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白不得了的小妻此刻正在溫暖的被窩裡做著夢呢,夢裡他們的農場越來越大, 養的豬越來越多, 每天發不完的貨,連綿不斷的訂單,還有許秋明考上了狀元, 騎著高頭大馬回來笑著跟說嫂子我做狀元了, 來接你想福了。
夢, 賀婉瑜在夢裡得了消息高興的打滾,許秋白完弟弟回屋拿東西, 進屋正瞥見小妻在炕上翻滾, 眼瞅著就要到了炕沿上掉下來了,許秋白一個箭步衝過去連人帶被子全都接進了懷裡。
蜷在被窩裡的小妻尚做著夢, 小吧嗒吧嗒然後咧笑:“帥哥, 給爺笑一個。”
許秋白當場石化。
他家娘子到底做了什麼樣的夢!
就見賀婉瑜非但沒醒,反而沉浸在夢裡,一雙小手更是鑽出被子在許秋白上。
許秋白:! ! !
鐵打的男人也經不起這麼啊, 許秋白吞嚥口水, 將被子放炕上一放, 三五下了服掀開被子將人解救出來就覆了上去。
睡夢中的人突覺異,當即驚醒,瞧見自家男人赤紅的雙眼,再想想剛才的夢, 當即紅了臉, 可惜自家男人太強悍, 本不給回味的機會就讓將拆分腹。
賀婉瑜本想推拒罵他兩聲,可自家男人伺候的太好,滋味太妙,賀婉瑜呵斥也呵斥不出來了,沒一會兒就嗯嗯啊啊的沒了力氣。
外面太老高了,許秋明馬步扎完了,書也讀完了,進堂屋打算吃飯,卻沒瞧見大哥和嫂嫂便問翠丫。
翠丫雖然是個姑娘,可今年也十五了,在家的時候就曾聽過爹娘在屋裡那事兒,雖然不懂,卻知道這事兒不能讓孩子知道,便胡道:“太太子不舒服,老爺在陪著呢,二老爺您先用飯吧。”
許秋明一聽嫂嫂病了,哪還有心思吃飯,當即要跳下炕去看嫂嫂,翠丫拉住他,“別去了,興許太太和老爺一會兒就來了。”
“嫂嫂病了,我咋能不去瞧瞧。”許秋明不聽,掙翠丫就要往賀婉瑜房裡跑。
翠丫急了,忙喊他,屋裡賀婉瑜聽見喊聲忙推上的許秋白:“快起來,大早上的讓人聽見多不好。”
許秋白上佈滿了汗珠,上作不停,卻笑道:“娘子小聲點喚不就行了?”
賀婉瑜剛想反駁,可上的確舒坦,舒坦了就想兩聲,的確人的。眼瞅著外面腳步聲越來越近,哪裡顧得上舒坦,忙推他:“哎呀,秋明來了。”
許秋白卻不擔心:“怕什麼,門關著呢,而且翠丫會拉住他的。”
果然外面許秋明被翠丫拉住了,好說歹說的拉回堂屋了,賀婉瑜臊的臉紅的不像話,捂臉道:“真是沒臉見人了。”
許秋白加快作,很快釋放自己,將人攬進懷裡,“不怕,自己家有啥可的。”
賀婉瑜真想給他一腳,沒親前可不知這男人臉皮如此之厚,簡直快比上的了。
咳,賀婉瑜推他:“趕起來,我了。”
許秋遠笑著抹了一把,“為夫剛才沒餵飽娘子?”
好脾氣如賀婉瑜也忍不住一腳踢了過去,許秋白沒防備,正中命,頓時表五彩繽紛,咬牙道:“娘子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賀婉瑜知道踢到不該踢的地方了,忙問:“可傷著了?”說著就要去查看,可又想到傷到的地方又忍不住臉紅了。
想當初多麼厚臉皮的一個人,認識許秋白之後竟然也知道臉紅了,賀婉瑜佩服的想。
許秋白等了等沒見作查看不由看向。賀婉瑜瞧見他眼中的戲謔哪裡不知被騙了,頓時懊惱,推開他就翻起來穿服。
許秋白從後面抱住,低聲哄道:“為夫錯了。”
賀婉瑜角往上翹了翹,哼了聲道:“快著點。”雖然白天做這事不好,但是很舒坦呀,怎麼辦好喜歡!
