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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死對頭後,我順風順水順財神》 第23章 我把他第三條腿給剪了

遲晚漁立刻看向邊的男人,可是賀頃遲卻沒有一點反應。

錯愕地問道,“你不管管我們嗎?”

男人薄輕啟,“鐵證如山,怎麽管?”

烏映安差點吐

剛才真是看錯了這個男人!

遲晚漁不死心道:“可是,是他先灌我酒……”

賀頃遲:“這個等會兒可以跟民警講。”

“……”

遲晚漁最後一也破滅了。

薑源幸災樂禍地看著兩個人被帶上警車,警車駛離。

他看著賀頃遲道:“賀總,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了,改天我請你喝酒!”

賀頃遲也沒有拒絕,“嗯。”

話音落,他大步朝1627走去。

上救護車前,薑源還不忘吩咐手下的人,“去,進去給經理說一聲,賀總今天晚上的消費全部算我的!”

“是,源哥!”

西九城派出所

錄完口供,烏映安吐槽道:“我收回剛才我說過的話。不是,晚漁,你是不是沒把人給‘睡服’啊?”

遲晚漁:“……”

連說服都說服不了賀頃遲,還‘睡服’。

“剛才就應該把薑源的腦袋給劈兩半,才對得起本小姐我來這裏走一遭。”

遲晚漁蔫蔫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烏映安歎口氣,一隻胳膊搭在肩上,“好了,我等會兒讓他們聯係我爸,我爸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嗯。”

很快,在醫院包紮好傷口的薑源特意趕到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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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顆腦袋上都纏著繃帶,隻有眼睛、鼻子和在外麵。

他一進來,就直奔遲晚漁而來,嘚瑟道:“剛才不是厲害的嗎?這會兒怎麽不厲害了?”

遲晚漁沒理他。

旁邊有民警喊薑源錄口供,他指了指兩個人,“等會兒再找你們算賬!”

錄口供的時候,對於自己強製給遲晚漁灌酒的事,薑源隻字不提。

他隻是委婉地說道,“我就是勸了一杯酒,最後自己喝了。”

氣得遲晚漁當場就要和他再幹一架,好在被民警厲聲製止住。

薑源口供沒錄幾句,就結束了。

末了,他故意提高分貝道:“不和解,堅決不和解!我可以出三甲醫院給開得傷報告,基本上就是八級傷殘!”

八級傷殘?

遲晚漁隻覺一直衝天靈蓋,當即就起衝了過來,“就你?八級傷殘?好啊,薑源,我今天就要把你打到八級傷殘!”

民警在旁邊厲聲嗬斥道:“都到了這裏還敢鬧事?老實點!”

“大哥,他說他八級傷殘?你看看他像是——”遲晚漁的聲音戛然而止,異常冷靜道:“也對,他是殘了。”

“因為我把他第三條給剪了!”

周圍一圈人驀然就愣住了,等到反應過來,好幾個人都在憋著笑意。

看到還真有人往自己大的地方留意,薑源臉一陣青一陣白,“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老子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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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晚漁一臉無辜,“你不是說自己八級傷殘嗎?你現在怎麽又說自己好好的?我覺得你很不好,除非薑公子你願意當場子給大家看!”

“遲晚漁你——”

“我怎麽了?抱歉薑公子,不小心說了實話,讓你丟了人。沒事,你也不用擔心,大家會幫你保守。等從這裏出去,沒人知道你薑公子不能人道!”

這次暴躁的人換了薑源,他拍桌而起,“你說誰不能人道?你再說一遍!”

“薑,薑,冷靜冷靜一下!”幾個警察連忙過來拉架,“好了好了,都說兩句,遲晚漁你先坐下!”

旁邊的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這才讓薑公子的火氣下去了一點點。

臨走前,他再次來到遲晚漁麵前,咬著牙惡狠狠道:“遲晚漁!我話放在這!我堅決拒絕和解,我看今天誰能救你出去!”

遲晚漁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有本事你就讓人把我關進去!”

說不定還能見到遲晚,他們姐弟倆一起服刑。

最後,薑源被人好聲好氣地給拉走了。

在警局整整呆了三個小時後,一個高大的男人一邊接電話一邊從辦公室方向走了出來。

他穿著警服,肩章上橄欖枝加倆花。

行走的公安局長?

遲晚漁愣了一下,那不是北陸嗎?

相比著那天見他時的悠閑,今天明顯多了三分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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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陸也看到了,很快,他還看到了正準備讓民警聯係家人的烏映安。

正在說話的男人停頓了三秒鍾,眸中湧出一道別樣的芒。

遲晚漁留意到了他眼底的那道,但是不知道什麽意思。

烏映安正在報爸的手機號,報到一般察覺有人看自己,一回頭對上一道悉的目

這是第一次見北陸穿警服,嘿,別說,還真別說。

快三十二歲的老男人,穿上製服了幾分貴公子的儒雅,多了幾分剛毅的正氣。

得!不用挨爸罵了,見老人了!

遲晚漁正想找北陸說說,讓他看在封嶼的麵子上,看能不能幫幫忙。

隻不過剛靠近北陸,就發現他站在原地正和自己閨‘眉來眼去’!

的閨呢?像是猴子看到了香蕉,雙眼鋥發亮!

然後跑到了北陸麵前,揚揚角道,“是你啊!好久不見!”

北陸點頭。

烏映安看了眼他的肩章,“這麽快就升啦?娶了聯姻對象的人就是不一樣!”

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在其他縣城裏過渡呢!雖說也是個領導,但是比著現在還差了幾個級別。

真是太糟心了,四年不見,人家都是市公安局的領導了,還是個小醫生。

北陸沉默,沒有回答的話。

來旁邊負責他們案件的民警問道,“怎麽回事?”

民警將剛才發生的事,詳細給他解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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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又低聲在北陸耳邊道:“北局,對方是薑局的小兒子。”

北陸了然。

他看向烏映安:“手了?”

烏映安有些尷尬,要是點頭,怕他會說喜歡手的病得改改。

要是不點頭,又的確手了……

聽到他的問題,遲晚漁快步走過來,主跟北陸說道:“你好,北局,這件事和映安沒關係,是我的手!”

烏映安回過神,拉開遲晚漁,“是,我是了手,但那也是薑源先我才的,所以我們那做正當防衛!”

北陸道:“打架鬥毆致人傷,傷的程度來判,輕者賠錢道歉。如果對方不願意和解,嚴重的話很有可能拘役判刑。”

顯然,對方是沒打算和解,還特意找人出了傷鑒定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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