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啊。」國主東方瑾有些慨:「朕這當爹的都管不了,你那侄子又沒跟在跟前,又如何能怪你?」
厲婉容臉變了又變,不明白這到底是暗暗的警告他,還是真的無心之言,
東方瑾揮了揮手,暗衛瞬間退下了。
厲婉容順勢攀上他的手臂,輕聲道:「王上,太子殿下年齡也不小了,該是找個心人兒了。」
東方瑾點了點頭,有些無奈:「他那臭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厲婉容角一勾:「太子殿下啊,是還沒經歷過溫鄉~~臣妾呀,看那李昭然就不錯,有著第一人的稱呼不說,人也溫大方,就怕啊,到時候太子殿下沉迷進去,耽擱了修鍊~」
容傾城,聲音,細看之下,和李昭然竟然有幾分相似,卻比更為老練,也更懂男人的心思。
東方瑾拍了拍的腰:「你呀,可比多了,當初要不是進了宮,還不到那個小丫頭當什麼第一人呢。」
「王上~」
厲婉容臉頰湧起一抹紅暈:「能進宮是臣妾的福分,臣妾現在可當不得什麼第一人,人老珠黃,能夠不被您嫌棄啊,就已經是上輩子積了大德了。「
「瞧這小,就是會說!」東方瑾笑了。
可同時,給太子選妃之事,又一次被轉移了過去,厲婉容神未變,心裏卻有些惱火。
再說另一邊,太子一行人浩浩的向著將軍府走去,一路上引來很多人的觀。
「出什麼事了?」
「哎,那個人不是丞相家的公子嗎?怎麼傷了?」
「那是第一人李昭然啊!天啊,我等了三年,終於看到那傾國之容!」
閣樓上,客棧茶館里,所有人在一行人離開之後,都小聲翼翼的討論著,還有人的跟在了後面。
陣勢很強,陣容很大。
將軍府的門口的護衛早就收到了消息,自然也不會阻攔,一行人就這麼走了進去。
「你家夫人呢?」林原問著僕人。
那僕人很眼生,蘇輕默環視著周圍,嗯,佈置的還不錯,到都是白花白布白幡的,像是死了人的樣子。
「夫人在靈堂,已經,一整天沒有出來了!」那僕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著。
「太子殿下都來了!還不趕快去通知你家夫人!」後,厲清拔高了音量。
「諾」那僕人跌跌撞撞的就要起離開,可是被林原給拉住了,他不解的抬頭。
東方阡陌道:「既是在靈堂,那正好,也不用通報了,走吧,和孤一同過去!」
林原揪著那人的領子:「走!」
靈堂沒有在主宅,畢竟蘇輕默還沒有出閣,就算真的在將軍府過世了,這規格,也算是大手筆了。
蘇輕默沒說話,心裏則想著原主。
不知道原主是真的死了,還是和融為了一,不管如何,這也算是對的一種祭奠吧。
距離很遠,還沒到靈堂,就聽到陣陣哭泣的聲音。
東方阡陌和蘇輕默對視了一眼,接著一同走了過去。
厲清和林妙語則對這裏很嫌棄,李昭然蹙起了眉,用袖子了並不存在的眼淚。
那些看熱鬧的人並沒有走進來,畢竟,將軍府也不是不容百姓們放肆的!
只有當時在藥房的幾位武者在太子的準許下,跟了過來。
「我的兒啊,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說去就去了呢?」
「默兒啊,你好狠的心啊,丟下我們母子幾人,該如何和將軍代啊」
哀嚎聲越來越大,接著來喜的聲音傳來:「夫人,節哀啊,小姐也不願看到您這樣的。」
蘇輕默都要被這話給逗笑了,要是原主,不得劉紫芊哭死的好麼?
靈堂的門並沒有關著,眾人走進了這個院子,立馬就能看到裏面的景。
蘇熾上纏著紗布漫不經心的蹲在人群後面,不知道還以為是他跪著呢!
劉紫芊一素,乍一看,還以為為兒披麻戴孝呢!
未施黛,哭的淚眼模糊,一邊燒著紙,一邊不斷的念叨著。
蘇也在,穿著一淡長,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時不時的兩下眼睛,眼神不好的還真看不到袖子裏的洋蔥!
一行人靜很大,走進來的時候,就被僕人攔了下來,還是厲清報了太子的份,那僕人才跪下行禮,並且大喊:「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安!」
這聲音很大,將軍府所有人都了過來。
劉紫芊在來喜的攙扶下也走了出來:「拜見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蒞臨寒府,妾有罪。」
「不必多禮,是孤來的匆忙,都起來吧。」東方阡陌淡淡的說;
劉紫芊被僕人們扶著站了起來,在看到蘇輕默的時候,眼神微閃:「太子殿下還請前面說話,恐招晦氣。」
「不怕,孤龍氣在,妖祟不敢近」東方阡陌還略有深意的看向了蘇輕默。
劉紫芊自然早就知道他們為何而來了,只是,必須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啊!
面有些猶豫,順著東方阡陌的視線了過去,似乎才見到蘇輕默一般,驚訝道:「輕默?你怎麼在這裏?」
蘇輕默對這演技到由衷的欽佩,被抓包了還面不改心不跳的,同時,心中也很新奇會怎麼反擊回來,那個僕人,可是和太子特意放走的啊。
沒等蘇輕默說話,劉紫芊就又道:「你那妹妹病逝了,我找了你好久了,你這丫頭,去哪玩了!」
厲清一臉不可思議:「妹妹?不是蘇輕默死了嗎?」
林妙語也是同樣很震驚,捂著那直到現在還有些腫的臉:「真的是蘇輕默?不是假扮的?」
劉紫芊這才恍然大悟,接著就要行禮道歉:「是妾不好,早上僕人來報說大小姐過世了,妾還以為是輕默呢,匆匆便派人去報了信。」
頓了頓,接著道:「怎料,是我幾年前認的啞默兒,前去丞相府致歉的人已經回來了,厲清公子,您大概是還沒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