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天空沉,一道閃電落下來,再次下起了大雨。
雨勢很大,就連樹枝都承不住力,飄飄零零的被彎了腰。
一陣強冷風吹過,樹枝上的雨珠“嘩啦”一聲落了下來,灑滿一地。
灑滿一地的,還有零星一片的殘枝落葉。
八月多雨,卻像是萬複蘇。
……
夜還很深,安靜的房間裏,
季餘的聲音響徹在人的耳邊。
像是輕聲呢喃,
“聞夏。”
“明天給你看手腕上的紋好不好?”
聞夏認真的點了點頭,腦海裏回憶出了幾個單詞。
那道紋。
是刻在季餘手腕上的同時,
也刻在了季餘骨子裏。
和季餘一樣,
都隻屬於聞夏。
未刪減在wb。
-
第二天醒來,依舊覺得有些不真實。
聞夏像是做了一場很長又很溫的夢。
唯一的就像是喝了很多酒,完全找不到自己。
也像是坐在雲朵上在天空翱翔,怎麽也緩不過神來。
旁邊的人了胳膊,再次把聞夏扯進他的懷裏。
聞夏腦子一空,下意識看了他一眼。
見季餘還在睡覺,聞夏心裏鬆了一口氣。
如今在觀察這間房間,發現多了些許致又好看的擺件。
大抵又是季餘在什麽地方買來的,打算討自己喜歡用的。
小心翼翼的拉開男人的手,試圖暫時逃離開這間房間。
剛開被子,隻聽後麵傳來季餘那拖腔帶調的聲音,
“要去哪?”
他這充滿疑問的聲音,像是格外不解。
就像是在問聞夏哪來的神可以這樣的生龍活虎一樣。
短短的一句話,讓聞夏慢吞吞的紅了耳和臉頰。
聞夏:!!!!!!!!
你很會說嗎!
聞夏:????????
你覺得你很有道理嗎!!
奈何這場景不太對,聞夏被噎了一下之後,一句話都懟不回去。
幹脆默默的回到床上,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一本正經道,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隻是有點兒了。”
“去給我做飯。”
季餘側過親了一下,上卻乖巧的很,
“,”
“哥哥這就去給你做飯。”
聞夏臉紅的要死。
狠狠的踹了他一下,有些咬牙切齒,
“季餘,你能不能正經點!”
季餘輕挑了下眉,像是十分不理解,
“哪裏不正經?”
“我這人最正經好不好。”
他有多正經,聞夏是真的沒有看出來,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轉鑽進被子裏。
直至像蠶蛹寶寶一樣,完全的將自己包裹起來,
扭過頭拒絕和季餘講道理。
季餘見好就收。
他了聞夏的臉蛋,淺淺的在的頭頂上落下一個吻,笑道,
“我先給你看樣東西?”
房間安靜,
連被子被扯都發出些許的窸窣聲。
聞夏從被子裏出頭來,眼睛裏閃過一疑問。
季餘轉了轉自己的手腕,然後翻轉過來,湊到聞夏麵前給看手腕上的那串紋。
和季餘相識的這些年裏,不是沒有好奇過那串紋的含義。
可能是他的信仰,
亦或是年刻下的專屬於二十歲的痕跡。
盡管是這樣,聞夏卻從來沒有主去問過季餘,也沒有將那串紋和自己聯係起來。
紋紋下的時間太久遠了,久遠到那個時候自己還沒有認識季餘。
很多年後的今天,
在一個依舊浪漫的清晨,終於看到了那串完整的紋。
\"Loyaltowenxia,surrendertoher.\"
從那天起,我就已經決定了,忠於聞夏並臣服於。
原來季餘的紋,
含義在。
-
第四期節目的錄製時間定在今天下午。
按照往常邏輯,群裏這個時候已經確定下來了嘉賓們到“公寓”的時間和拍攝容。
可是不知為何,都要臨近中午了,群裏一點靜都沒有。
季餘做好飯之後,盛好端到臥室。
見聞夏想從床上起來,季餘一個眼神殺過去,連忙製止住,
“你起來幹什麽?”
想起昨晚上疲憊不堪的聞夏,季餘難得有點愧疚,
“你太累了,我來喂你吃飯吧。”
聞夏:“?”
“隻有養好,才能繼續疲憊。”
聞夏:“?”
說實話,我並不是多想養好。
中午吃完飯,聞夏和季餘窩在客廳,重溫前幾期拍攝的綜。
看到一半,聞夏突然了季餘,
“哎,節目組怎麽還不在群裏發消息?”
“第四期不是今天開始錄嗎?”
季餘臉上沒什麽變化,手上很練的剝了些堅果,然後塞到聞夏的裏,
“著什麽急,節目組肯定會通知的。”
還不等聞夏說話,季餘又慢悠悠的補充了一句,
“你呢,現在的任務就是養好。”
“畢竟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這句話著些許他自己的主意在裏麵。
隨後季餘又補充了一句,
“別多想。”
“我的意思是還要去錄製節目。”
聞夏:“······”
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真是夠了,季餘!
三句話離不開養好!
季餘歪了歪頭,目落到聞夏的脖子上,有些猶豫。
甚至做了一下深刻的自我檢討,
主要是從自己的力氣大不大這方麵去思考。
“脖子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哦?
你是咋說你自己是蚊子嗎?
聞夏實在是不想再搭理他,默默的拿出手機小窗口跟徐樂沅聊天。
之前怎麽沒有想到,
打開新世界大門的季餘真的很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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