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介意。”
不知為何,酒勁又慢慢上來了,盯住那個口罩男。
見一聲不吭瞧著自己,男人微微倚著墻,主開口:“認識我?”
姜初宜蹙眉:“你放心,我沒看清你是誰,就算看清了也不一定認識。”
他嗯了一聲,無聲扯了扯角。
正說著,高檸又是兩個電話打來,伴隨著微信轟炸。立不妙,準備走人。
可又被保鏢一攔:“對不起,小姐——”
姜初宜往后一,手機落,砸在瓷磚上,摔出清脆的聲響。
深呼吸兩下,克制住火氣,“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狗仔,我也沒有拍。”
“我現在有事。”姜初宜摘下手環丟給他,“這上面是我的聯系方式,如果后續有問題你隨時找我,或者我現在直接報警,等會讓警察理。”
說完,姜初宜彎腰準備撿手機,已經有人提前作,回手。
他微微俯下,一只手撐在橫桿上,把地上的手機撿起,遞給。
兩人對視。
姜初宜猶豫兩秒,繃著臉,接過來。
保鏢遲疑地看向另一個人。
男人靜默片刻,“你手機屏幕好像碎了。”
“啊?”姜初宜低頭看了看,隨口道:“沒事,拿去修一下就好了。”
他對旁邊人手:“給支筆。”
男人目在手環上短暫掠過,跟確認,“小瑞比小姐?是這個嗎。”
“嗯。”姜初宜回答的氣勢弱了點。
男人點點頭,在手環背面寫下一串東西,遞給,“上面有我電話,如果你的手機需要換,也可以隨時聯系我,今晚的事很抱歉。”
姜初宜火氣下去稍許。
人喝多了就有點缺心眼,緩緩道:“你是明星吧,以后出來玩注意點,不要在公共場合給無辜路人造麻煩。”
男人蓋筆帽的作一頓,靜靜打量著姜初宜。隨即,他笑了笑:“我知道了。
*
高檸給姜初宜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和小助理找了半個場子,終于在某個角落逮到人。
“你干嘛去了??”高檸火冒上來,“我特麼差點要喊保安找人了。”
姜初宜道,“去洗手間醒醒酒。”
高檸看神志還清明,緩口氣,冷哼威脅,“下次不接電話把你頭擰斷。”
姜初宜表依舊平靜,左右看看,“對了,不是要見人嗎?”
“不著急,等會。”高檸抬了抬下,“快開始了。”
主持人正在臺上介紹神嘉賓的空降環節,話說一半燈忽然全部滅掉。像是有預一般,全場默契地噤聲,而后就是窸窸窣窣的靜,伴隨著濃稠奔瀉的白煙,抑不住的躁開始蔓延。
高檸聲音帶著興味:“來了,今晚的重頭戲。”
話音剛落,下一秒,場中央的LED屏幕緩緩浮現出某個黑紅的LOGO。主持人不知道何時已經悄然退場。臺上臺下所有人,幾乎是所有人,都在LOGO清晰的一瞬間發歡呼,沒完沒了的,要刺破耳,停不下來的驚。
小助理一驚一乍,也激地一把抓住姜初宜的手臂,有點結:“居、居然是西暴!!!”
“西…暴?”
姜初宜不明就里,沒反應過來。
小助理滿懷驚奇:“BloodXGentle啊,西裝暴徒,姜老師你不會不認識吧?”
姜初宜若有所思:“哦,是他們。”
怎麼可能不認識。
娛老大IM推出的男子組合,也是公司目前最強吸金臺柱。
三年前,BloodXGentle橫空出世。
從前沒聽過姓名的四個人,短短時間以一種很炸的方式走紅。掀起一狂熱的偶像風,吸又多又死忠,甚至不能說死忠,而是一種病態的瘋狂。他們理所當然在眾多明星中活生生地殺出條路,空降一線。
沒預兆的,宛如娛平地炸響的一顆驚天巨雷,腥風雨至極,攪得圈里天翻地覆。
說是一步登天也不為過。
之前姜初宜忙著拍戲,也沒特地關注過,加上跟他們也集甚,都是道聽途說。
這個道聽主要是來自表妹,一個西暴的死忠黑。
在家里的口頭禪大致分為:“斃叉這個瘟團的出現就是娛不幸的開端”、“他們倒霉一輩子”、“宗也全員瘋批,簡直是娛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毒瘤No.1”……等等。
是聽描述姜初宜都覺得瘋魔,何況時不時就有同行星被西暴激進的罵上熱搜,各種用詞不堪目,也不知怎麼招惹到他們,直接洗廣場一條龍服務安排上。
場面之腥,已經是姜初宜這種小明不能承的程度,導致打心底對他們敬而遠之。
音樂出來的時候,燈驀然亮起,周邊的人紛紛把手機掏出來對準臺上。
和大多數傳統歌手抒風格不同,西暴臺風又狂又兇,撲面而來給人覺就是八個大字:老子天下第一牛。
幾道強折,短短兩三分鐘,這幾個人就快把場子給炸翻了。
主唱是伏城,染得一頭頑劣的灰,單腳踏上音箱,他手中很快地轉著麥克風,邊唱一下遞一下地互,臺下人著人,急急地都被他帶著節奏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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