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給李頌今給的那張名片上的律師打了個電話,對方讓了簡曆,又通知去麵試。
有過實習經驗,加上對方所裏剛好也缺人,所以麵試很順利。
又有工作了,加上的證也快下來了,這段時間心一直很好。
實習律師雖然辛苦,工資不高,但隻要肯熬肯幹,總能出頭。
並且這個行業和醫生一樣,有著天然的年齡優勢,一般而言,年紀越大越吃香,客戶越信任。
前幾天李芬也給打了電話,說爸離了生命危險。
對而言,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除了陸懷啟。
那天從那家會所離開以後,陸懷啟一直沒找過,也沒聯係過。
知道他脾氣古怪,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又會對提一些離譜要求,所以他給的那套車模服一直在家裏放著。
五一節假日的時候律所放了幾天假,薑婉原本打算在家整理一些資料,這樣放假結束以後回到律所的時候工作任務不至於一下堆太多。
假期第一天早上的時候,陸懷啟給打了電話,讓帶著車模服去了一個汽車展覽中心。
展覽中心有個車展,是關於新能源汽車的,主辦方是陸懷啟的朋友,請了很多模特過來。
薑婉去的時候主辦方正在做準備工作,展覽還沒有開始。
到了以後,陸懷啟把推到了一個年輕男人麵前,對男人說道:“看看這個怎麽樣?”
男人徐秦桑,是汽車公司的總裁,他打量了會兒薑婉,說道:“條順盤靚,就是高差點意思。”
薑婉高一米七不到,而在場的車模都是快一米八的長尤。
“材比你們請的這些模特都好。”陸懷啟不耐煩地催促薑婉,“去把服換了。”
薑婉去了試間,換上了那套服,尺碼很合。
這套服比比基尼多不了幾塊麵料,上半是掛脖吊帶,隻兜住了部,下半的短剛剛遮住屁,上麵都是閃片,不過穿在上並不顯得俗氣。
汽車展覽中心不是海灘,薑婉也不是職業模特,穿這樣,難免有些恥。
在試間磨蹭了一會兒,略顯忸怩地從試間走了出來。
陸懷啟在看見出來的那一瞬間,心裏的煩躁都不住,他說道:“你怎麽沒死裏麵?”
想起來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他就氣得想掐死。
他就沒見過這麽不識好歹的人,缺錢了就來討好他,提上子跟個玉一樣,裝得要死。
故意把他的車開樹上他也沒計較,自己反而算得門兒清,不得跟他撇清關係。
多人都想跟他有點牽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他看著就惡心。
越想越煩,他冷著臉命令道:“去給徐秦桑看看。”
薑婉到了徐秦桑跟前的時候,後者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當即讓其他車模換上低了幾厘米的高跟鞋,又給找了雙恨天高。
一切準備妥當以後,經理安排了一群模特去T臺上拍照。
陸懷啟攔住了薑婉,沒讓上去。
徐秦桑不明白陸懷啟的意思,問道:“隊形都排好了,怎麽又不讓去了?”
“給你看看,沒說給你拍照。”陸懷啟手指夾著煙,摟住了薑婉的腰,臉又冷又臭。
“你這……”
徐秦桑無奈地笑了起來,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那一會兒展覽開始讓不讓上?”徐秦桑又問。
陸懷啟道:“你自己問。”
徐秦桑是生意人,說話也客氣,他對薑婉道:“這套服在薑小姐上大放異彩,如果薑小姐願意的話,我們公司願意聘用您為臨時模特,薪酬方麵和其他模特相同。”
陸懷啟了口煙,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惻惻地盯著薑婉,“怎麽樣?徐總開的價滿意嗎?去不去?”
薑婉四肢有些僵,略微繃直了後背。
知道他又在給自己挖坑,飛速地思考,接著角扯出一個標準化的微笑,道:“您二位安排就好。”
陸懷啟狠狠了口煙,“你他媽是太極專業?能不能有點主見?”
徐秦桑看著陸懷啟,“怎麽樣?”
“穿這鞋子走路都走不穩,還指給你宣傳展覽你那些車?”
徐秦桑笑道:“行,合著你是炫耀來了?”