不行不行,是淑,要矜持要矜持~
矜持的賀婉瑜收拾完自己又了端莊貌的好嫂子了,到了堂屋,許秋明瞧見進來,眼睛都紅了,直接跳下炕撲到懷裡,“嫂子,你沒事吧,你可別死,我以後還得孝敬您讓您福呢。”
剛做完運的賀婉瑜腰酸著呢,被小砲彈一樣的許秋明一幢差點沒撲在地上,許秋白進來趕扶住賀婉瑜,然後將許秋明拉開:“有話好好說,多大的人了還往嫂子懷裡鑽,當你三歲呢?男七歲不同席,這都不知道嗎?”他還沒撲呢,這臭小子竟然敢撲他娘子懷裡,簡直欠揍。
許秋明瞧著他哥惡狠狠的目委屈極了,可憐的瞧著賀婉瑜。
賀婉瑜扶著腰拍拍他腦袋:“沒事哈。”說著又瞪向許秋白:“不許老是欺負秋明。多好的孩子呀,瞧讓你嚇的。”
被嫌棄的許秋白不敢欺負娘子,只能惡狠狠的瞪了許秋明幾眼。許秋明瞅准機會趕告狀:“嫂子你瞧我哥,又瞪我。”說的可憐極了。
賀婉瑜笑呵呵的過話去,翠丫這時候端了熱好的飯菜進來,許秋明見了吃的這才放過他哥。
許秋白瞅著他弟那一小彪,覺得過了年得教些拳腳功夫了,省的天天閒的霸占他娘子。
飯後許秋明不用別人說又老老實實去讀書了,賀婉瑜則繼續到灶房弄的滷豬下水。
經過一晚上的醃製,豬下水都醃好了,指揮翠丫燒火將鹵湯燒開又放上豬下水,這才騰出手來收拾豬小腸。
許秋白只去鋪子裡代了伙計好生看鋪子便回來了,瞧見賀婉瑜要收拾豬小腸卻顯然嫌髒的模樣,趕上前道:“如何弄,你來說我來弄。”
賀婉瑜也不搶,告訴了他製作方法,然後又從家裡找出需要做香腸的大料,發現材料不全,又和許秋白說了一聲跑出去買料了。
許是要的料太多,跑了好幾家雜貨舖才將東西買全。回來的時候豬小腸已經收拾乾淨,許秋白也已經開始剁瘦相間的豬了。
剁好後賀婉瑜按照上輩子聽來的比例開始調製豬,然後又找來東西將豬慢慢塞了進去。
許秋白在一旁幫忙,對他娘子的手藝贊不絕口:“這種做法絕對是清河縣頭一份了。”
賀婉瑜忙碌一早上總算看到果,笑了笑:“那自然。不過還得晾曬一段時間,等過年的時候正好加菜,若是好吃,咱們明年夏天之前可以往酒樓飯莊的推廣推廣。”
許秋白點頭,覺得他娘子可真聰明,他不由道:“咱們可得把配方掌握好了,若是被人學了去,東西就不值錢了。”
賀婉瑜瞥了一眼正在燒火的翠丫一眼點點頭:“嗯。”
翠丫燒著火聽見許秋白的話趕起來表忠心:“老爺太太放心,翠丫一定不說。翠丫要一輩子跟著太太和老爺呢。”
賀婉瑜讚賞的點點頭:“嗯,好好乾,等歲數到了我們就給你找個夫家。”
不管長的如何,是姑娘都對未來有憧憬的,更別說翠丫了,知道賀婉瑜是為好,抿點點頭:“太太人真好。”
決定了這輩子也不離開許家,在許家多好,能吃飽穿暖,每月還給零花。至於乾活什麼的,在家也是乾這些,都是做習慣了的。
說話間灶上的鍋里傳出陣陣香氣,翠丫趕過去燒火,一直到了中午,鍋裡的水變了,賀婉瑜終於讓翠丫關了火。
許秋明本來唸書念的好好的,忽然鼻子一聞到香味,書也讀不下去了,趕跑到灶房去,吸著口水道:“嫂子,這是啥好吃的?”
