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親吻早就不能滿足于。
歐嵐兒直接大膽地坐在慕容澤的腰上,將慕容澤了個。
慕容澤咽了咽口水。
他家小媳婦也太狂野了。
心底莫名有些小興。
因為藥的控制,歐嵐兒很是急切,還完全占據主導,不容反抗。
實際上又完全沒有經驗。
所以對于下面的慕容澤來說,那簡直就跟沒啥區別。
好吧,他承認,就算被歐嵐兒,他也甘之如飴。
歐嵐兒畢竟是第一次,痛得流下了淚水,卻又因為藥的作用,仍不愿讓自己停下來。
不知折騰了多久,或許是藥效被緩解了,也或許是有些累了,歐嵐兒終于漸漸地慢了下來。
可下面的慕容澤才剛被勾出火來,正在興頭上。
他一個翻,和歐嵐兒互換了個位置。
事已至此,他也沒什麼好顧及的了。
大不了到時候歐嵐兒若是生他的氣,他就說自己是被強迫的。
慕容澤低頭看了看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事實上他也確實是被迫的好吧?
他深深地吻上的,用自己的激彌補的空虛。
房間里的溫度節節攀升。
原本就高漲的歐嵐兒,在慕容澤下盡綻放,更加艷人。
曖昧的歡愉聲響徹整個房間。
兩個人沉浸在彼此的意里,盡纏綿,沉淪。
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房間里的兩個人才終于停歇了下來,相擁而眠。
一早,慕容澤看著疲憊不堪的歐嵐兒,心疼急了。
他吻了吻的額頭,來到后窗前,拿出一個信號彈,對著天空發了出去。
慕容澤回到房間,又找來了店小二,吩咐他給歐嵐兒準備一些補氣的早膳。
快到午時,歐嵐兒才幽幽轉醒,慕容澤就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邊。
歐嵐兒睜開眼就看到慕容澤,想到昨晚上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你有沒有哪不舒服?”
慕容澤擔心地問道。
畢竟昨晚他也是第一次,歐嵐兒又這麼狂野,他有些沒輕沒重。
“沒……沒事。”
歐嵐兒搖了搖頭。
渾骨頭都要散架了,可是能說嘛?
“昨晚的事……”
慕容澤看著歐嵐兒言又止。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歐嵐兒連忙說道。
只是這心虛的樣子,完全出賣了。
見歐嵐兒不想提起,慕容澤也沒再說,反正他會為負責的。
兩個人用完膳,慕容澤的人也到了,也是時候讓陳夢付出代價了。
“你……你是天啟的小公主?”
陳夢狼狽地跪在歐嵐兒面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縣令也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因為這件事,慕容澤讓人徹查了陳縣令,結果牽扯出不東西。
私自開采礦山,燒殺擄掠,無惡不做。
阿里山的百姓都對其恨之骨。
陳縣令知道這下自己全完了。
全都是他那個好的兒惹得禍。
最后,陳縣令一家全部被抄斬,阿里山迎來了一位為國為民的好縣令。
阿里山的百姓紛紛前來謝歐嵐兒和慕容澤。
歐嵐兒和慕容澤離開阿里山,又去了很多地方,跟以前一樣,默契的誰也沒再提起那日發生的事。
只是慕容澤好不容易開了次渾,又過回吃素的日子,那晚的畫面還時不時會出現在腦海中,心里多有些煎熬。
三個月后,兩人才出發去天啟。
慕容澤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見歐修,想把人趕娶回家了。
只是才剛一上路,不知怎麼歐嵐兒突然無緣無故地暈倒了,慕容澤簡直嚇壞了。
他找來了大夫,給診完脈才知曉,歐嵐兒已經懷孕快四個月了,還有點小產的跡象。
“懷……懷孕了?我要當父王了?”
慕容澤激壞了,隨即又想到什麼又皺了皺眉。
大夫給歐嵐兒開了安胎藥,又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歐嵐兒醒來知道自己懷孕的消息,也很是意外。
月事一向不準,沒想到就那一次就懷上了。
雖然歐嵐兒和慕容澤還沒有大婚,兩個人對這個孩子卻無比珍視。
慕容澤為了孩子的安全,便沒有再急著趕路,也打消了去天啟的念頭。
他們這一停就是一個多月。
慕容澤直接寫信去了京城,讓葉傾塵安排了輛直升機,直接把他們接了回去。
“你們倆這要不是擔心孩子,是不是準備生完孩子再回來?”
葉傾塵忍不住調侃兩個人。
嫻貴妃樂得合不攏。
這兒子能耐了,出去一趟,大孫子就給整出來了。
皇上也很是高興,各種補品,奇珍異寶,都往歐嵐兒那送。
三個多月后,歐嵐兒順利生下一個大胖小子。
慕容澤全程陪護,對歐嵐兒照顧地無微不至,對自家大兒子更是不釋手。
生孩子這麼大的事,歐修那邊自然也收到了消息,直接從天啟趕了過來。
雖然覺得慕容澤這事辦得有些不厚道,可架不住皇上和嫻貴妃這公公婆婆給力啊,對歐嵐兒簡直寵到了天上。
再加上葉傾塵從中間的調和,慕容澤對歐嵐兒又疼有加,歐修心里的那點疙瘩也就釋懷了。
轉眼兩個人的孩子已經一歲了,孩子周歲宴這一天。
慕容澤給了歐嵐兒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一直以來都想給歐嵐兒一個盛大的婚禮,可因為當初意外懷孕的事,完全打了他的計劃。
后來因為歐嵐兒肚子大了,胎像又不太穩,兩個人只簡單拜了堂,他們雙方親人一起吃了頓飯。
慕容澤總覺得是個憾。
歐嵐兒雖然沒有說過,他知道也曾期待過,他十里紅妝迎娶。
現在借著兒子的生辰宴,慕容澤給歐嵐兒補辦了一場婚禮,也算是彌補了兩個人的憾。
婚房里,慕容澤緩緩掀開歐嵐兒的蓋頭,兩個人四目相對含脈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眼萬年。
有些人,或許從一開始就注定要永遠在一起,一輩子。
愿所有的小可,深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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