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跟我葉家作對嗎?”
葉良宵神沉地說道。
“你們葉家實力怎麼樣?有幾個大乘期修士?”
蘇起忽然問道。
小說里面都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如果對方實力太強,蘇起已經打算換個地方茍個上千年。
到時候即便葉家大乘期的修士沒有飛升,自己的實力應該也足以應付了。
但葉良宵卻被問住了。
這小道士什麼意思?
一來就問大乘期?
要知道當今國師也才半步大乘期!
除了那些頂尖宗門,這天底下的大乘期修士可謂是麟角。
他們葉家最強者也不過煉虛期而已。
難道這道士竟然背靠有大乘期修士的宗門?
不然他為什麼這麼問自己?
道士,大乘期…
葉良宵越想越心驚。
這家伙該不是青云門的吧?!
在青云門這尊龐然大面前,莫說他們葉家,就是他背后的飛流宗也是螻蟻一般。
想到此,葉良宵的背后已經被冷汗打。
區區清溪鎮,怎麼會有青云門天驕在?!
難道這里有什麼吸引青云門的地方嗎?
腦中各種念頭閃過。
葉良宵一改囂張姿態。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閣下可是青云門弟子?”
葉良宵是囂張,但他不是傻子。
得罪了青云門的天驕,莫說他小命不保,可能整個葉家都會萬劫不復。
“不是。”
蘇起搖了搖頭說道。
葉良宵松了口氣,幸好不是,接著他的表又變得桀驁了起來。
“劉管家!”
葉良宵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一名中年人輕飄飄地走了進來。
上帶著元嬰修士的波。
“爺,有何吩咐?”
中年人問道。
葉良宵臉上笑容越發張狂,他雖然才筑基期,但可是有元嬰的護道者在。
今天這里的人一個也別想逃,包括這個小道士!
“給我…”
都殺了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
他看到蘇起好像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剛被道袍遮住的,一塊掛在腰間的玉令牌了出來。
上面赫然寫著:“青云”二字!
“咕咚!”
葉良宵猛地吞了口唾沫,眼珠子瞪得老大。
只覺背后已經被冷汗打了。
他見過青云門的令牌,跟蘇起上戴的一模一樣!
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
葉良宵忽然神經質地大笑了起來。
天不亡我啊!
這道士就是青云門的天驕!
絕對!
絕對不能得罪!
哪知道,劉管家卻會錯了意。
以往葉良宵如此大笑的時候,就代表著他要滅人滿門了。
于是劉管家神一冷,說道:“都殺了?”
聽聞此言。
葉良宵渾一抖。
隨即大罵道:“你特麼腦子進水了?!”
“啊?”
劉管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罵了。
葉良宵恨鐵不鋼地說道:“我讓你進來,是給大家端茶遞水,不要打攪了大伙的興致,你說得什麼玩意兒?”
“啊?”
劉管家傻眼了。
他覺腦子進水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家爺。
他這次來不是要大鬧的嗎?現在這是什麼況?還當起服務員來了?
“啊什麼啊,一會作利索點,打擾了大家的興致我饒不了你!”
葉良宵冷哼了一聲說道。
“好的爺,我知道了。”
劉管家盡管百般不解,但還是點頭說道。
隨即,葉良宵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一臉諂笑地對眾人說道:“方才打擾了大家的興致,其實我只是開玩笑的,今天這場婚禮我舉雙手雙腳贊!”
眾人都傻眼了。
葉良宵前后態度簡直就是兩個人。
這人該不是神病吧?
不人如是想著。
羅盔甲還有王鈴鐺也傻眼了。
怎麼畫風轉換得如此之快,明明剛剛葉良宵還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
他們哪里知道,葉良宵是被蘇起無意之中撿到的令牌嚇破了膽。
就連蘇起本人也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婚宴又恢復了正常。
葉良宵一直屁顛屁顛地跟在蘇起后面。
“你跟著我干嘛?”
蘇起奇怪道。
這葉良宵從剛剛開始就不對勁了,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難道這家伙竟然有龍之好?
想到這里,蘇起看向葉良宵的眼神充滿了警惕。
如果必要的話,他會出手。
打的這家伙滿地找牙,斷了這非分之想。
“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葉良宵諂笑道。
“蘇起。”
蘇起意簡言賅。
葉良宵渾一震,這味太對了!他以前到的那個青云門弟子就是如此高傲!
“蘇兄,你藏自己的份潛伏在此,可是宗門有什麼重要的任務?”
葉良宵又悄悄問道。
“你在說啥?”
蘇起納悶道。
他怎麼聽不懂葉良宵的話?
葉良宵卻表現出一副我了解的神,連連說道:“我懂得,我懂得。”
宗門機嘛,哪是能夠輕易暴的?
但他卻了心思。
這是一個攀上青云門的好機會啊!
跟蘇起打好了關系,自己就等于有了青云門的關系,如此一來何愁葉家不興?
而且有這麼一層關系在,以后自己只要不作死,那走到哪里都能夠作威作福了。
天下三大宗門之一青云門!
連天子都要朝拜的宗門。
至于王鈴鐺的事?
那還重要嗎?
天下人那麼多,又不是非得這一個。
葉良宵本就不是什麼深之人,他只做對他有利的事。
即便是蘇起不搭理他。
他還是死皮賴臉地跟著。
機會,是自己掙得,而不是別人給的。
……
等到婚宴結束之后就是鬧房。
羅盔甲被眾人鬧得犬不寧。
一直到大半夜,眾人才離開,就只剩下了他和鈴鐺兩人。
“夫人…”
羅盔甲了一聲。
王鈴鐺輕輕嗯了一聲,然后拿起兩個酒杯。
這便是最后一個環節了。
喝完杯酒,代表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夫人,你真是王家的大小姐嗎?”
羅盔甲看著王鈴鐺艷的臉,喃喃問道。
“我不是什麼大小姐,只是你的妻子王鈴鐺。”
王鈴鐺將酒杯遞給了羅盔甲。
羅盔甲也嗯了一聲,只覺得此刻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兩人同飲杯酒,一生一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