“等著。”賀婉瑜見時辰不早也到了午飯時辰,便撈出滷製的豬下水,連豬肝豬心豬肺的都割了點切片兒又炒了個辣椒炒才端到堂屋裡去。
許秋明早就等不及了,等他哥先了筷子便飛快的夾了一塊豬肺,放口中來不及細細品味就眼前一亮,“嫂子,真好吃。”
許秋白瞧著吃貨弟弟,覺得頗為無奈。
飯後許秋明自覺的去讀書了,臨走時還跟賀婉瑜道:“嫂子,晚上我還想吃。”
許秋白一掌拍過去,“不好好讀書就知道吃。”
許秋明給他哥做個鬼臉就跑了,翠丫也將碗筷收拾下去,又趁著天暖和洗服去了。
賀婉瑜吃飽了懶洋洋的靠在炕上,腳指頭都不想了,瞧著許秋白,挑眉問道:“如何?”
許秋白點頭稱讚:“非常不錯。”他頓了頓道,“不過滷製也就那些材料,我擔心那些做滷的也差不多能做出來,到時候咱們的豈不是有競爭?”
“怕什麼,”賀婉瑜毫不在意,“東西大家都會做,那就考驗手藝和配方了。”
上一輩子做公務員的時候日子清閒,閒著了便研究吃的,別管是滷製豬下水還是其他,只要想吃的都研究過,穿越過來後原主是個做米蟲的,不好太過勤,可也下廚房做了幾次。外面那些吃食當然也嚐過不,敢說這清河縣滷製豬下水能比好的絕對沒有。
還有香腸,那是他們老家過年之前必做的食,當然後世賣的多,灌香腸的也多口味各不相同,可誰都沒有媽做的好吃,媽當初還得意的跟說過配方,也恰好記住了,否則也不可能功。
許秋白想了想也是,他自己本也是常做飯菜的,雖說手藝一般,但是也知道好壞。思索片刻,便道:“那,等年後咱們就著手準備。不過....”他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家裡現在沒什麼銀子了,估計得等幾個月才行。”
當初為了娶他家娘子,他可是拿出了全部家的。現在家里餘錢可真是沒多了。
賀婉瑜得意仰頭:“聲好娘子,娘子賞你一些。”
許秋白知道說的是嫁妝銀子當即搖頭:“不可,我哪能用娘子的銀子,我再想想法子便是,況且這事不急於一時,咱們還得好好謀劃謀劃。”
賀婉瑜佯裝生氣:“咱們夫妻一還用得著分你我?”
見生氣,許秋白有些無措,忙上前哄:“我沒這意思,只是怎麼說我也是男人,哪能用人的錢。”
“噗哧。”賀婉瑜掩笑了,抬抬手道:“那就當我借給夫君的好了。”
許秋白自然不願意,只糊弄道:“這事兒年後再說。”
賀婉瑜也無不可,這事兒是得好好謀劃,一時半會兒也急不出來。
兩人說定,便不再糾結,賀婉瑜每日在後院躲在屋裡做做針線,許秋白則繼續殺豬賣。
一直到了臘月二十七,舖關了門,許秋白也閒了下來,便打算與賀婉瑜打算回娘家送年禮。
賀婉瑜出嫁後就回門的時候回去過,這幾天天冷的厲害也不出門就一直沒出去,眼瞅著過年了,該送年禮了,正好回去一趟。
日日苦讀的許秋明得知去賀家鬆了口氣,總算能歇一天了,想到賀榮忙跑回屋找了紙筆,將這些天不懂的問題寫下來等去賀家的時候好請教請教賀榮。
賀婉瑜瞧著他跑來跑去,對許秋白道:“秋明越發上進了。”
許秋白角翹翹,對許秋明的上進表示很滿意。以前的許秋明眼裡只有吃的和玩的,讀書只當是應付他的差事,誰知他娶了妻,倒是給了許秋明上進的理由:讓嫂嫂以後福。
好吧,雖然裡對許秋明嫌棄極了,許秋白看著這樣的許秋明,不免滿意又自豪。他們許家的人都聰明,只是有人聰明用對了地方,有人用在了旁門左道上。
瞧著正在穿皮裳的賀婉瑜,許秋白眼神一暗,接著又心裡對賀家充滿了激。從討論親事開始,賀家就不曾問過他的過往和家世,就是定了親,賀家人都沒詢問過。顯然是顧慮他的想法。
只是他的世到底讓他覺得說不出口,只是怕時間長了婉瑜會有其他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