“不會說話說。”
陸懷啟把煙熄滅,說完,摟著薑婉走了。
走到會展中心門口的時候,他見外邊都是等著車展開場的人,皺著眉把自己的外套了。
“穿上。”
他的外套對薑婉來說有點長,穿著剛好蓋過部,而上的模特服也堪堪這個長度,看上去就好像下半沒穿一樣。
他盯著看了會兒,又氣又躁,蠻橫地把外套從上了下來,係在了的腰間,然後摟著的肩膀走了出去。
他的車停在會展門口的一個停車位上,軍字號開頭的車牌,附近的車沒有敢挨的,周圍的停車位都空著。
薑婉上了車,把外套蓋在了上,問他:“抵一次嗎?”
陸懷啟準備啟車子的手一頓,手掐住了的脖子,惡狠狠道:“薑婉,你別挑戰我的底線,你以為我不會你是不是?”
看著臉變得漲紅,他心頭了下,又鬆開了。
“你能不能別總是擺著一副無所謂的臭臉?掐死你都不知道掙紮一下?”
他看不慣,本來打算讓去展覽上陪笑,好好辱一番,結果看穿著服出來自己得難。
他暴躁地踩下油門,一路橫衝直撞到了家酒店,在貿易大廈的六十一層,是京市最高的酒店。
他開了間房,把薑婉摔到了床上,自己洗澡去了。
薑婉從床上站了起來,著剛才被他抓紅的手腕,環顧了一眼四周。
三麵牆都是大落地窗,窗外飄著白雲,仿佛一手就能到。
一陣頭暈目眩,打算把窗簾拉上。
抖著,剛拉上一麵窗簾,陸懷啟的聲音就在背後響了起來,“恐高?”
“嗯。”
陸懷啟笑了起來,他把按在窗戶上,強迫著往下看。
薑婉看著向下延有些變形的空間,覺自己下一秒就會掉下去,雙癱得站不起來。
陸懷啟仿佛發現了什麽好玩的事一樣,把在玻璃上,開始玩弄的。
薑婉發覺了他的意圖,緒有些崩潰,的聲音和臉一樣蒼白,“能不能去床上……”
第一次看見的眼睛裏出現了恐懼的神,陸懷啟興致大發,他仿佛沒有聽見的話一樣,繼續著手中的作,接下來按著在窗邊做了半個小時。
看著哭得滿臉的眼淚,他覺得一陣解氣,拎著扔到了床上,而後又欺了上去。
做完,他點了煙,讓躺在自己懷裏。
他一下一下著抖的軀,瞇著眼睛思考下一次怎麽懲治。
薑婉緩了很久才緩過來,依舊不敢看四周的窗戶。
咬著牙,抬頭看著旁的男人,“還有十次。”
陸懷啟忍不住問:“你就這麽不想欠著我?”
薑婉搖頭,道:“誰都不想欠。”
“你覺得給我睡幾回夠修我那車?”
“您願意的話,就是夠的。”
薑婉自然知道客觀上講,陸懷啟給的,比付出的要多得多,但是他願意給,也沒必要非跟他等價有償。
說到底,有些東西值不值,還得看人怎麽想的。
就跟第一次陸懷啟問要多,說讓他看著給的時候一樣。
他給的多了,自然就是滿意的。
“你他媽是我睡過的心眼最多的一個。”
陸懷啟低頭在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得不算太重,也不算太輕,破了皮,滲了點。
這時,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提示,又看了眼懷裏瞇著眼睛假寐的薑婉,莫名有些心虛。
猶豫了一下,他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裏傳來了一個孩的聲音,是那個A大的大學生。
“陸先生,我……我懷孕了,兩個多月了。”
薑婉聞言不側目,清冷的眸子打量著陸懷啟,想要看看他什麽反應。
“乖,讓劉經理陪你去趟醫院打了,想要什麽回頭跟劉經理說,讓他給你買。”
薑婉垂眸,果然在意料之中。
掛了電話,陸懷啟低頭看著薑婉,他的臉有些不好,跟他剛才說話的溫聲音半點也不匹配。
薑婉仰著小臉,衝他微笑了一下:“您可以放心,我從來沒有出現過忘記吃藥的況,不會留下任何後患。”
陸懷啟知道故意看自己笑話,黑著臉,把的翻了過來,重重地在屁上打了兩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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