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廳離開,薑婉還惦記著剛才那個人,在車上的時候,問張輕鴻:“哥,剛才和雲廷哥說話的那個是什麽人?”
“一個二代,今年剛從國外回來。”
薑婉點了點頭,還想再問,張輕鴻就又開口了,“剛才聽若煙說最近你對那個街舞什麽興趣?”
薑婉想起了自己的正事,說道:“我最近要找一個街舞老師問點事,在參加那個比賽,不接電話,我想問問大概什麽時候能回來。”
“那你給大哥打個電話,讓他的人幫你問問就行了。”
薑婉自己肯定是打不通張景梟的電話,但又不能跟張輕鴻說打不通電話這件事。
飛速思考了一下以後,低著頭說道:“那個……我有點不好意思打擾大哥……”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張輕鴻笑了起來,然後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拿起手機給張景梟打了過去。
“小二,有什麽事?”
“哥,小婉有事找你,在旁邊,讓跟你說吧。”
薑婉怕張景梟掛電話,連忙道:“大哥,我想問個綜藝節目的事。”
“什麽事?”
“就是你是不是投資了一個做《街舞時代》的綜藝。”
張景梟想了一會兒,發現想不起來。
“等下,我讓書問問……小李,你去問問帝國的那個總裁是不是投了個街舞綜藝。”
很快,對麵就響起了小李打電話的聲音。
過了幾分鍾,張景梟說道:“是有一個,你想問什麽?”
“那個綜藝最長的話要拍到什麽時候?”
“你怎麽問起了這個?”
“有個選手正在參加那個比賽,但是我找有點事,覺現在人氣比較高,有希進到決賽,所以想問問,那個比賽什麽時候結束,要是結束的比較晚我可能需要過去找一趟。”
張景梟從的話裏摘出了關鍵信息,“你找有事?”
“對的。”
“那讓人把淘汰了就行了。”
薑婉一聽慌了,連忙說道:“算了算了,這樣不好,我還是等回來吧。”
張景梟說道:“沒事,這種節目都有劇本,改改劇本就行了。”
“還是別了,我等就好。”
薑婉雖然找有事,但也不想因為自己,讓別人被提前淘汰。
“行,那個選手什麽?我替你問問還有幾期。”
“常舒月。”
又過了幾分鍾,張景梟道:“這周就回去了,周三。”
“好,謝謝大哥。”薑婉又趁機問道:“大哥你這段時間在京市嗎?”
“不在。”
薑婉試探著道:“那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去接你吧……”
“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對了,有個事我想問問你。”
“什麽事?”
“我也是剛想起來這回事,我有個朋友想拍個短片,他看了你之前的消防視頻,一直想找你做主角。”
薑婉道:“大哥你也知道我不是專業的,我應該不太行。”
張景梟笑著說道:“那個短片的臺本我看了看,還不錯的,是講一個歌劇演員,我本來想著你要是去拍,我也去看看。那既然這樣,我回頭跟他說一聲,說你拍不了。”
薑婉想到那天在歌劇院看見張景梟,又聽他說自己會過去,改口道:“大哥,我覺得歌劇不錯的,我去試試也可以。”
那把槍還在手上,想還回去,得先能見到他。
“那行,回頭我讓他聯係你。”
薑婉不放心地又問了一遍:“你會過去嗎?”
“你先跟他協商,要是你接了,我就過去捧捧場。”
“好。”
掛了電話,張輕鴻問道:“你找大哥有什麽事嗎?”
薑婉道:“也沒什麽,就是大哥剛才幫我問了綜藝的事,我想著當麵謝謝他。”
張輕鴻心下有些懷疑,但還是嗯了一聲。
薑婉其實不太相信張景梟說的話,決定還是給親兄弟鑒別一下。
“哥,大哥他剛才說的會去,他真的會去嗎?”
張輕鴻道:“他肯定會去,大哥他媽就是歌劇演員,他六歲那年,他媽出車禍去世了,大哥沒事的時候就喜歡跑大劇院聽歌劇,小時候我沒跟他一起去。”
薑婉聞言,一顆心放了下來,同時又有些好奇,問道:“你和大哥的關係從小就這麽好嗎?”
“也不是。”張輕鴻回憶道:“大哥是私生子,他媽出車禍以後老頭把他帶家裏了,我一開始討厭他,沒欺負他。但是我媽那會兒對他好,每次都訓我。”
“後來我媽癌癥去世了,老頭天天忙生意不在家,家裏就隻有他跟我一塊兒,關係慢慢地就好了。”
薑婉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張輕鴻突然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和公安拍了視頻?就這兩天的。”
“呃,是,你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
“宋達他們發的,他們幾個天天去派出所,都關注著公安的D音號。”
薑婉幹笑了幾聲:“主要是近段經常要去公安那裏批手續……”
……
張輕鴻把薑婉送回了家。
回去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搜索了T國王室。
把時間鎖定到了五年前,搜出來了當年許多相關的舊新聞。
其中有一條吸引了的注意。
T國的王儲五年前來本國參加一個博覽會,回去的時候,被一個國際恐怖組織員劫持了。
後來被本國派人救了出來,從那之後,兩國就的經濟往來就逐漸多了起來。
薑婉當年還在上高三,因為要學時政熱點,對這個新聞也有印象。
看完舊的新聞,薑婉又搜索了戒指上的那種藍寶石。
以前也搜索過這個戒指,但是藍寶石有很多種,也不懂珠寶,看不出來區別。
但是現在鎖定了T國以後,很快就找了出來。
看了寶石的原產地,又看了這枚戒指的設計理念,然後心複雜地點開了微信的置頂聯係人的聊天界麵。
看著聊天框,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
直到陸懷啟走了,才知道那天他為什麽要問,不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
當時本來想說沒有,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換了個讓他高興的回答。
總不能一直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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