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來！”

二看著顧正言飛奔失態的樣子，麵麵相覷。

還是書瑤懂顧正言，反應過來後書瑤心中升起期待。

興許，運道真的來了呢？

這邊顧正言已經騎上了馬，還順手上了幾個親衛。

“駕~”

“讓下，讓下！”

如今上京各個街道都是人人，一般來說沒有要事是不能在白天騎馬飛奔的。

當然以顧正言的份地位肯定不在約束之列，主要百姓們也願意為他讓道。

看到秦國公如此匆忙，百姓們知道一定有要事，於是紛紛主避讓。

確實是要事。

聽完妃一席話，顧正言恍然大悟。

他忽然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有這人在不說一定能找到，至會走很多彎路。

而且醫書可貴，要是義妁真有著作，洪離二朝人的有識之士一定會想方設法保留下來。

這就更加增大了找到的概率。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顧正言第一次天錄閣，遇到正在睡覺的那個倒黴鬼。

溫晚聲。

這小子看守天錄閣前前後後近十年，要不是遇到顧正言恐怕現在怕還在天錄閣睡大覺...

十年，沒人比溫晚聲待得更久，也沒人比他更悉天錄閣的書。

沒事的時候這小子就在看書，論看書的多這小子恐怕在整個天下怕都能排得上號。

“本公早說過這小子是個人才，怎麽把這小子忘了！”

顧正言一邊策馬，一邊興自語。

事實上不止天錄閣，溫晚聲對皇宮其他書房都很悉。

很多書房的書都是他歸類整理的。

換句話說，要是他都找不到，那要找到就得等猴年馬月去了。

由於顧正言的關係，這小子終於熬出了頭，加上北炎吏稀缺，溫晚聲這種鼎甲人才更是香餑餑，不到三年這小子便做到了知府。

也算是厚積薄發吧。

所以他現在人不在上京，而是在離上京四百裏的幽雲府集元縣。

還好距離不遠，顧正言派人給朝廷解釋了番便親自奔往集元。

.....

兩天的狂奔，顧正言和幾個親衛終於到了集元。

“籲~”

“來人止步，府尊大人新令，府城不得策馬。”

城門守衛見一群氣宇軒昂的帶刀甲士進城，上前阻攔。

顧正言不想多比比，掏出一塊牌子扔了過去。

守衛接過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

“秦秦秦...秦國公？”

守衛倒吸一塊涼氣，牌子差點都沒有拿穩，腦子差點宕機了。

沒想值個崗，居然能見到這位大佬...

嘶~

“末將見過秦國公！”

反應過來後守衛激不已，趕行禮，態度恭敬得一批。

“秦國公？”

其他幾個守衛大驚，也趕上前行禮。

“別聲張，幫我開路，帶本公去見溫知府。”

“是是是。”

守衛恭敬還過令牌，趕帶路：“公爺請跟末將來。”

“本公有急事，能不能策馬？回頭我親自向溫知府解釋。”

“能能能，末將馬上開路！”

“府衙要事，閑人讓道！”

“駕~”

有了守衛的開路，顧正言很快就到了府衙，來不及通報，顧正言心急之下直接衝進了府衙。

“幹，幹什麽？來者何人？”衙役見有人衝擊衙門，趕攔住。

“秦國公到此，府尊在哪裏？”

“秦...秦國公？”

衙役驚了。

......

府衙後堂，溫晚聲正在理公事。

幾年過去，歲月不僅沒有在他臉上劃過多痕跡，反而紅潤澤更顯年輕。

不難理解，之前他獨守天錄閣，鬱鬱寡歡多年，現在主政一州，加上和某位大佬的關係，簡直前途無量。

心態好了，人自然就年輕了。

當然也可能和剛納的五房小妾有關係...

“嗯？堂外是誰在吵吵？禮數何在？”

聽到有聲音傳來，溫晚聲板起了臉。

“介餘，你去看看。”

“是，府尊大人。”

推得令，起往外。

“噠噠噠~”

還沒走到堂外，推便看到一氣宇宣揚，英武不凡的人向堂氣勢洶洶衝來。

嗯？怎麽回事？府衙來新人了？這年輕人是誰？擅闖府衙，何統？

“你，你是...”

“溫知府可在？”

“在...”

顧正言沒有理推，直接奔向堂。

推：？

隨行的衙役趕上前給一臉懵的推解釋。

“啊？秦...秦國公？”

推也瞪大了眼睛。

秦國公怎麽會跑到咱們這個地方來？

嘶~

“噠噠~”

“誰啊？”

見腳步聲越來越近，溫晚聲抬首去。

“怎麽還在吵吵？”

“把本說的話當耳邊...”

“啊~”

還沒說完，溫晚聲便覺被一大力提了起來。

“哈哈溫兄，好久不見，跟我走一趟！”

“幹什麽？誰？”

“我，找你有事。”

“嗯？”

溫晚聲懸空，萬分驚駭，折騰一下穩住形，驚懼地向提著他的人。

“子...子雲兄？不不，秦公爺？”

“幹什麽秦公爺？快放我下來！”

“腫麽了？”

“別別別，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冤枉啊子雲兄，可還記得咱們在天錄閣一同苦難的日子...”

......

府衙後院，冷靜下來的顧正言有些歉意地著驚魂未定的溫晚聲。

“原來是這樣，嚇死我了子雲兄，我還以為...”

溫晚聲輕輕拍著口，他還以為什麽事惹到了顧正言，要剁掉他...

雖然他是知府，但在這位爺麵前知府算個屁…

本來他在翰林一直都是欺負的角兒，現在已經形了條件反了。

“乾音兄，回頭請你喝酒。”

“仔細回憶回憶，有那本書的印象嗎？”

顧正言認真問道。

看著顧正言期待的眼神，溫晚聲神一震。

他彷佛看到了一條香噴噴的黃金大擺在自己麵前...

還不趕抱住更待何時？

這可是子雲兄的大人！

於是溫晚聲用了全部的力回憶。

“我想想，我想想...”

說罷便進了回憶模式...

嘀嗒~

天氣炎熱，顧正言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他心越發張，他很怕溫晚聲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

要是那樣，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一刻，顧正言度日如年。

“有了！”

良久，溫晚聲目，一下站了起來。

顧正言心中一喜：“乾音兄快說！”

溫晚聲：“我曾在四本其他種類的書中讀到過關於醫書的東西，大都是關於施針的。當時我還在納悶，是不是前朝中人修訂錯了，便把他納到了坤七閣的雜書一類，現在看來應當是合而...”

“四本書什麽名字？”

“嗯...我想想...”

“《萬金一文》《紅葉傳》《失弓錄》《鬆子經》，好像是這幾本。”

“我對醫道不甚了解，沒有仔細看，不過不知道裏麵的容是不是義玄經，隻約記得《鬆子經》書末頁寫了兩句話。”

“哪兩句？”

顧正言按耐住激。

溫晚聲目思索：“濟世仁心，懸壺救人。”

“唰~”

顧正言聽完，轉就走。

“子雲兄...”

“乾音兄，今日多有得罪，如有得，來日再謝。”

還沒待溫晚聲反應過來，顧正言的影便消失了。

溫晚聲無奈一笑：“不用了子雲兄，隻要你還記得咱們當年的就行了。”

“替我向夫人問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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