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改頭換面和另一個人姓了。
晚星想了想還是決定明天再回家去一趟,有些話可以當面問一問裴芳如。
暫時并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父親,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這麼多事,再加上裴芳如現在有了他的兒子,恐怕就算告訴他也不能起到什麼作用。
這個把柄得一直握在手上,得在關鍵時刻發揮最大作用才行。
有再多的煩心事日子還是一樣的過,晚星只能專注眼下的工作,等到手頭這個案子調查完之后,決心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
這麼多年了也不是沒有人邀請過進娛樂圈,只是之前不喜歡那個圈子,再加上家大小姐的份也用不著去拋頭面和別人去爭一口飯吃,
可現在卻大不相同了,有的事要做,不能指著爸爸給發的那些零花錢。
如果可以的話,當個演員也不錯,至能夠快速的還上裴旭的那些債。
晚星一邊盤算著,一邊開車回回家,均華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高興。
“回來了?裴旭呢,他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晚星冷著一張臉把鑰匙給傭人,聽到他這麼說更是滿臉黑線,“你昨天打電話給他要干什麼?”
“我是他的岳父,你說我能干什麼?不就是敘敘舊唄。”
晚星咬住下,不想用難聽的話說自己的父親,可是他現在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
“爸爸,你要錢裴旭已經給你了,現在家本不像你說的那麼困難,你能不能適可而止?
不管怎麼說,我和他還是一張結婚證上的人,你能不能給我留一點尊嚴?”
聽到自己的兒這麼說,均華的臉一下子難看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我給你丟人了唄。
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你這個老父親用這張臉皮換來的,居然還敢嫌我臉皮厚……”
晚星垂著頭并不反駁,可均華卻說的越來越過分。
“你現在知道你們倆是一張結婚證上的人了?
當初我著他娶你的時候,你有多不愿?
真是好笑啊,你不要以為自己做了裴家太太說的就大不相同了,你別忘了你自己姓什麼!”
晚星還是無力的反駁著,“我就是因為沒有忘記我姓,所以我才這麼勸你。
裴旭他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你真的要做這種事來打他的臉嗎?
偶爾給你一點錢幫一下家,那是他心好。
你不能真把他當傻子三番四次的找他要錢啊。
你知不知道每一筆賬都算得好好的,我是要還他的啊!”
均華突然抓住了自己兒的小臂,“你說什麼?什麼要還錢?
那些錢都是賠是無償資助我們家的,你為什麼要還錢?”
晚星被擒住了,均華非得從里聽到一個答案,總不能他找裴旭要錢了之后,又把錢還給他吧。
雖然他知道他自己這個兒兜里并沒有幾錢。
可是就算這是負債也讓他難以容忍,這和該是他們家的錢憑什麼還給裴旭!
晚星就是不愿意張口,既然決定要還了,就不可能讓父親來壞的事。
這時候裴芳如,著肚子,從樓上踱步,下來了做什麼呢?這是好不容易兒回家一趟,你就非得把他走嗎?有什麼話一家人不能坐下來好好說?”
一看到裴芳如,晚星就恨不得翻上一個巨大的白眼。
可等下還有話要問,只能暫且忍下了。
均華一臉厭惡的回過頭來,“你知道說什麼嗎?
要把錢還給裴家!你說我這。兒是不是瘋了?
裴家缺這兩個錢嗎?對于他們來說指的一點兒都夠我們家吃了。
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你阿姨肚子里的弟弟考慮吧。
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均華狠狠的搡了晚星一下,踉蹌了兩步才站穩了。
只是想堂堂正正的站在裴旭面前而已,沒想到這一舉落在爸爸眼里,居然了自私。
裴芳如走到均華邊一臉溫的替他著口,“孩子嘛,懂什麼。
自然也不知道你為這個家籌謀了多?
晚星啊,你爸爸這段時間以來殫竭慮,為了你的婚事更是長出了好幾白頭發。
你現在是當了陪家的,可不能忘記是誰把你送進裴家的啊?
趕快過來給你爸爸低個頭服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一家人嘛,哪有什麼過不去的呢?”
說完又轉頭勸均華,”你呀,也真是的,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話還沒有說清楚呢,你就把臭罵一頓,下次誰還敢回家來了?”
“哼!難不我還稀罕他回來嗎?”
裴芳如無奈的笑了,“也不知道是誰,在晚星沒回來的時候一直念叨著不知道在外頭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被婆家欺負?
現在你這麼大一個兒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眼前了嗎?
你又說那些難聽的話,非得把兒趕走不?”
“你別說這些好聽話了,我什麼時候擔心了。”
均華的聲音依舊冷邦邦的,晚星不知道裴芳如說的是真是假,不在家的時候,父親真的關心過嗎?
難道不是嫁進裴家之后他只在乎能從裴家撈到多錢?
想到這里晚星倍心酸,不知道這短短一年的時間里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再信任了。
“好了,你們倆各讓一步。晚星啊,芊芊也從學校里回來了,正在樓上呢,你幫我一聲下來吃午飯。
你今天回來的正是好,我讓你陳阿姨做了一道肘子,不知道為什麼,懷孕了之后我就特別吃這些大葷的。”
垂著眼睫,看起來非常溫的著自己的肚子,均華立刻把手托在了他的腰后面。
還不忘叮囑晚星,“還不趕去你妹妹下來,你阿姨都了,我們大人忍得了,肚子里的那個可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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