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妙妙的臉瞬間變得扭曲:“你胡說八道什麽?!”
權九州饒有興趣的朝薑雲皙看了一眼,隻見拿起了薑妙妙放在桌上的小盒子。
“眾所周知,冰玉骨駐膏外殼是純金打製的,那麽我在桌子上劃一道,是不是就不會有劃痕?”
拿著薑妙妙的小盒子在桌子的邊角一劃,一大塊金漆直接掉了下來。
“哎呀,都掉漆了,看來這個仿品的質量也不是太好呢,給王爺的母親用,會不會爛臉啊?”
“你!”薑妙妙覺麵盡失,一把奪過手上的盒子一看,又覺得氣憤不已。
其實方才薑妙妙把東西放在桌上的時候,就知道是假的了,真金桌麵的聲音鈍而沉悶,而方才的盒子落在桌麵的聲音清脆,應該是別的金屬上的金漆。
薑妙妙看見那盒子的金漆的確掉了,這是假貨無疑,懊惱道:
“我花三千兩銀子買的怎麽可能是假的?”
薑雲皙一聽挑了挑眉:“花三千?你跟朕買啊!”
從袖中取出同樣一個金燦燦的同款,在拇指和中指之間轉了一圈,正品在下閃爍著燦爛奪目的金。
薑妙妙一看,炸了:“我就說,你就看了一眼怎麽可能知道我這是假的,原來你是給我調包了!”
說著就要來搶手上的冰玉骨駐膏,誰知薑雲皙一握,就握在拳頭裏,將手抬著。
姿拔高挑,比高半個頭,手也比長,薑妙妙要搶得墊著腳,薑雲皙輕蔑一笑:
“六公主,你說話可要負責,說朕給你調包了,有沒有,兩個盒子一打開便知,
你這盒是新的,而朕這盒有使用過的痕跡,假如打開來朕的確給你調包了,朕還給你並給你一千兩,沒有調包,那你朕一聲哥哥,並給朕一千兩,如何?”
微瞇起了眸子,薑妙妙一下就慫了。
心裏有數,剛才薑雲皙沒有調包。
“罷了。這件事就權當我吃了個虧吧,算了。”
薑雲皙冷笑:“這可不能算了,你汙蔑朕,不要給朕道歉嗎?”
薑妙妙原本不想道歉,看見攝政王一雙銳利的眸子一直盯著,隻好快速的說:“皇兄,抱歉,是我自己買到了假貨,跟皇兄你沒有關係。”
說完,覺得自己的臉頰臊得慌,看了權九州一眼,低下頭說:
“王爺,我先回去了。”
薑雲皙翹了翹角:“等等。”
“你不是要給王爺的母親送冰玉骨駐膏表達你小小的心意嗎?朕這裏有一盒,不貴,就賣你兩千五百兩銀子。”
把剛才那盒又放到了桌上。
“不是用過了嗎?”
笑瞇瞇的說:“這是另一盒,新的,不信你打開看看。”
薑妙妙打開一看,果然是新的,按照他方才的方法,在桌角狠狠一,瓶一點痕跡都沒有,果然是真金。
眼下,騎虎難下,隻好把荷包掏了個底朝天,在桌麵上放下了兩千五百兩銀子,轉離開了。
等走後,看了半天戲的權九州似笑非笑:
“親妹妹都坑,皇上可以啊。”
薑雲皙將銀票點了點,又將銀票一折遞給他:“這是欠王爺的錢,先還一部分,借花獻佛。”
權九州一怔。
他也沒客氣,將銀票揣進懷裏,說了一句:“皇上上怎會隨攜帶這種人用的東西?”
薑雲皙這是剛從店裏拿的,準備帶回宮裏用,害怕暴份,下意識就來一句:
“朕給朕媳婦用的,不行啊。”
不知為何,聽到這一句,權九州揣銀票的作一頓,眸子裏泛起一層淡淡的失落。
“皇上,已有心悅的子了?”
想起他大齡未婚,這表就像是,說好一起做單狗,你卻牽了手一樣。
薑雲皙瞬間尷尬。
他淡淡說:
“既然有了,那這盒東西皇上就拿回去吧,上次你給了母親那麽多,也用不完。”
“無礙,王爺也可以用的,這個其實不限男,朕自己也在用的。”
他取來書桌上的一本折子:“皇上既然有了心悅的子,中秋怎不去陪著?”
薑雲皙總算明白,什麽做,‘一個謊要一百個謊來圓’了。
尬笑著:“害,人嘛,慣的。朕是一國之君,怎能時時刻刻圍繞著一個人轉。”
權九州沒有說話。
好在這時候,管家進來:“王爺,朱大人,牛大人和楊大人來了。”
這個時間,一定是來給他送節禮的,
薑雲皙覺得尷尬:“朕要不要回避一下?”
權九州倒是毫不介意的樣子:
“在大家眼中,皇上隻是本王的傀儡,就算看見皇上出現在本王邊也不會意外的,如果皇上覺得不自在,本王可以讓人端一麵屏風來。”
“有勞了。”
一扇屏風端了過來,薑雲皙就坐在屏風後麵,手裏拿著一本書。
朝臣往來絡繹不絕,來得起碼有半個朝堂的人,大臣們一個個排隊進他的書房。
有一個大臣悄悄抬起了月餅盒的一角,裏麵金燦燦的一片,裝的居然是黃金打造的月餅,裏麵的餡料也是珍珠和寶石。
屏風後麵,薑雲皙用一隻手托著腮,漸漸就打起了瞌睡……
醒來時,書房裏暖黃的燭亮了起來。
權九州站在麵前,他抬起頭,迷迷茫茫的看著他,聽見他說:“皇上,該用晚膳了。”
那雙睡得霧蒙蒙的桃花眼一下變了星星眼!
外頭天已經黑了,在院子裏天搭了張圓桌。頭頂就是一圓如玉盤一樣的金黃月亮。
滿桌琳瑯滿目的食,不過薑雲皙一眼看見的還是餐桌正中央那一大盆澤人的豬肘子。
是用臉盆來裝的。
想起了權九州之前吩咐的,皇上飯量大,所以準備了一大臉盆???
餐桌上坐著三人,,權九州還有權吉吉。
權九州開了一壇桂花酒,登時,酒香四溢。
權吉吉率先舉起酒杯,和往年一樣開口:“中秋快樂,祝兄長早日找到心儀的子,不要再孤寡孤寡了。”
薑雲皙捂悶笑。
這是親弟弟,可真為他碎了心。
權九州白了他一眼:
“那你自己呢?”
“我還小。”
“今年不小了。”
權吉吉朝他做了個鬼臉:“不小也比你小……哥,你不會還惦記著那個蝴蝶公主吧?皇上不是告訴過你,他沒有這樣的公主嗎?”
薑雲皙的表一下就變得疑,看向權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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