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家對傅錦瑤都有一肚子不滿,這種況下,傅錦瑤要是還像從前那麼蠢,實話實說,估計沒人會相信。
就算咬到自己上,沒憑沒據的,傅歡也不怕,何況這種把鍋扣到自己人頭上的行為,一旦做出來簡直是自毀,只會讓傅國邦大發雷霆,絕對不會站在的一邊。
眾目睽睽之下,傅錦瑤面對著大家質疑的目,神從容而淡定,微微笑著出兩個若若現的小酒窩:「不好意思,我遲到了一會兒。」
說著,從手包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隻古香古的金楠木盒子,送到傅國邦面前,神真摯的要命:「爸爸,今天雖然是我的生日,但我一想到21年前的今天,是您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心裏就充滿了激,所以,提前給您定了一串伽楠佛珠,希您健康,長命百歲,是兒的一點心意,誰知道工藝複雜,今天才能取,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傅國邦愣了一下,接過盒子打開,就看到裏面放著一串雕細琢的佛珠,澤瑩潤,在燈下寶相莊嚴,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佛教盛。
他虧心事做得多了,所以更信神佛,對外也一直經營著寬大慈悲的形象,傅錦瑤這禮算是送到了點子上,在眾人面前,既展示了傅家的家庭和睦,父慈孝,又讓傅國邦得了一件,他的一腔怒氣,頓時煙消雲散。
傅國邦臉上表急轉,笑著拍了拍傅錦瑤的肩膀:「瑤瑤,想不到你這麼懂事,爸爸真是沒白疼你,可是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大家久等。」
說著滿面紅的看向眾人:「希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孩子一般見識,對不住了。」
大家生氣的是傅錦瑤姍姍來遲,顯得對眾人很不重視,可是人家既然是去為父親準備禮去了,那也無可厚非,何況也只遲到了不到十分鐘,無傷大雅。
幾個素來跟傅國邦好的富商,頓時就話鋒一轉,恭維起來:「老傅,你可真有福氣,有這樣蕙質蘭心的兒,讓人羨慕啊。」
「傅大小姐知書達理,長得又國天香,真是同齡人中的翹楚,我家兒要是有一半啊,我都要笑了。」
「喲,這佛珠做工巧,品相一流,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傅國邦被眾人捧上了雲端,笑的一臉得意,傅錦瑤靜靜站在他邊,輕輕垂下眼簾,一眼去,是個再端莊不過的乖兒。
這串專門為傅國邦「定製的」,「幾分鐘前才打磨好」的寶珠,其實就是傅錦瑤剛剛從肖墨手腕上擼下來的,肖大戴的東西,次的了嗎?
只是,一想到自己又欠了肖墨一個人,傅錦瑤就疼不已。
好在,現在債多了不愁,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傅歡秀眉微蹙,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傅錦瑤難道沒坐那輛車嗎?如果坐了,怎麼毫髮無傷,彩照人的,就算運氣好躲過了,為什麼會遲到?
真的是去給傅國邦定製手串去了?
不,不可能的。
傅錦瑤巧舌如簧,騙的過傅國邦,騙不過自己,那串佛珠的品相做工,怎麼說也得有七位數,傅錦瑤沒有那麼多錢,所以這佛珠本就不是的!
這個死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邪門。
傅歡擰著眉頭,只覺得風頭全被傅錦瑤搶了去,自己心打扮,苦心設局,看起來卻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無效果。
這幅憂心忡忡的模樣,看在葉庭言眼中,彷彿是了天大的委屈。
葉庭言這會兒看著傅錦瑤春風得意,只覺得眼前的人面目可憎,上前一步,才要開口,就看到傅錦瑤手裏端了一杯香檳,輕輕的敲了敲高腳杯,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今天非常謝,各位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傅錦瑤眼波流轉,儀態萬千,對著大家微微鞠躬,之後抬起頭來,目格外堅定的開口:「今天,我要宣佈一個決定,我和葉庭言……」
葉庭言怒目圓瞪,狠狠的白了傅錦瑤一眼,心想傅錦瑤該不會是發現了他心有所屬,想要在眾人面前婚,來挽回自己吧?
這人真是不知進退,令人生厭!
傅歡眼看了看葉庭言鐵青的臉,心中暗喜,傅錦瑤真是得意忘形,明知道葉庭言心思不在上,居然還死纏爛打,活該一會兒被葉庭言弄的聲名掃地!
激的抿了,兩眼放的等著看一會兒的好戲。
然而……
下一秒,傅錦瑤清脆的聲音在大廳回:「……雖然有婚約在,但並不合適,所以,今天,藉著這個機會,我宣佈跟葉庭言解除婚約,從此男婚嫁,互不相干。」
話音一落,大廳瞬間一片嘩然。
昨天傅錦瑤和肖墨的緋聞才傳的沸沸揚揚,今天傅錦瑤就宣佈跟葉庭言解除婚約,這任誰看了,都是傅錦瑤拋棄了葉庭言,移別。
上一世,雖然傅錦瑤氣急之下爬上肖墨的床,第二天緋聞也被披出來,但卻是葉庭言先在的生日宴上宣佈兩個人解除婚約,轉而跟傅歡求婚。
一前一後,效果大不相同。
上一世傅錦瑤當眾被甩,葉庭言了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轉而追求傅歡,反而博得了一片掌聲,而傅歡以怕傅錦瑤不高興為由拒絕,又顯得有有義,著實拉了不好。
可是這一世,先開口退婚的,是傅錦瑤。
眾人面面相覷,忍不住竊竊私語:「看來,傅錦瑤跟肖的事是真的了?因為傍上了肖,所以才甩了葉庭言?」
「雖然很不地道,但是畢竟只是訂婚,又沒結婚,要是我,我也選肖啊,差距太大了啊。」
「呵呵,我看得意的太早,肖才不會看上這個草包呢。」
「就算不是明正娶,只要做了肖的人,未來也不會差吧,可比做葉太太前途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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