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廷並沒有讓曹炳坤送出太遠,因為他還有事要辦,曹炳坤也樂得清閑,不想再應付這尊煞神。出了學校大門之後,他看了眼手表,確定在10分鍾後,他家小姑娘要放學了,於是,坐進了車裏,發了條信息給他家小姑娘,然後開始閉目養神。
放學鈴聲響起,霍瑤有事先走了,徐之窈看了眼手機信息,笑了出來。在後麵的周卉琳心中腹誹,笑這麽不知道又要去幽會哪個野男人,想到這兒,險一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野男人,正好拍下照片,到時候......
看到徐之窈背上書包離開,立馬跟了上去,來到校門口,看到一輛黑路虎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練地接過徐之窈的書包在後座放好,牽著的手來到副駕駛的位置,紳士地打開門,徐之窈還甜甜地笑著。看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周卉琳不停地拍著照片,臉上地笑容更大了......
車廂,霍嘉廷將一個包裝的禮遞給小姑娘:“上次說的要補償你,這個禮你先收下,我也不知道你們小姑娘喜不喜歡。”說完發了車子。
徐之窈打開禮,是一隻士手表,沒有任何logo,表帶通銀,表盤的指針包裹在閃閃發的藍星空中,顯得格外特別,雖然沒有鑽石和寶石的點綴,但是徐之窈知道這是一款價值不菲的定製款手表。
“你從小見多了好東西,各種各樣的手表也很多,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看得上這支。”霍嘉廷自嘲一笑:“如果不喜歡就收起來,我並不介意。”
徐之窈莞爾一笑,將手表戴在了手上,一臉欣賞的樣子:“真好看,我很喜歡這種低調的手表,這樣我就可以日常佩戴了,謝謝二叔!”
“你喜歡就好。”霍嘉廷話鋒一轉:“那件事我已經替你解決了,這種事以後也不會再發生了。”
徐之窈著窗外歎息:“我所認識的周卉琳可不是會輕易認輸的主。”
“周家最近幾年發展的很好,可是在我們這種頂級世家眼裏,周家依舊是末流豪門,上不了臺麵。這幾年以為和政府合作的項目多了,自己就高貴起來了,可以整些有的沒的,一個小小的私生也敢霸淩徐家的孩子,周家也該好好教訓教訓了。”霍嘉廷說道。
徐之窈掩一笑:“二叔,人家老早不是私生了呢!您這樣說人家會生氣的,搞不好找人破您的胎。”
霍嘉廷被逗樂了:“你這丫頭真損,罵人不帶髒字真是絕了。”
“要說損人我可比不上您,您今天在教導大殺四方的樣子,翠微山上的筍都被您拔完了呢!”徐之窈淡淡一笑。
“私生永遠是私生,改變不了那出低賤的份。即使那個舞媽為周夫人多年,對那些頂級世家來說,依舊是上不了臺麵的存在,一些頂級的宴會都不會邀請,因為頂級名門的貴婦人們是瞧不上這種人的,從而不屑為伍,會降低們的格調。”霍嘉廷很是不屑:“這和認知眼界有關,無關於有多財富,正如認知淺眼界低的人教不出一個有格局的兒是一樣的道理。”
徐之窈點了點頭:“周卉琳就是被媽教壞了。”
“你真善良,都這樣了,你還認為本不壞,如果他本就是壞的呢?”霍嘉廷無奈搖了搖頭。
“人之初,本善嗎!”徐之窈笑了出來,笑容燦爛絢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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