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月將草刨開了些,發現這還大,有點像傳說中的狗,但凡是材苗條點的,都能從這里鉆出去。
顯然,這通向的是冷宮外面。
冷落月今天喝了點兒小酒,有些上頭,看見這個,就有一種想要鉆出去看看外面世界的沖。看看這真實的皇宮是什麼樣的?雖然自己描寫過皇宮,也曾經在電視里看到過皇宮的樣子,但是卻還沒看過現實中的皇宮呢!
是南方人,寫小說的也沒啥錢,也沒出北京旅游過,所以也沒有去看過故宮。
現在擺在冷落月面前的有兩個選擇,鉆?不鉆?
最終,上頭的冷落月還是選擇了鉆。畢竟既然發現了這個,早晚都是要鉆出去瞧瞧外面的世界的。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是今天發現的,那便今天鉆。
于是,從狗里鉆了出去。
鉆出去后,拍了拍上的土和草屑,打量了一下四周。
因為是冷宮所在地,所以這四周瞧著也有些荒涼,腳踩到的地方不過是一條小徑。旁邊有個林子,也看不清種的是什麼樹,只看得出這樹禿禿的沒啥葉子。
冷落月看著那些禿禿的樹,十分慨地說了一句:“這冷宮看來風水不好,外頭的樹都是禿的。”
說完,便順著小徑往前走,沒走一會兒,便走到大路上。大路兩邊都是樹,這樹長勢不錯,枝繁葉茂的,看著就比那林子里的樹好。
冷落月順著大路往前走著,邊走邊記著路。
因為是離冷宮較近之,鮮有人來,所以一路上也沒有撞見人。
昭蘭殿。
寢殿的燭火已滅,蘭嬪像一條蛇一樣,一點兒一點兒的往城寒邊挪。
原本閉著眼的城寒睜開了眼睛,不悅的擰著眉道:“你不要。”
他習慣了一個人睡覺,與人同榻本就難以眠,這蘭嬪還來去的,他怎麼睡?
蘭嬪抿了抿,委委屈屈地說了聲:“是。”
和皇上一人一個被窩,二人中間擱的距離都可以容下一個人了。不挪得離皇上近些,如何撥他呢!
說起來,這都過了這麼久了,皇上也應該有反應了吧!
城寒又閉上了眼睛,放空腦袋好讓自己能盡快睡著。
可是睡著睡著,他便覺得自己上有些燥,呼出的氣息滾燙,有些難耐。
當他調整著呼吸,想要將那子燥意和難耐下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支棱起來了。
他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中用冷若寒冰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了蘭嬪。
蘭嬪只覺得周一寒,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地道:“皇、皇上,您這樣看著臣妾作甚?”
“你說呢?”城寒冷嘲道。
“臣、臣妾不知。”蘭嬪心虛地說。皇上定是有反應了,所以才會這樣看。就算皇上疑心在膳食里做了手腳,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畢竟,若是能憑這一次懷上龍種,生下皇上唯一的皇子,便極有機會做皇后。
壯起膽子,手上了城寒的肩膀,到他上的熱意后,用人的聲音道:“皇上可是熱了?臣妾幫皇上了裳涼快涼快。”
“不知恥。”城寒只覺惡心,抓著蘭嬪的手,狠狠的甩開,高喊,“來人。”直接下了床。
“皇上!”蘭嬪大驚失,忙坐了起來。
殿外伺候的宮提著宮燈走了進來,將殿中的蓮花燈點亮。
城寒下床后,便直接穿起了裳。宮進來后,上前幫他整理。
“皇上您要去哪兒?”蘭嬪慌忙問道,皇上這是要走嗎?可是皇上現在需要紆解,他就這麼走了,豈不是還會去別的后妃?一番忙活,到最后豈不是便宜了別的妃子。
到底是哪里不好,皇上竟這般不喜歡,寧愿舍近求遠也不。
城寒冷冷地看著蘭嬪道:“朕最討厭的便是歪心思的人。”
說完,他便拂袖而去,
“恭送皇上。”昭蘭殿的宮人們紛紛下跪恭送。
“啊……”蘭嬪大著將枕頭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皇上惱了了,這回算是不蝕把米了,皇上不但沒有要了,日后怕是都不會來這昭蘭殿了。
因為隨伺候的宮人都被打發走了,城寒獨自一人出了昭蘭殿。不過,他并沒有立刻回他的龍翔宮,打算隨便走走,散散上的燥熱。
他會這般顯然是那蘭嬪在膳食里了手腳,不過并不是中藥的癥狀,因為他曾中過藥,明白中藥時那無法自控的覺。這蘭嬪定頂多是在膳食里加了些,壯的食材,應該就是加他喝的那盅湯了。
雖然不是下藥,但是蘭嬪的這種行為,依然讓他憤怒惡心。
城寒著一腔怒火,走上了一座拱橋,站著橋上吹著冷風,橋下是緩緩流淌的溪水。
“好險……”冷落月拍了拍脯從假山后走了出來,剛剛差點兒就被提著燈籠巡邏的是侍衛給看到了,還好反應快,藏躲到假山后面。
“我也該回去了,不然小貓兒醒了,瞧不見我該哭了。”冷落月小聲嘀咕著,轉按原路返回。
走到必須要走過的小橋時,瞧見橋上站了個人。看形像個男子,目測有一米八五以上。
都這個時辰了,這橋上怎麼會有人?冷落月躲在樹后,打算等橋上的人走了后,再過橋。
城寒站在橋上,發現自己的那燥熱,怎麼也散不去,還越來越烈,也難得很。
“該死的蘭嬪。”他咬牙低咒,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從橋上跳了下去,泡在了水里。
呼……舒服了!
冷落月只聽見“噗通”的一聲,再看橋上的人就不見了,橋下的水里多了個人。
“我去!”冷厲月驚得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自殺!”來不及多想,直接跑了過去,終一躍跳進了水里,朝那在水里飄著的人游了過去。
城寒閉著眼在水里泡得好好的,卻忽然聽見“噗通”的一聲,睜開眼一看,卻瞧著一個人用這狗刨式的泳姿朝他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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