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祁衍之和林書晚誰也沒搭理對方。
梁姨的目就在林書晚和祁衍之上來回的流轉。
“夫人昨晚沒吃東西,早上要多吃些才行。”
“謝謝梁姨,昨天屬實是沒有什麽胃口,不止沒胃口,還心口痛。”
一直沒說話的祁衍之開口了。
“幫你家庭醫生過來看看?”
林書晚勾:“不用。”
「祁衍之竟然還問用不用家庭醫生過來?我為什麽心口痛他能不知道?」
「我這是被他摳門摳痛的啊!」
「把請家庭醫生的錢省下來存在銀行卡裏吧......」
男人薄輕抿,能看出來那十塊這件事是真的被林書晚記住了。
祁衍之剛想開口,別墅的門鈴就響了。
“我去開門。”
梁姨走到門口的監視看了一眼,瞧見監視裏的林時臣後忙把門打開。
“林先生來了,您快請進。”
“聽說祁先生醒了是嗎?我過來看看。”
林時臣把手裏的補品遞給梁姨,然後朝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
“夫人和大爺在餐廳吃早飯,您也一塊兒吃點兒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過來的匆忙,早上還真沒吃。”
林時臣今天過來就是想看看,祁衍之到底是不是真醒了。
“您跟我來。”
梁姨在前麵帶路,帶著林時臣往餐廳走。
“大爺,夫人,林先生過來了。”
林書晚一聽哥過來了,一個箭步衝到祁衍之邊坐下。
男人被這個作弄的一愣。
剛才還不樂意跟自己說話,現在一聽林時臣過來竟然主湊過來。
祁衍之配合的將手搭在林書晚的椅背上。
做戲嘛,那自然是越像越好......
林時臣一進餐廳,看見的就是這幅‘和諧’的畫麵。
按理說,祁衍之剛醒,這夫妻倆不應該是一副不的狀態嗎?
怎麽看妹和剛醒植人妹夫的樣子,這麽膩歪呢。
“書晚怕熱,天這麽熱,別離的太近,容易起痱子。”
林時臣將祁衍之搭在林書晚椅背上的手拿下去。
見兩人的椅子離的也近,他二話沒說,連人帶椅子,直接搬起來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我哥這好像有點兒誇張了......」
祁衍之看著被搬遠的林書晚,隻好將手放在桌子上。
“我好像還沒介紹自己,林時臣,書晚的哥哥。”
“不介紹我也知道,之前我還沒醒的時候,說是要扛著我去民政局離婚的,應該是林先生本人吧?”
林時臣也不否認,大大方方的在祁衍之對麵坐下來。
“沒錯,正是我本人。”
「我哥剛才應該直接把我搬到別墅外麵去。」
「這到底是什麽神仙級別的修羅場啊?」
林書晚現在整個人鑽到桌子底下的心都有了。
但事還不算結束,這個修羅場裏怎麽可能隻有祁衍之和林時臣呢?
“林先生把我太太搬那麽遠做什麽,我們倆可是已經到了拚床......”
聽狗男人說出‘拚床’兩個字,林書晚直接衝過去,一把捂住他的。
「這是可以說的嗎?肯定不能說啊!」
「休想在我哥麵前抹黑我的形象,就算是事實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