃。
大侍衛統領,一品武者姜勝立于乾元門最高,沖著乾元宮正殿道:“白,我勸你束手就擒!”
兩扇正門敞開的大殿,寂靜無聲。
姜勝咬牙拔刀。
與此同時,更多的侍衛趕來,把乾元宮團團包圍。
幾名宮為麗妃披上披風,攙扶楚楚可憐的麗妃快速離開。
“沖進去!”
姜勝揮刀喝令侍衛,對手是大夏一品武者中最接近戰神的存在,不得不謹慎。
侍衛們沒得選,著頭皮殺乾元宮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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