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言白把顧言晟和陸明瀚氣走以后,來醫院探他的人,就大幅度的減了。
顧言白倒是無所謂,現在的他,只要有老婆陪就好了,其他人來不來……隨便吧,不重要。
甚至他心深,都不希有人來醫院探他。
因為這樣會打擾他和笙笙過二人世界。
但很可惜的是,雖然顧言白把自己的親朋好友都氣跑了,但杜笙笙還有親朋好友。
韓靜雅隔三差五,會來醫院探顧言白。
說是來探顧言白的,其實也不準確,因為韓靜雅每次過來,都大包小包的,帶著一堆小吃,什麼臭豆腐啊,什麼麻辣燙啊,什麼炒冷面啊……拿的東西雖然很多,但沒有一樣是給顧言白的。
而且過來后,看都不看顧言白一眼,直接拉著杜笙笙就在沙發上坐下,然后開始跟杜笙笙一邊吃食,一邊聊八卦。
顧言白:懂了,是來看笙笙的。
“顧言白,我又來看你了!”這天一大早,韓靜雅就興高采烈的沖進來病房,手里照例拎著一對小吃,一進門就東張西:“咦,笙笙人呢?”
顧言白幽幽的瞥了韓靜雅一眼:“你不是來看我的嗎?”
“呃……”韓靜雅噎住了,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我當然是來看你的了,你看我還給你帶了份臭豆腐呢!”
說著,就要把手里的臭豆腐遞給顧言白。
顧言白嚇得趕往后:“停下!把那個難聞的東西拿走!不要再往前遞了!”
“你怎麼連臭豆腐都不吃呀?”韓靜雅十分不理解的說:“臭豆腐都不吃,你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吃這種東西的你才奇怪吧?”顧言白無奈道:“你們孩子,不應該喜歡香香甜甜的東西嗎?為什麼你的喜好這麼特別。”
不喜歡香,喜歡臭的。
“香的甜的我也喜歡呀。”韓靜雅大大咧咧道:“還有辣的酸的麻的……我這個人不挑食,我平等的著這個世界上的所有食。”
“而且喜歡吃臭豆腐,口味就特別了嗎?別忘了,你家笙笙也喜歡吃臭豆腐!”
聞言,顧言白沉默了。
他家笙笙的口味,確實也很怪,臭豆腐螺螄芝士烤榴蓮……什麼味道大,什麼味道難聞,他家笙笙就吃什麼。
以前,和杜笙笙剛結婚的時候,顧言白完全無法忍,臭豆腐和螺螄的味道,他也不允許杜笙笙在家里吃這兩樣東西。
然而現在,韓靜雅每次來,都帶臭豆腐過來,杜笙笙偶爾也會在病房里煮螺螄吃,顧言白最多只是皺皺眉,從未提出過反對意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聞多了的緣故,他現在似乎也沒那麼排斥,這兩樣東西了。
雖然他仍舊不吃,但聞到的話,也不那麼反了。
“雅雅,你來了?”杜笙笙拎著兩份外賣,從病房外面走了進來:“你來之前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多訂一份飯。”
剛才下樓取外賣了,所以不在病房里。
醫院食堂的飯太難吃了,杜笙笙和顧言白都吃不慣,小兩口住院期間,都是訂外賣。
當然,他們訂的外賣,也都是比較的貴的外賣,因為便宜的顧言白嫌不衛生,不肯吃。
“不用你訂,我帶吃的來了。”韓靜雅指了指桌上的小吃,然后沖杜笙笙拋了個眼:“怎麼樣,姐妹我對你不錯吧?”
“哈哈哈哈哈,我正想吃臭豆腐呢!”杜笙笙樂壞了,立刻放下手里的外賣,然后跑到茶幾前,拿起茶幾上的臭豆腐,滋滋的吃了起來。
韓靜雅也走了過去,拿起另一份臭豆腐,坐在杜笙笙旁邊跟一起吃。
“笙笙,昨天晚上,陸明瀚跟我說,元旦快到了,今年的元旦,他想讓我跟他一起去陸家過。”韓靜雅一邊吃,一邊跟杜笙笙講起了,自己和陸明瀚的近況。
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杜笙笙聊這件事。
見家長,可是大事,電話里聊不過癮,必須得帶上吃的,跟閨坐到一起,一邊吃一邊聊才行!
“這是好事呀。”杜笙笙十分驚喜的說:“恭喜你,終于要去見家長了。”
“什麼好事啊,我一點也不想見。”韓靜雅撇了撇,出一副不愿的表來:“我看那些電視劇里,豪門婆婆都特別尖酸,特別刻薄……我這麼可,怎麼可能是豪門惡婆婆的對手?”
