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手的卡,林書晚怎麽可能輕易讓祁衍之拿回去。
為了把卡保住,已經把吃的勁兒使出來了。
坐在兩人對麵的林時臣看著他們兩個在桌子下麵搜搜,臉還都是通紅的,忙別開視線。
“你們兩個現在都不背著人了嗎?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你們的堅不可摧?”
祁衍之愣了一下,見林時臣整個人都是背對著他和林書晚的。
好像明白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了。
趁著男人愣神的工夫,林書晚直接把卡裝進自己的兜裏。
此時還不及理解哥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不就是搶個銀行卡嗎,什麽堅不可摧,什麽不背著人了......
“行了,既然你們兩個當事人都覺得這個婚姻可以存續,那我這個當哥哥的就不多手了。”
“有什麽花活兒回臥室去玩吧,妹夫不好,晚晚你悠著點兒。”
林時臣扔下這句話後,連看都沒看林書晚和祁衍之一眼,抬手擋著側臉就走了。
生怕看見什麽不該看的。
梁姨剛端著煮好的咖啡出來,就見林時臣已經走到別墅門口了。
“林先生,您怎麽這麽快就走了,咖啡已經煮好了,您再多坐一會兒吧?”
“不了,我在這耽誤事兒。”
人家小兩口都已經迫不及待,臉都憋紅了。
他再繼續待著就不禮貌了。
梁姨將他送到門口。
“那您有空常來。”
關鍵是林時臣他現在有點兒不敢經常過來......
“走吧,聽你哥的,咱們回臥室玩花活兒?”
趁著梁姨出去送林時臣的空檔,祁衍之笑著對開口。
“你想玩什麽花活兒啊老公?”
林書晚把兜裏的銀行卡使勁兒往兜裏塞了塞。
生怕被男人一不小心給順走。
「嗬,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麽想玩花活......」
「你是想趁著玩花活的工夫把我好不容易按到手的銀行卡給搶回去吧?」
“還要我說那麽明白嗎,就是你哥誤以為的那種花活兒。”
祁衍之眼底含笑,修長的雙疊著,微微朝林書晚的方向傾。
男人上穿的是黑的居家服。
他在床上躺了那麽久,臉還是有些蒼白的,深係的服襯得男人的皮更白。
林書晚的目從男人的臉慢慢往下移。
落到他的鎖骨時,視線明顯停頓了兩秒。
不過林書晚並沒有停留太久,繼續往下移。
祁衍之這時已經明顯有些慌了,到底是想看自己什麽地方?
不過好在林書晚目的終點並不是男人某的終點部位。
畢竟那樣會沒辦法過審的。
看著祁衍之那兩條修長結實的,林書晚不由了神。
「這麽長,我不上去坐坐可惜了......」
「要想個優雅的姿勢,旋轉跳躍,然後故作不經意的跌坐上去」
祁衍之:???
幾個意思,他這兩條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孽,這輩子是來曆劫的。
怎麽坐之前還得旋轉跳躍一下?
林書晚才不管祁衍之的是不是來曆劫的。
說那麽多幹什麽,坐上去不就行了?
也驗一把,坐在京都億萬大佬的上是什麽覺......
在林書晚湛不做作的演技之下,功的坐在了祁衍之的上。
「嘶,有點兒硌得慌是什麽況?」
「莫不是祁衍之在床上躺了兩個月,萎了。」
「本以為坐在億萬大佬的上會爽到,結果被硌到屁疼,他這上是不是長釘子了?」
男人扣在林書晚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收。
“坐的舒服嗎?”
“還行?”
畢竟還坐在人家的上,委屈委屈自己,說點兒違心的話吧。
省的傷了祁衍之弱小的心靈。
“哦,原來還行啊,我原本還擔心會硌著你,既然坐著還行,那就這麽坐一天,你要是敢起來,就把副卡還給我。”
林書晚臉上的表很彩,想哭但又哭不出來。
「我不想坐了,真的硌得慌......」
「祁衍之是不是閑的啊,要是實在待的無聊他就不能找個班上嗎。」
「不行我把他送進廠擰螺吧?」
梁姨將林時臣送走時候就回了別墅。
看時間估著大爺和夫人吃完早餐了,正好把餐廳收拾一下。
結果剛探頭,就看見像疊疊樂一般,疊坐在一塊的兩人。
梁姨不聲的從餐廳出去,餐廳可以等會兒再收拾。
但大爺把和夫人的不能等。
暗暗較勁的兩個人誰也沒發現梁姨剛才有來過,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坐了差不多二十分鍾,林書晚實在是坐不住了,開始慢慢挪。
這已經是的極限了......
“什麽,老實坐著。”
林書晚要是聽祁衍之的那就奇怪了。
剛才隻是試探,被男人說了一句,瞬間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你不讓,我偏要!」
「不是說起來就把銀行卡要回去嗎?嘿,我今天還就不起來了呢,今天不把你蹭掉一層皮,算我輸!」
“林書晚,你別了。”
祁衍之聲音有些急,一手扣著的腰,另一隻手握住的手腕。
“不......”
“你子上的配飾勾住我子了。”
聽男人這麽說,林書晚的確停下來了。
低頭看了一眼,祁衍之的居家服的料子是真的,原本就比較容易勾到東西。
“那怎麽辦啊老公,要不然你把子了?”
林書晚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你做夢!”
被了腹看了人魚線,已經是祁衍之接的極點了。
現在還想讓自己子?
那絕對不可能。
“不就用剪刀把勾在一起的地方剪掉。”
男人一聽林書晚要用剪子剪,探究的看著。
想剪掉的是布料,還是什麽別的地方?
這個提議不是不行,是對自己來說有些危險。
“也不行。”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到底要怎麽辦。”
林書晚直接從祁衍之上站起來。
隻聽‘刺啦’一聲,男人的睡從大的位置一直撕裂到。
祁衍之: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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