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覺到左手的小手指慢慢的變得炙熱，隨即蔓延至手掌，整個手臂，乃至全。

急促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緩起來，仿佛剛在那種無法息的窒息是的錯覺一般。

無人知道在這短短的一剎那究竟發生了什麼，更沒有人知道死亡剛剛同而過。

知道這種況不對，可是眼下卻沒有辦法仔細探索，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重新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知錯了，臣知道自己犯下的事萬死難辭其咎，可是臣懇求皇上給臣一次機會，好好的償還王爺。”

被人點名了，燕北溟終于抬起了頭，看向了跪在那里的戚卿苒，眸子里閃過一抹殺意。

這個人，真的是找死，剛才便不應該放過。

覺到背后有兩道灼熱的目，不用回頭，戚卿苒便知道是誰。

也不想拉著燕北溟下水，可是眼下沒有選擇，求生極強的開口道，“昨日臣在生死之際，在知道往昔自己錯的有多麼的離譜。昨夜臣的所作所為不但讓家族蒙，更是拖累了王爺。還請皇上允許，請先讓臣償還了王爺，贖清了自己這一的罪責才賜臣的罪。”

這樣的話換在以前，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可是，今日真正的會到了什麼做命如草芥。

這個地方沒有法制，沒有人權，死一個人比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而，不想死。

宣武帝沒有想到能從戚卿苒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他一愣，隨即冷哼了一聲，“你反應倒是快。”

本來也沒有想真的要了的命，此時聽這麼一說，宣武帝便也找了一個臺階，又訓斥了幾句，便不耐煩的讓他們和戚父一道下去了。

一出書房，戚父又抬起了手，只是這次，戚卿苒卻早有準備躲開了。

再被他扇一掌，怕是真的要沒命。

“父親，兒知錯，只是這里畢竟是外面，還請父親回去再責罰。”

戚父聞言又急又氣，“你還想回去？我告訴你，從今以后，戚家再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你休想再踏進戚家半步。”

說完，他一甩袖走人了，這個孽害得他職都差點不保，還和大哥起了嫌隙，沒有親手掐死已經是他仁慈了。

戚父一走，戚卿苒松了一口氣，這才驚覺自己一的服都被汗水浸了。

今日，數次和死神肩而過，饒是心志堅定，此時都不由覺得有些后怕起來。

若是剛才一句話不對，可能今天便出不了這皇宮了。

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燕北溟正清冷的看著。

“對不起，王爺。”

對于燕北溟，戚卿苒還是有些愧疚的，今日若不是借他，也沒有那麼容易困。

“我在皇上面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會補償你的，王爺。”

戚卿苒很認真的說道。

這人從來都是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現在已經是戚卿苒了，自然要為之前做過的買單。

“補償？”

燕北溟的眼里閃過一抹嘲弄，卻又很快消失不見，重新恢復到那平靜無波的模樣，近乎嘲諷的說道，

“戚小姐覺得你有什麼能補償我的？”

“……”

戚卿苒有一瞬間的尷尬，唔，好像確實沒有什麼能補償他的。

燕北溟不再理會戚卿苒，他推著椅朝著宮門的方向前行，沒走兩步，聽到“咚”的一聲巨響，轉頭一看，戚卿苒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