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想的!
是他們教主覺得前教名不吉利親自改的,有什麼辦法啊。
花焰努力緩和關系,出如花笑靨,聲道:“俠,我沒有惡意……”
不料對方驚更甚,一副誓死捍衛貞的模樣:“妖,你想做什麼!你別過來!”
花焰:“……”
至于嗎喂!
要真有什麼企圖,他還能安安穩穩在這里跟講話嗎?
之所以沒有隨便把他理掉,無非因為花焰真的非常好奇,正派人士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及他們大本營的位置,偏僻到花焰極目去也只有滿眼黃沙,也難怪那個水鄉長大文文弱弱的爹住不下去,三天兩頭不是咳就是。
因為上月母親舊傷復發病故才剛繼位的妖花焰,實際上至今還沒有離開過大本營范圍。
不說話,那邊的俠雙目一合,兩行清淚便已流下:“想不到我青城門趙攸出師未捷先失……”
“等……”
“妖你不用再說了!我知道的,像你這種魔門妖看到我這樣的剛正不阿品貌清雋的正道弟子本把持不……啊,你干什麼唔唔……唔!”
把踹出去的收回來,花焰終于忍不住惡狠狠道:“……閉!”
是對正道弟子興趣,可要的不是這樣的正道弟子啊!
聽說這家伙還是單槍匹馬出現在他們大本營附近,看來不止武功不行,腦子也不太好使。
老實說,有一點點的失。
花焰俯低,嘆了口氣問他:“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哦。不然我就給你下腐毒,保證你每天爛掉一部分,腸穿肚爛七七四十九天才死干凈。”
對方眨著漉漉的眼睛驚恐看。
“你們正派有沒有那種……”花焰想了一會,“話比較的,特別能打的,正義很強的……哎算了,就是你們現在正派最出名的正道大俠是誰啊?”
“……妖、妖你知道這個要做什麼?”
“讓你說你就說廢話那麼多!”
“陸鎮行……陸大俠!”
花焰面無表:“……我知道,他今年七十多了,有沒有年輕點的。”
哪個傳奇話本里主角會是七十多歲的大俠啦!
“你這妖怎麼要求這麼多……那就……陸、陸承殺……陸俠。”提起這個名字,對方一下子來了底氣,“對,妖你別得意,陸俠武功蓋世,等陸俠來了,便是你們的死期!”
提到這個名字,花焰尚沒什麼反應,邊的人倒是抖上了一抖。
花焰把抹布又了塞回去,示意手下人講講,就聽他們七八舌說這個陸承殺是多麼的可怕,多麼的嚇人,多麼的對他們教派中人斬盡殺絕不留活口,遠遠打聽到前面有他都繞路走。
花焰聽得興致,不由問道:“聽起來好像比咱們教主名聲還大些?”
其他人立時都噤了聲。
這時忽然有人輕笑道:“旁人怎麼能同教主相提并論。”
說話之人攜一清冽藥香風塵仆仆而來,他一襲月白長袍,周無多飾,唯有一白玉簪子綰住長發順澤流墜,額前兩縷垂發隨風飄在兩側,將臉襯得格外溫文無害,偏又角微揚,天生一副笑,令人之親切。
右護法羽曳,也是現在教派高層中最好的那個柿子,主要負責教人員看診就醫,平時說話就輕聲細語,做事又細致周到,從不發火生氣,看外表絕對猜不到他是魔教中人,倒像是慈心谷的醫師。
“羽護法您回來啦!”
“……護法大人您終于回來了!”
“嗚嗚羽先生小人好想您啊!”
又來了。
才不過出門辦事走了一個月,花焰已經聽了不下十次的“唉羽護法什麼時候回來啊……”,耳朵都快生繭子了。
羽曳笑著應了,轉頭問花焰:“聽說你抓了一個正派弟子。”角輕揚,“這麼厲害。”
“不是抓的,門口撿的。”花焰有點郁悶,指了指趙攸,“跟書上寫的不一樣,弱弱的。”
趙攸被塞了抹布,只能“嗷嗷嗷”幾聲表達抗議。
不過并沒有人理會他。
羽曳莞爾:“那下次再抓個厲害的。”
花焰點頭如搗蒜,搗完想起剛才的話題:“那個陸承殺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停劍山莊陸家新一代的翹楚,算是我們的死敵了。”羽曳沉了一會:“至于人如何倒是不太清楚,畢竟我沒有同他對上過。”
“那誰見過他啊?”
羽曳出苦笑:“只怕都……”
花焰震驚:“這麼厲害?和教主比誰更厲害?”
羽曳咳嗽了一聲。
花焰立刻憤憤道:“呃……我是說,他簡直太可惡了!若是我遇到他,一定……那個什麼……”
“最好還是別遇上他,很危險的。”羽曳笑著,在花焰肩上輕輕拍了拍,“這個弟子你打算怎麼置?”
花焰思忖:“……先關著,還沒想好呢。”
“青城門的人,看武功和著打扮也并非核心弟子,應當只是巧合路過。如果實在問不出什麼,就把人放了吧。”
這話也就只有羽曳能說得出來。
他們魔、哦不正義教什麼風格!寧殺錯不放過!
她非美人,而是謀士.亂世之中,智計百出,傾盡所謀,她謀的是天下太平,謀的是與他一世長安.然而各爲其主,她唯一一次感情用事,被他利用,慘死在城破之日.重生成一個普通的寒門士族之女,回到了與他相識的最初.何去何從?亂世情緣,誰與攜手,共赴白首.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