聞言,病床上的顧言白忍不住話道:“其實,陸阿姨……”
顧言白本想安韓靜雅:不用擔心,陸阿姨人很好,非常溫,非常大度,特別的好相。
然而也不知道是他聲音太小,還是韓靜雅故意裝聽不見,他的安剛開了個頭,便被韓靜雅的狼哭鬼嚎給掩蓋過去了:“嗚嗚嗚嗚嗚,笙笙,怎麼辦?萬一見面后,陸明瀚的媽媽甩出一張一千萬的支票,讓我離開兒子,我該怎麼選?!”
“選支票呀,肯定選支票。”杜笙笙在一旁出謀劃策道:“選完支票后,你再帶著陸明瀚私奔,多好呀!”
顧言白:“……”
區區一千萬,就能讓你們把陸明瀚賣了嗎?
陸明瀚可真不值錢。
“我也覺得我該選支票。”韓靜雅點頭道:“哎呀,可我還是好張啊,你說我該穿什麼服呀?他們這種豪門世家,是不是有很多規矩啊?我什麼規矩都不懂,過去不會鬧笑話吧?”
雖然韓靜雅前面一直在開玩笑,但能看出來,是真的張。
雖然平時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但是心里其實很清楚,和陸明瀚的家境,相差得太懸殊了。
想得到陸明瀚家人的認可,肯定不是一件容易事。
“要不我還是直接回絕吧?”過度張下,韓靜雅直接打起了退堂鼓:“我跟陸明瀚才談了半年的,現在見家長,太早了……我們怎麼也得談個三年五載,或者十年八年的,再見家長才合理嘛!”
不敢見陸明瀚的父母,怕陸明瀚的父母看不上。
雖然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但心上人的父母,如果看不上,這會讓心碎。
她愛了他整整十年,愛得卑微,奮不顧身,他卻踩著她的肩膀娶了江都最有權勢的大小姐。新婚日他和太太相擁相伴,伉儷情深,他眼裡愛憐的目光刺痛了她的雙眼。她轉身決絕離去,這一別就是永別。城郊墓園,青碑上的她笑靨如花。他終是忍不住,放聲痛哭……
烽火連綿,硝煙瀰漫。 她助他坐上大帥之位,讓他享受榮華富貴。 可也是這個男人,害她葬身在火海中,結束了慘淡的一生。 ……荒唐重生,回到年少時,她誓要以牙還牙。 既重生,則鬥爭。 撕破偽善舅母的面具,揭穿心機表妹的陰謀,惡懲那個矯揉造作的白蓮花。 還有最重要的——遠離那個男人。
《虐渣、雙重生、男主後上位》餘歌跟傅景辰結婚後,他出軌了,她病了,癌癥晚期,快死了,跟傅景辰離婚後,她獨自死在了冬日裏。傅景辰重生了,回到了青春年少時,那會,他們還很年輕,他們沒結婚,她還活著,他還是想娶她。餘歌重生後見到京城的活閻王,她記得上一世,男人雙腿截肢,一生未娶,膝下無一子,半生淒涼,男人長身玉立,籠罩在暗處,她聽傅景辰提及,都是對他二叔的驚恐之色。她低眉叫了一聲:“傅二叔。”那嗓音軟而糯,如魔音貫耳,那窈窕的身段映入眼簾,眸子微暗。他手戴佛珠,強悍的身軀將她抵在牆角,手指抵在她下巴,微抬,寒眸攝魂:“跟了爺,如何?”餘歌抬頭撞入那雙寒眸,身子發顫,聽到這話,肝膽欲裂,小臉蒼白如紙,滿眼驚駭之色。“二、二叔!”她退後幾步,渾身止不住的發顫,滿眼驚恐之色,對麵前恐怖的男人敬而遠之。那雙寒眸微瞇,隱約有了幾分不悅之色,眼裏滿是侵占: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挑起她的下巴,醇厚的嗓音性感磁性:“怕我?”“爺給你的,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強大尊貴如傅懷靳也會自卑,因為雙腿的殘疾,不敢擁有她,他瘋魔病態的喜歡著自己的侄媳婦,卻礙於世俗和自身的殘缺,不敢靠近半分
深城皆傳她‘招秦又慕楚’,她冤,其實是前有狼后有虎。深城又傳她‘拆東為補西’,她冤,其實是人善被人欺。楚晉行冷臉:“我女朋友。”江東皮笑肉不笑:“我妹。”秦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