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皺著眉,顯然已經清醒了過來,“周運知道了。”
程執低頭在肩上咬了一口,“在我床上,提別的男人?”
“嘶……”池煙痛得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是狗嗎?”
這副一半一半兇的表,落在程執的眼裏,隻覺得勾人。
他低頭,在他咬的位置又親了一口,“放心吧,周運識趣,不會為了路堯來得罪我的。”
池煙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他們這幫人的為事準則嗎?
周運知道跟程執攪和到一起,眼看路堯這個好兄弟戴了綠帽也不吱聲。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同樣也知道路堯跟周玥悅那點破事,卻在一旁看的好戲?
池煙隻覺得心涼。
程執也看出了的不對勁,麵上帶了抹嘲意,像是要懲罰的不專心,變著法兒的折騰。
池煙很快就什麽也顧不上了,程執手段多,那點道行本不夠看,沒多久就隻剩下哭。可也不知道怎麽了,程執越發來勁,到最後什麽也不知道了。
……
池煙醒過來,第一時間就翻去拿手機,發現自己才睡了二十幾分鍾,才鬆了口氣。
浴室裏傳來水聲,磨砂玻璃約約出影子。程執的材真很好,就連小臂線條都很完,八塊腹更是碼得實實。
池煙默默地移開視線,拍了拍開始升溫的臉頰,忍著酸痛爬起來穿服。
然後就發現,自己的服早被撿起來,整整齊齊地放在了床頭。
池煙一件件穿好,沒等程執洗完澡出來,徑直開門走了。
關門的那一刻,浴室裏的水聲停了一會兒,隨即繼續。
男朋友劈,跑去找刺激,卻找到男朋友的兄弟上,這樣的概率簡直比中彩票還低。
可誰能想到,又再一次跟他睡了。
等電梯的時候,池煙拿出氣墊補妝。鏡子裏的人眼角眉梢都帶著意,一看就是被滋潤過的樣子。
想了想,從包裏出一隻偏濃的口紅,仔仔細細地塗上,才將那豔了。
叮——
電梯門開。
池煙一出去就看見了路堯,整個人頓時愣了一下。
還沒等想好要擺出什麽表時,路堯已經看見了。
“煙煙,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就在路堯走過來的幾秒鍾,池煙深吸了一口氣,立刻擺出一副還在生氣的表,“你管我。”
“說什麽呢?我不管你管誰?”路堯語氣十足的寵溺,他手就要去攬池煙的肩,眼睛往下一瞥,表忽然變得很難看。
“池煙,這是什麽?”
池煙心裏咯噔了一下,但是表卻很冷靜。
程執似乎很喜歡的脖子,親近的時候就喜歡輕咬。已經再三提醒他收著點,但皮本來就,稍微磕著著都會留印子。
“好像吃錯了什麽東西,起了疹子。”
路堯明顯不太相信,死死地盯著那一小片紅痕,“這怎麽可能是疹子。”
“那你覺得是什麽?”池煙反問。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