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白正在面對他此生最嚴峻的一場考驗——洗碗。
“顧總,橡膠手套,口罩,圍,袖套……都已經按照您的要求買好了。”凌云霄把剛從超市里采購回來的洗護用品,遞到了顧言白跟前。
顧言白著臉,拆開包裝,一件一件穿好戴好。
他把自己全副武裝了起來,然后才抖著手,去拿那個臟兮兮的盤子。
洗完盤子,還有碗,洗完碗,還有鍋,好不容易把鍋也洗完了,凌云霄又給他遞過來兩雙筷子。
顧言白窒息了:為什麼有這麼多需要洗的東西?!
早知道,他就不那麼痛快的,答應新婚老婆,由他來負責洗碗了,他可以負責做飯,他覺得做飯要比洗碗干凈衛生得多。
雖然他不會做飯,但他可以學,他學東西一向很快,區區做飯,難不倒他的。
另一邊,杜笙笙已經來到咖啡店。
咖啡店早上也很忙,很多上班的白領,早上起來顧不上吃早飯,會用團或者了麼點們咖啡店的早餐套餐,咖啡店本來就賣面包,后來杜笙笙發現早餐的商機后,就推出了九塊九,十九塊九,二十九塊九的套餐服務,九塊九是一杯咖啡加一片涂了果醬的面包片,果醬的口味可以隨便選,十九塊九是一杯咖啡加一份三明治,二十九塊九就比較豪華了,咖啡會更濃郁,三明治也更大更豪華,還會贈送一份可口的甜點。
八點到九點,是早餐高峰期,杜笙笙一直在忙,直到十點,才空閑下來。
剛閑下來,杜笙笙的手機就響了,姐姐姜迎春,給打來了電話。
杜笙笙了手,然后拿著手機去外面接了。
“笙笙,還在忙嗎?”姜迎春笑著說:“知道你早上忙,姐一直等到十點才敢給你打電話。”
“已經忙完了。”杜笙笙說:“怎麼了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說呢?還能有什麼事?”姜迎春的聲音里,帶著不自覺的寵溺:“昨天我勸了你媽一整夜,你媽想開了,不生你的氣了,說想見見婿,你看你和妹夫什麼時候有空,帶妹夫回趟家。”
姜迎春沒有說謊,昨晚確實勸了高彩霞一整晚。
高彩霞一開始還不住的罵,罵杜笙笙白眼狼,不懂得諒,一聲不吭就搬走了,還罵杜笙笙是倒貨,人家男方都沒來,就上趕著往人家家里搬……罵的那些話,都可難聽了。
姜迎春就一直哄,一直勸,跟高彩霞說,男方是外企的高管,有車有房,工資還高,一個月工資有五六萬呢。
本來高彩霞還在罵杜笙笙倒,一聽婿一個月工資五六萬,立刻不罵了。
“一個月賺五萬塊錢?”高彩霞睜大了雙眼:“他干什麼的呀,能賺這麼多錢?”
“人家是外企的高管,外企知道嗎?外國人開的企業,工資都高。”姜迎春笑著說:“咱樓下的劉嬸,兒子不就在外企工作嗎?只是個普通職員,就天天跟你顯擺,以后,咱也去跟顯擺。”
高彩霞被姜迎春逗笑了:“哎呀,顯擺什麼顯擺,我又不是那種人。”
見高彩霞心變好了,姜迎春正準備勸和,一旁的朱玉突然話道:“一個月五六萬的工資,還閃婚不給彩禮,可別是騙子。”
還惦記著,小姑子的彩禮錢,想用這彩禮錢,買車呢!
高彩霞一聽這話,好不容易轉晴的臉,立刻又沉了下來:“彩禮肯定得給!誰家嫁姑娘不收彩禮呀?他這彩禮要是不給,我明天就讓你爸開車過去把笙笙抓回來,姑娘養這麼大了,能白送他?他想得!”
眼見氣氛又要僵,姜迎春趕圓場道:“彩禮的事兒不著急,咱先見見人嘛,是不是騙子,笙笙看不出來,咱們這群大人還看不出來嗎?二姨眼這麼毒,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要是騙子,不用姨夫出馬,我就過去把笙笙接回來了,要不是騙子,人家那麼高的收,也不會在乎這幾萬塊錢的彩禮錢,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不要生氣嘛。”
好說歹說,高彩霞終于同意,見新婿一面。
當然,見面是次要的,主要還是想敲打一下,看新婿,愿不愿意補彩禮。
南枳從小就喜歡大院裡驚才絕豔的大哥哥——慕淮期,長大後也成功的嫁給了他,成了北城名媛最羨慕的慕太太。 但是旁人都說慕淮期不喜歡自己,娶自己隻是為了商業聯姻,南枳心知肚明。 但南枳是個心大的,為愛癡狂?不存在的,當一個有錢的小富婆她不香嗎? 南枳秉承著你有真愛我就退出的準則,一邊等著慕淮期提離婚,一邊兢兢業業扮演著慕家優秀兒媳的工具人,維持兩家關係。 等啊等,終於有一天慕淮期與影後蔣晴上了熱搜,千萬網友都在感慨這段打破階級,不被家族接受的“虐戀深情”,南枳也大受震撼,覺得自己不能當這個棒打有情人的木杵,大手一揮自動遞上了離婚協議書。 男人卻捏著南枳的下巴,眸色漸冷道:“怎麼,你想始亂終棄?” 南枳:!!!!!
京都徐氏,百年名門書香世家,家中有女名之窈,擅長扮豬吃老虎,精靈鬼一個,人稱京都小霸王;京都霍家,根正苗紅軍政世家,家中有子名嘉廷,人稱“二爺”,鬼見愁一個,專治徐家那個小霸王......其實,這個故事就是二爺和窈窈那“蜜裏調油、有滋有味”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