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但是我們想跟著小姑父,既學賺錢的本事,也學打仗的能耐?”
葉青扭頭看了他一眼,心說你倒是敢想,師父要知道我收了三個果敢徒弟,敢拎著黑龍繡春刀劈了我。但是收幾個果敢小弟.....
他仰頭看向白狐:“你怎麼想?”
白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好意思拒絕,難道我就好意思了,沒好氣道:“不用看我,你自己決定好了。不過,他們三個年紀雖然不大,但從小就在山林中奔走,都是最好的獵人。”
葉青眨了眨眼,我是這個意思嗎?不過,讓這樣一說,也對三小只有了興趣:“認識衛合嗎?”
小希看向九伯:“那是九爺的兒子,我三叔!”
葉青點點頭:“他現在就在龍塘一艘駁船中,你們去找他,跟他要三條八一杠,順便,將陳爺請過來。”
“那個陳爺。”
“你就說陳爺就行了。”
白狐擺擺手:“不用這麼麻煩了,讓衛合留下幾個人看守駁船,將剩下的人全都帶過來就行了。”
“好嘞!”三小只掉頭就跑,小姑父讓自己跟三叔要槍,明顯要考校三人的槍法,只要槍法過關,肯定會帶自己三人走出龍塘。
葉青將老舊的角磨機充上電,將石頭固定在一張木桌上。
每一個賭石高手,實際上都是開窗,切石高手。
所有的人全都圍了上來,一個個神張的看著他。
尤其是九伯,這塊被他判了死刑的臭石頭,竟然是傳說中的玻璃貢,真讓他切出了極品翡翠,自己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葉青拿起葫蘆做的水瓢,往石頭上澆水,這塊料子是否能夠窗暴漲,實際上就看這些細若發的蟒帶。
玻璃貢出產的賭石都是種水料,水晶一般的玻璃種當然也很貴,但比起有的卻差了幾十倍,而這塊石頭,不能賭滿滿料,但是卻可以賭飄花。
水晶一般的翡翠中,里面漂浮著綠或者藍的水草,這種翡翠想想都.....
葉青打開角磨機,直接在蟒帶上開窗。
刀片一接到石殼,立刻冒出火花,白狐趕一瓢水就澆了上去,把煙塵下去。
皮殼很,非常,葉青用了很大的力量,才能住刀不跳。
用角磨機給石頭開窗,本就是十分冒險的行為,但是這一次,葉青卻想著將窗口開大一點,確定里面翡翠的種水,一旦跟自己猜的差不多,就要等回到姐高之后,用線切機切割,而不是用這種巨浪費料子的刀。
突然,葉青眼中一亮,他竟然看到了一抹綠,雖然只有芝麻大小的一點,但卻能證明,不是浮于石殼上,而是深滲翡翠中去了。
石殼蜂窩狀,但皮殼卻很薄,里面的翡翠,包裹著薄薄一層白霧,刀切五毫米,就已經破開了白霧,見到了里面的玉。
玻璃貢名不虛傳。
如果不是三小只,自己是看不到這塊石頭的。
這塊玻璃貢會一直被當丑石頭,扔在室的角落之中,不曉得什麼時候,就被九伯當垃圾石頭扔出去。
葉青并沒急于看,而是繼續開窗,順著蟒帶往深開.....
九伯的眼睛也很毒,從白狐澆水沖落的石漿中,看到了一頭發般的綠,頓時束起大拇指:“這小子真不愧是文遠山的徒弟,這眼睛就是毒。這要是切出滿料,這塊石頭的價值就不是一兩千萬了。”
他這一句話,本來坐在一旁喝茶的三個老頭,全都圍了上來。
次咋的刀聲中,葉青就算看到了他們,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而且,石,尤其是用角磨機石,容不得半點分心。
他專注石頭,雖然兩百萬在他上不算什麼大錢,但是卻會影響幾個老頭對他的看法,到時候,也會對他的果敢計劃產生影響。
刀很快就切到了蟒帶的尾部,葉青不由自主的癟了癟,白狐麻利的掏出一煙,叼在紅中點燃,這才拿出來塞進他里。
葉青關了電鈕,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白狐鄙夷的掃了他一眼:“不就是一塊價值兩百萬的石頭嗎,你這麼張干嗎?”
葉青抖了抖發酸的手腕:“主要是工不趁手,而且,這塊石頭已經注定大漲,萬一手一抖,毀掉一個鐲子位,那罪過就大了。”
在翡翠飾品中,最貴的不是鐲子,而是蛋面。
這是因為蛋面是一塊翡翠最好的部分,但人們依然首選做鐲子。
這是因為做鐲子需要的料大。
葉青指了指蟒帶:“剛才我開的是蟒,你們看,這條蟒帶斷了。”
九伯心里那沮喪,一下子就涌現出來:“如果切垮了,這兩百萬的資,就不讓阿青出?”
白狐噗嗤就笑了:“九伯,你就將心放在肚子里,我就沒見過阿青賭石輸過.....”
九伯頓時一愣,輸跟垮是兩回事兒,開窗的目的就是預示著垮的可能,所以,當開出的窗口不如意的時候,就將石頭轉手賣掉,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這輸。
垮卻是一刀地獄。
葉青從白狐手中拿過香煙,彈出一點上,大口的吸了起來。
六伯焦躁道:“先別煙啊,這塊石頭究竟是垮還是漲了,你總的給句話啊!”
九伯馬上就反相譏:“你急什麼,不懂就別發表意見。”
他拿起強手電,仔細看葉青開出來的那條類似蚯蚓的窗口,頓時大吃一驚。
足足五厘米長的蚯蚓,去丑陋的石殼,就是一條白白的蚯蚓,只有頭部有一個芝麻大的一個綠點兒。
這小子的手,究竟有多穩。
用角磨機開窗,本考驗的就是腕力。
尤其是這塊石頭很,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已經看到了刀在石殼表面跳,這樣最容易造下的力量不均衡。
能從白霧層上一而過,簡直是個奇跡。
白狐幫他酸痛的手腕,嫣然笑道:“值的嗎?”
“值的。”葉青肯定點頭:“我的是這種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