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陪伴在沐楚歌的邊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沐楚歌的功夫雖然無法估量，但是只要和相久了的話，想要猜測的心思，倒也是不難。

從那時候起，沐楚歌就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好像是在打著什麼小算盤。

一開始故意在他的眼前晃悠著，實際上也不過是想要給他一個安定的心裏狀態罷了。

要是和沐楚歌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還不能清楚的一些想法，那他還真的是白呆了。

不過，沐楚歌下手狠倒也是真的。

他雖然已經做好了相對應的防備，但是最終還是有些失去意識。

約間，好像能聽見點什麼，卻並不清晰。

不過，只要確保沐楚歌沒事，至於想要做什麼，那便任由去了。

只要沐楚歌平安無事，那其他的事，似乎也就變的不那麼重要了。

既然沐楚歌不願意說，那麼他也就不去問。

適當的保持著這種默契，有時候倒是能減很多麻煩。

只是，沐楚歌本人似乎並沒有了解到這件事，還在私底下沾沾自喜，自以為這件事瞞天過海。

至，在沈慕寒的面前，不願意展出自己這般殺機重的一面。

誰還不能是個溫的小人了。

次日。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周邊的人就已經開始有所作了。

沐楚歌這會還依偎在沈慕寒的懷裏，並沒有睜眼的意思。

沈慕寒索也就隨了的狀態，杵在原地沒有想要彈的意思。

等到所有人都集合完畢后，沈慕寒也沒有想要開口喊醒沐楚歌的樣子。

長臂一，直接將沐楚歌摟抱在自己的懷裏。

沐楚歌的睫輕輕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正前方。

映眼簾的，便是沈慕寒那一張放大了的臉。

「真好看……」

抬起手，沐楚歌及向了沈慕寒的臉。

細細挲了一番，隨後出了吃吃的笑聲。

「嗯咳。」

一旁，殷天有些看不下去了。

開口，輕咳了一聲，似乎是在示意沐楚歌要注意現在的形勢。

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呢，剛睡醒還迷糊著的話倒是能理解。

但是要是被人看了去笑話，那可就不好了。

怎麼說，這兩個人的份也是有些特殊的。

「嗯？」

聞聲，沐楚歌勉強轉過頭，看向了聲音的發源地。

四目相對，殷天被盯得心裏頭有些發。

這會，殷天完全沒有之前那種氣勢了。

和沐楚歌打道，那簡直就是隨時把自己的命在手頭上。

也不知道那沈慕寒到底是怎麼將這個魔頭給拿下的。

被沐楚歌盯了好一會後，殷天趕忙轉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道：「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說主子不是剛恢復麼，要是這樣的話，可能會疲憊的。」

這麼沒底氣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像是他做事的風格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沐楚歌對於沈慕寒的事，一般都很上進。

「你說的對……我……」

「無妨，無礙。」

說著的時候，沐楚歌正打算離開沈慕寒的懷抱。

可這作都還沒有來得及擺出，便已經被沈慕寒給拒絕掉了。

他並不排斥這般摟抱著沐楚歌的狀態。

甚至，有些喜歡，不想撒手。

「那好吧。」

殷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後趕乖乖閉上，回到了自己師兄的邊。

剛才沈慕寒那眼神，瞅著有些不太對啊。

人都已經到齊了，整頓好了相關的行囊后，便出發往邊界前進。

而在這期間，沈慕寒中途曾經空和那姻緣聊了一下。

確認好了認真趕路大概在二到三天就能抵達的時候，殷元這才敢悄悄的鬆了口氣。

「可昨天……」

「我們來的時候，並不是趕路，而是遊山玩水。」

一開始，殷元還有些奇怪，一直到沈慕寒做出解釋后，殷元才釋然。

如果是按照沈慕寒所說的這樣的話，那一切就都能理解了。

兩天後，一群人抵達了魔山附近。

還沒有走到山腳下，就已經能夠聞到濃厚的腥味了。

那腥味，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整個魔山上都散發著腐爛的惡臭味。

「到底是發生什麼了？」

沐楚歌有些不安，隨後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側的異。

這會，它正齜著牙，做出了戒備的形態。

「哪裏出了事，你知道的對吧，帶我過去。」

異沒有彈，只是目灼灼的鎖定在正前方。

它渾繃著，很明顯，一定是裏頭發生了什麼事。

既然那異不願意進去，那就只能他們自己進去了。

只是，現在他們的邊多了那麼多人。

這些殷家的弟子們一路上也折騰了許久，這會應該會吃不消的。

再加上還有不老一輩的人，要是用這樣的狀態和他們上那魔山的話，要是出了點什麼突發事件，沐楚歌無法確保自己能夠讓所有人都平安無事。

所以，現在兵分兩路才是最安全的。

「你能找的到小十的位置的吧，你帶著它們過去，就按照這樣的方向過去，小十會認得你的，對吧？」

異有些猶豫。

它沒有想要進魔山的意思，可同樣的，也不打算離開原本這個位置。

這種惆悵不安的樣子，莫非是在擔心沐楚歌的安危？

讓沈慕寒帶著這一群人先行離開，那肯定也是行不通的。

他絕對不可能放下沐楚歌一個人在這裏。

還真的是難搞啊。

見沐楚歌陷了難以抉擇的狀態，這會，程奴兒倒是主的站出來，申請道：「姐姐，要不然我帶著他們去吧？你告訴我在哪裏，三寶哥和小十還有小九都是認得我的。」

也是，這個地方除了沈慕寒之外，和錢三寶那一群人有打過道的，也就只有錢三寶這麼一個人了。

這一條路上基本上都是他們羅剎傭兵團的勢力了。

再加上有這麼幾個殷家的長老在，想來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吧。

「把這些東西帶著，去找一個錢三寶的人。就說是我派你們來的，這個清單親自到錢三寶的上，便行。」

沐楚歌將沈慕寒之前攜帶著的一些貴重東西取下，到了殷元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