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手才剛剛抬起來,甚至還沒能出去,蘇桃瑜就到腰上那條手臂倏然發力,竟然毫不費力就將給向后拖去。
蘇桃瑜匆匆忙忙地“欸”了聲,這事發生得太快,他甚至連條件反都來不及有,便被人給錮在懷中了。
手機自然也沒拿到。
蘇桃瑜被男人按在懷中,后背著的便是他溫熱的膛,彼此只隔著層睡袍而已,曖昧又朦朧,恰到好。
蘇桃瑜正恍神,葉彥之便毫不客氣地咬了下的耳垂,說是懲罰,其實力道更像是善意的提醒。
半邊子一,忍不住背著手去推他,有些惱怒道:“葉彥之!”
葉彥之嗯了聲,他語氣溫,像是在心平氣和地跟講道理:“你要是真的不想睡,那我們就一起做點別的事。”
蘇桃瑜:“……”
覺得這個就不用了,真的。
于是只好放棄玩手機這個想法,閉上眼睛勉強醞釀起睡意,但就這麼被葉彥之攬著,實在覺得渾上下哪兒哪兒不舒服。
“我不玩手機了還不行?”忍不住歪了歪腦袋,“你就不能松開我。”
葉彥之的眼睛都不曾睜開,聞言蹙著眉按一下,嗓音含著困倦的低啞:“不是說裝麼,遲早都要習慣親接。”
蘇桃瑜覺得他這話說的有道理,所以只好忍辱負重地嘆了口氣,在葉彥之懷里睡了一覺。
但出乎意料的事,這一晚還睡得安穩的。
不知道是因為葉彥之起床時靜小,還是蘇桃瑜酒勁下去睡得沉,當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時,邊早就空一片。
蘇桃瑜沒立刻就坐起來,有賴床的習慣,所以只是手了旁邊的位置,發現還殘留著些許余溫。
看來葉彥之也沒醒多久。
蘇桃瑜從枕頭底下出手機,竟然才七點多。
從來沒有醒過這麼早,匪夷所思之下便把理由扔給了陌生環境作怪。
自然醒后再躺容易偏頭痛,于是蘇桃瑜便心不甘不愿地翻下床,踩上拖鞋去臥室中的洗漱間洗臉刷牙。
不得不說葉彥之的確細心,還特意在洗漱臺上放了副嶄新的牙刷,蘇桃瑜往臺子上打量幾眼,發現另一幅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他人呢?
蘇桃瑜納著悶,迅速洗漱完畢,干凈臉上水珠便朝臥室外面走去。
剛來到客廳,就聽到前方不遠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看來葉彥之是不想吵醒,特意去了臥室外的浴室。
昨天況比較特殊,沒來得及打量葉彥之家里,現在看著就是典型的獨居室,裝修風格偏現代,彩搭配也很舒服。
蘇桃瑜打了個哈欠,不認生,直接癱坐在懶人沙發上,剛拿出來手機要看消息,結果方才那陣子若若的水聲忽然戛然而止。
看來是洗完了,蘇桃瑜這麼想著,點開通訊APP查看未讀消息,還沒翻出去幾頁,就聽到了浴室門被人打開的聲音。
條件反掀起眼簾,哪知這一看就看到了正低頭拭發的葉彥之。他并沒有穿浴袍,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但也松松垮垮的,敷衍得很,他上赤著,踩著后氤氳的水汽走向這邊。
先前蘇桃瑜沒能仔細看,現在才發現葉彥之材極好,是十分養眼的壯健碩,線條分明,在敞亮的等下更顯壑。
在看到他肩頭那極其顯眼的咬痕后,蘇桃瑜不由下意識地錯開視線,說不清是心虛還是口干舌燥。
清了清嗓子,神從容不迫地提醒道:“好歹注意你家里還有別人在。”
葉彥之聽到的聲音,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了,他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手將濡的發朝后攏去,出潔飽滿的額頭。
“你也說了是我家。”葉彥之朝這邊邁步走來,似笑非笑,“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是‘別人’?”
得,玩兒文字游戲就是玩不過他們生意人,隨便兩句話都能輕易把人給堵死。
蘇桃瑜十分不雅觀地翻了個白眼過去,低頭點進微信上方的聊天框,邊低頭打字邊對葉彥之說:“想上跟你客氣客氣,看來沒這個必要。”
葉彥之聞言卻是笑了,他抬手用指尖點了點肩頭,那個位置剛好是留在他上的痕跡所在,像是在明明白白地提醒什麼。
“你要是真想上跟我客氣,下次就輕點兒。”他語氣懶散道。
蘇桃瑜把一句“臭不要臉”憋了又憋,最后克制地抬頭橫他一眼,隨后繼續低頭回人消息。
葉彥之對的個人生活并不是太興趣,只是不經意間掃過手機屏幕上的備注名,作不由稍作停頓。
——徐司齊?
回完消息后,蘇桃瑜便將手機屏幕給熄了,抬起頭,看到不知何時葉彥之已經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正支著臉側看手機。
見他毫不忌諱地岔開坐著,腹堆疊得愈發清晰明了,單薄的浴巾就這樣堪堪掛在骨,浴巾下的影部分惹人遐思。從頭到腳都是大寫的非禮勿視,簡直燙眼睛。
蘇桃瑜怎麼著都不自在,覺得整個人快燒起來了,忍不住站起來,朝廚房走過去,“了,我去吃點東西。”
但還沒走出去幾步,在經過葉彥之邊時,便被他鉆住了手腕,力道不大,但顯然是讓停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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