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碗湯暖暖胃。”
飯桌上,宋窈很是殷勤要幫容玠盛湯,他側避開:“多謝嫂嫂,我自己來。”
蘑菇味道極鮮,宋窈只放了點鹽,沒有加多余的調料破壞這份鮮,湯被熬煮白,口齒留香,令人食指大。
土豆燉的爛,五花而不膩,口極佳。
清炒蕨菜滋味也很不錯,野菜本就鮮,也不需要過多的加工便是一道天然食。
因為久病,長期喝各種各樣的藥,里都是一陣苦味,容玠胃口一向不好,此時也忍不住多食了半碗。
他向來挑剔,也不得不承認,這宋氏廚藝確實不錯,總算有點長。
他吃飯的姿態并不狼吞虎咽,相反很是優雅,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
宋窈臉上笑瞇瞇的,覺得自己對著這張臉都能多吃一碗飯。
容玠停了筷子,這才開始說起正事:“有一事要與嫂嫂商量。”
宋窈聞言也放下碗筷,姿態端正了些:“你說。”
“嫂嫂既然要留下,那日后家里便是嫂嫂管家。”聽的一頭霧水,就瞧見他從懷里取出個荷包抵在桌上送過來,面溫和,“這些是這些年我抄書掙得的銀子,兄長的后事花去了些,如今也所剩無幾,約莫有十七八兩,嫂嫂先拿著。”
宋窈盯著那荷包,莫名有種上工資的即視。
容玠接下來的話坐實了的猜測:“日后我掙的錢也會給嫂嫂保管,家里的大小事宜都離不開銀子,我不擅長這些,有勞嫂嫂辛苦持。”
宋窈狠狠地了,這就是掌管財政大權的快樂嗎?
以一種虔誠的姿態捧起荷包,這可是未來丞相的工資!
這是銀子嗎?
這是容玠對的信任!
假惺惺地推拒:“這不好吧?二郎你用的筆墨紙硯也費銀子,自己不留一些嗎?”
容玠角抬了抬:“這些東西除了紙外換的也不勤,若是有需要,我再向嫂嫂開口。”
嘶!
這麼實誠的嗎?
一個大男人都不藏點私房錢?
宋窈有些羨慕主了。
工資全部上,還潔自好,嚶嚶嚶這樣的好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
沒有再拒絕,十分從心地收起了荷包,笑的牙不見眼:“那我便先替二郎攢著,留著將來給你娶媳婦。”
容玠愣了一下,搖頭失笑。
瞧著宋窈見錢眼開的模樣,他眸微深。
他還是不相信宋窈會甘心留下來照顧他,那就只能是別有用心。
這些銀子數目不算小,且看如何抉擇。
之前他給過機會不珍惜,如今若是生了異心,他絕不會輕饒!
——
收拾了碗筷,宋窈回房,抱著容玠給的銀子數了又數,共有十八兩,加上容陵給的二兩,上共有二十兩銀子,也勉強算個小富婆了。
若是放在普通人家,節儉些過個幾年是沒問題。
可容玠要吃藥,而且再過幾個月就要秋闈,平日里的用度,考上后打點關系請客什麼的,這些都離不開銀子。
那手上的這些錢就很不夠看了。
當務之急,還是得想個法子賺錢。
現下能依靠的只有系統。
最要的還是趕弄到足夠聲值解鎖商城才是。
可怎麼才能弄到聲值呢?
宋窈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
*
容玠白日里要去縣里的書院讀書,中午不會回來吃飯,大多數時候都是宋窈一個人在家。
只需要早些起來將午飯做好讓他帶去書院即可。
這日,宋窈將家里從頭到尾收拾了一遍,除掉了院子里的雜草,閑不下來的決定出去轉轉。
系統說聲值的來源渠道是人們的激或敬佩,那就多做點好人好事。
一下午的時間,宋窈救了一只摔下樹的雛鳥,瓷了個老要扶著人家過馬路,被幾個村里的空巢老人拉著談心,零零碎碎也才漲了五十多點聲值。
宋窈沉沉嘆了口氣,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解鎖商城啊!
正當走在路上,突然聽到一聲驚呼:“二柱!”
宋窈循聲去,看見前面圍著不人,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好奇心驅使湊上前,只見一群大人圍著一個小孩,那小孩臉發紫,神痛苦。
“快!快吐出來!”
“哎喲這是噎著了,以前隔壁村就有一個孩子,吃東西生生噎死了!”
“孩子娘也不看著點,這麼小的娃……”
“還是趕送到江郎中哪里去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眾人七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宋窈觀察著那個孩子的況,心想,已經來不及
了!
揚聲喝道:“都讓開!”
說完眾人就看見一道小的影進人群,迅速來到那個孩子邊。
看了眼急的淚水滿面的孩子他娘:“嬸子,給我,我有經驗!”
許是疾病投醫,二柱娘竟真的讓開了,眼神急切地著。
宋窈沉著聲:“周圍的人都退開些!留出點空間來!”
說著,將二柱扶了起來,跪在他后,手握拳置于孩子肚臍眼兩橫指上方,另一只手包裹著拳頭,快速用力地向后上方沖擊,反復幾次重復作。
旁邊的人見到這一幕面驚駭,議論紛紛。
“簡直胡鬧,這不是來嗎!一個小丫頭懂什麼救人?出了事承擔的起后果麼?”
“就是,依我看還是送到江郎中那里。”
“二柱他娘也是瘋了,竟然放心把孩子給一個小丫頭!”
……
看著宋窈過分年輕的面龐,二柱他娘這會兒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可實在是沒辦法了。
眼瞧著孩子的呼吸逐漸微弱,哪里還冷靜的下來!
如今只盼這姑娘是真有本事……
心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置于流言中心的宋窈卻十分冷靜,充耳不聞那些言論,全神貫注重復施救作。
過了好一會兒,二柱張著吐出了嚨里的異。
那玩意兒骨碌碌滾到眾人腳邊,竟是顆果核!
恍惚間,宋窈聽見腦海里傳來六六雀躍的聲音:
【聲值+500!】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
傳聞樓家三小姐膽小怯懦,上不得檯面,以至於母親苦苦為她求來的好姻緣落在旁人身上卻敢怒不敢言。 最終只得三尺白綾自縊,了此殘生。 然命不該絕,當死去的女孩再次睜開雙眼,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將被盡數討回。
春耕時節,佟穗潦潦草草地出嫁了。 夫家遠在二十里外,佟穗從未去過。 她也從未見過那位在外服了六年兵役的夫君,只聽說他一身殺氣,等閒混混都不敢招惹。 出嫁前夕,鄰家書生曾想帶她私奔。 佟穗沒應,她喜歡書生的溫和有禮,可她更知道,在這樣的亂世,他根本護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