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兒?」厲清看著劉紫芊的臉,又看了看蘇輕默,心中無比惱火。
他這是,被人當猴子耍了嗎?
「這樣啊。」蘇輕默若有所思的道:「我就說嘛,我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就病逝了呢?夫人這麼好,又不會做那些宅斗私之事,定是搞錯了!」
劉紫芊一口老涌了上來,這小賤人,有了靠山,竟然變得伶牙俐齒了!
明著說不會做那些事,實際上還是不是在暗示大家在暗的地方去想!
果然,後面跟來的一些人已經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了!
劉紫芊扯出抹笑容,嗔怪的看著蘇輕默:「你這丫頭,妹妹都去世了還不在家陪陪最後幾天!這幾天跑哪裏瘋玩去了!」
太子殿下做壁上觀良久,饒有興味的看著。
蘇輕默瞥了他一眼,搞那麼多,到了這裏又不說話了,僅僅只是為了看好戲?
冷笑著面對劉紫芊那皮笑不笑的難看樣子:「我為什麼離開,夫人心知肚明,咱們就不用在這裏演戲了,我這次回來,是有事要辦的!」
能回將軍府,完全是意外之舉,可既然回來了,那些賬,也就該好好算一下了。
劉紫芊心中升起一不安,但太子在這裏,又還有外人,不敢妄,生怕了馬腳。
「你有什麼事非得現在辦?」蘇熾走了過來,惡狠狠的盯著蘇輕默。
要不是,他現在也不用每天都纏著紗布,說話都疼得不行!
蘇輕默挑眉:「起來了?我還以為你得躺段時間呢。」
「你......」蘇熾氣的就想打他,卻被劉紫芊拉住了手:「熾兒,你傷勢未愈,還是回去好好養著吧,來喜,扶爺下去!」
中年婦人低著頭走過來:「二爺,走吧。」
蘇輕默認出了,就是那個對原主下藥,還各種待的僕人,不由的冷笑:「等等,這不是我的僕人嗎?什麼時候去夫人邊伺候了?」
劉紫芊皺眉:「輕默啊,我們去主宅說話,太子殿下還在這裏,不好讓這種事污了太子的耳朵。」
「無事,孤就是過來瞧瞧孤的煉藥師什麼時候為死人了?既然是個誤會,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們談,不用管孤。」東方阡陌角帶著饒有深意的笑容說著;
「藥師?」劉紫芊敏的抓住了重點。
「嗯。」東方阡陌點了點頭:「也是夫人教導有方,天生絕脈卻能煉藥,你當居首功啊!」
劉紫芊傻了眼。
蘇輕默那個小賤種學會煉藥了?
而且,能為藥師的,起碼也要是低級煉藥師,就連宮裏的太醫們都不敢自稱藥師!
蘇輕默發現自己對東方阡陌了解的太了,這人今天這一出出的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即使對完全沒有害,可想要的是扮豬吃虎,厚積薄發,待能力到了,一擊必殺!
可現在,僅僅只是清了一半的毒素而已。
莫非,是為了讓永遠留在太子府?給他治病?
「太,太子殿下您說笑了,妾可什麼都沒做,輕默能得到您的賞識啊,是的福氣!」劉紫芊一邊說角一邊搐著,言不由心的很明顯。
東方阡陌似笑非笑的看著。
蘇輕默意味深長的道:「一個僕人而已,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這人是父親臨行前賜給我的,就怕到時候不好代啊。」
來喜的臉已經變得很難看了,蘇熾更是雙眼噴火,恨不得活剝了蘇輕默!
「哎,你的僕人我還會寐下不?不過是你離開之後,沒地方可去,我啊才把來的,你既然回來了,那自然回去你那裏了。」劉紫芊深呼口氣,臉上帶著得的笑容。
來喜瞬間臉煞白,叛主的僕人,下場只有痛快一死和生不如死的差別!
蘇輕默抬頭淺笑:「夫人大方,這僕人啊,手腳不太乾淨,你要是想要,我送你一個更伶俐的,不過,我現在是太子的藥師,還是要住在太子府的,我的行李還要夫人好生準備。」
劉紫芊剛要舒口氣,就聽蘇輕默又道:「還有,這些年來我和蘇澈應該領的份例您算一算,折銀票給太子吧,就當做是我日後的伙食費了!」
果然來者不善!
一口老差點沒嘔出來,份例,這小賤種還肖想著份例!
劉紫芊氣得不行,可蘇熾更氣,那傷口都崩裂了!
「你這個......」蘇熾話沒說完,就被劉紫芊捂住了,給下人們示意,把他捂著推走了。
劉紫芊剛要找個借口,東方阡陌便說:「雖然太子府不缺這麼點糧食,但藥師的心意,孤還是要收下的!」
蘇輕默沒說話,在太子手裏還能要回來,可在劉紫芊手裏就不好那麼拿的了。
劉紫芊滿盼著太子說一句「不用了」可等了很久都沒靜,對上那盈著笑意與警告的眼神,咬著應下了。
後,李昭然娉婷的走出來,有些,襯著那張臉,卻多了分凌之:「太子殿下,既然已經證實了蘇輕默的份,我們是否可以離開了?」
今天簡直丟盡了臉面,李昭然早就想走了!
「可以啊,先給輕默道了歉再說。」東方阡陌淡淡的道;
輕默,輕默,李昭然聽著這兩個字嫉妒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林妙語氣鼓鼓的道:「為什麼要道歉,本來就是先鬼鬼祟祟的捂著臉的!太子殿下,一個天生絕脈,怎麼可能會煉藥?你可不能被騙了,蘇夫人對這般好,話里話外還那麼詆毀......」
東方阡陌皺眉:「聒噪!臉不疼了?」
林妙語立馬誤上了臉頰,還做出了一副「我這都是為你好」的表。
蘇輕默「撲哧」一聲笑了:「林小姐,我知道你和厲公子關係曖昧,你也沒必要針對於我,不就是婚約嘛,又沒有真的親,廢了就是了!」
「你休得胡言!」
厲清本來就一肚子火氣沒出撒,聞言怒視著蘇輕默:「我和林小姐清清白白,絕無失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