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寧妤昏昏沉沉地醒來。
整個子酸無力,彈不得。
好累!
好像騎著馬在呼倫貝爾大草原跑了一夜。
在被窩里蠕了一番,轉頭時看見窗前矗立著一抹影。
“啊………”草,見鬼了!房間怎麼有個男人!
“醒了?”薄君熠整理了一下襯衫紐扣,落座在奢華椅子上的他翹著二郎,姿勢慵懶而隨意,“昨晚上你的熱和現在還真是判若兩人。”
“………”
這聲音,這悉的聲音,不是薄君熠還有誰……
隔那麼遠都覺仿佛帶著殺氣,寧妤打了個哆嗦。
不是夢游。
不是幻覺!
太從西邊出來了?婚后就冷落的老公居然回來了!
腦海里似乎閃過什麼記憶,那斷斷續續的畫面…站在酒吧人群中央欣喜地挑著男模,在夜店玩得不亦樂乎,后面更是……總之,那殘留斷斷續續的記憶告訴,闖禍了……
“怎麼,不說話了?”薄君熠不知何時來到床前,單手就將被褥里的小人提了起來,“薄太太,昨晚玩得很嗨?想不到外表清純的你、骨子里如此放不羈。”
寧妤嚇得臉慘白。
全是因為自己此刻竟一不掛地在他眼前。
也才后知后覺的明白,昨晚上玩大了。
竟然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至于昨夜發生了什麼……
寧妤紅了臉,貝齒咬紅,試探的說:“老、老公,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有話好好說。”
男人松手。
得以掙,重回床上,迅速裹進了被子里。
居高臨下的他俯下,凜冽的氣息湊近:“看不出來,你這小小的子,還有大大的驚喜。”
說話間,視線不經意略過前。
繼而又將視線落在驚慌失措的臉蛋上。
低低警告:“薄太太,看在你今天快下不了床的份上,放你一馬,下不為例!”
“如果下次再去酒吧開后宮玩得不亦樂乎,那我保證,他們、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
一字一頓說完,他還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好暗!
他明明長了那麼帥的一張臉,此刻卻令人退避三舍,不寒而栗。
寧妤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薄君熠的殺伐果斷冷無,在帝國早就不是什麼奇聞異事。
為世界首富傳金融大亨之子,他平日里的所作所為就高調不已,外界對他的風評更是兩個極端。
薄君熠這三個字是聽著就足以令人聞風喪膽。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薄君熠,卻深得寧氏整個家族的認可,作為b市首富之,寧妤毫無異議地接家族安排的聯姻。
本就是商業聯姻,各取所需。
婚后,寧妤就住進薄家,了娘家甚至整個b市上流社會人人羨慕的闊太太。
卻無人知,為豪門媳婦,不過是表面鮮靚麗,背后心酸罷了。
自從領證后,薄君熠就玩起了失蹤,為財閥寵大的小公主,從小就含著金湯鑰匙出集萬千寵于一,怎麼咽得了那口氣。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頭。
下意識捂了捂被子。
不敢相信,生米已經煮飯,他們的關系也發生了實質的轉變……
“叩叩-------”思緒間,房門被人敲響,保姆林媽的聲音傳了進來:“爺,夫人,你們準備好了麼?老先生和老太太正在老宅等你們一起吃飯呢,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說話間,林媽下意識往房間掃了一眼,說來也奇怪,一直在國外的爺不僅突然回來了,昨晚好像還和夫人鬧了矛盾,這不,一大早夫人的保鏢和司機全被開除了。
林媽只知道,薄君熠抱著寧妤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
“哦......來了!”寧妤回應了一句。
差點忘了。
今天要去老宅陪薄君熠爸媽吃晚飯。
而明天,也是回b市娘家的日子。
婚后薄君熠就蒸發了,原本還打算自己回門,沒想到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
眼神帶著控訴撇了一眼男人。
這麼說,明天還得帶他一起回娘家了!
寧妤憤怒的掀開被子:“我說喂,你能不能出去,我要穿服了。”
薄君熠蹙了蹙眉,呵的笑了,繼而落座在頂級天鵝絨椅子上,點了一支雪茄:“我給你兩分鐘時間,如果你還沒穿好,我不介意你著出去。”
“………”
寧妤氣得拎起一個枕頭就朝他丟了過去。
枕頭剛好砸在他的臉上,他里的雪茄被砸掉,落在絨地毯上。
火焰滋溜溜的燃了起來。
薄君熠墨眉蹙,這是想放火燒死他?
“薄太太,你想謀殺親夫?”
寧妤早已經下床,跑到帽間里。
沒得到回應,薄君熠不耐地起,跟進了帽間里。
昂貴的男士手工定制西裝被踩在腳下,一頓。
這人,不僅給他戴綠帽子想放火燒死他,還敢拿他的服撒氣!
本想找算賬,但是不知為何,看著看著,就淪陷了。
不得不說,寧妤這個人,還是有那麼點姿在上的………
只不過,今天的,還真是一點都不可。
比起昨夜。
比起昨夜,真是差遠了。
腦海里閃過什麼,他的角微微上揚起來……
繼而,深邃的眸里又閃過一鷲,上前幾步,大手一把掐住了的腰,再一次低聲警告道:“記住了,你現在是誰的人,寧妤,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接別的男人,為薄太太,履行好你自己的職責,你的言行舉止不僅丟的是我薄家的人,更牽扯到你娘家!”
“如果再敢勾搭別的男人……”
寧妤邊掙邊自嘲著打斷他的話:“薄先生,我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嗎?”
“做夢!”
“……薄先生這個人真奇怪,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啊?我昨晚上只不過是喝多了,才會一時失了分寸,我平日里也沒有天天去酒吧夜夜笙歌,再說了,婚后你就一言不發地失蹤,連個電話也沒有給我打過,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國外養了n個小三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