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最近看到了青雀,明卿現在懷疑這個白面男跟青雀是一夥的。
聞言,白面男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怎麼會不想你,只是因為太忙,沒有來看你罷了。」
說完,白面男又道:「卿,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幾天我沒有來看你,你生氣了吧?」
白面男說著上手就要把明卿摟進懷裏,角微微的翹起,剛才還在想怎麼套話,現在看來本就不需要了。
明卿分析著白面男說的話,也沒有拒絕白面男要摟自己的舉,這幾天都沒有來看著自己,這幾天自己被青雀關了起來,現在自己回來了,這個男人就來找自己了。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吧?
明卿現在更加的懷疑白面男就是跟青雀一夥的。
白面男見明卿躺在自己的懷裏,他很是高興,地抱住明卿,下抵在明卿的肩膀上道。
「最近你辛苦了。」
一聽這話,明卿嘆道:「還好,最近你是很忙嗎?」
想知道白面男到底在忙什麼?
被明卿這麼一問,白面男無奈道:「對啊,我今天好不容易有空來找你,所以你要怎麼補償我?」
聽到補償二字,明卿角揚起一抹冷笑,因為現在在白面男的懷裏,所以白面男看不到角的冷笑。
「我最近也很累,睦洲這些得了瘟疫的百姓們,外加四大領主的事,我心俱疲。」
聽明卿這麼說了,白面男心疼道:「好了,好了,我不要補償就是了。」
說完,白面男抓起了明卿的手,聲道:「來我為你把把脈。」
聽到這句話,明卿詫異的挑了挑眉,這個白面男還會醫?
一直以為白面男搞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他弄到的,現在看來都是這個白面男自己做的。
明卿突然覺得這個白面男比較難搞了,要是在自己想在藥理這個方面上搞過白面男的話,那麼就要比這個白面男的藥理強。
明卿本來是打算到時候配點葯給白面男,讓白面男以為自己真的就跟他不清不楚的。
可是現在沒有覺得有點困難了。
「你還會醫嗎?」
明卿溫的問道,話音裏面是掩飾不住的崇拜,就不相信白面男不吃這一套。
「這個我當然會了,你要不要試試上次的葯?」
聞言,明卿故意裝傻道:「上次的葯,什麼葯?」
聽明卿這麼說,白面男拿出了一罐葯,明卿當即從白面男手中拿過,然後笑嘻嘻的問道:「就是那個讓我彈不得的嗎?」
「嗯,你要不要再試試?」
一聽這話,明卿狡黠一笑道:「我覺得可以讓你試試!」
明卿說著,屏住呼吸,把葯拿了出來,拍在白面男的上。
白面男被明卿這突然的出手給驚住了,很是張的問道:「卿你要幹嘛?」
白面男現在非常擔心明卿趁著自己彈不得的機會把自己的面揭開,要是面被揭開一切都完了。
「不幹嘛。」明卿笑嘻嘻的,故意把手放在白面男的面上。
果然,白面男立馬就慌了:「卿你幹嘛!」
白面男覺得自己當時就不該把葯拿出來,他應該料到明卿會這麼做的。
明卿見對方這麼張,當即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把白面男的葯放進了自己的乾坤袋裏面,這個可是個好東西,得研究研究,畢竟自己這個實力都能被這個東西給弄倒。
白面男見明卿沒有要揭開自己面的意思,當即鬆了一口氣。
明卿瞧著白面男,乾脆就枕在白面男的膛上,聲道:「你乾菜不是說讓我補償你嗎?現在我補償你好了,我們就這樣好好的睡一覺怎麼樣?」
「好。」
見白面男答應了,明卿又道:「雖然我也很好奇你的樣子,但是我還是想等你自己揭開面,給我看你的樣子的那天,我覺得那樣更有意義點,你說是嗎?」
白面男聽明卿這麼說,他頓時鬆了一口氣,當即回復明卿道:「是的,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好了,我們睡覺吧!」
明卿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很快就呼吸均勻了,在白面男看來明卿這是睡著了。
然而明卿本就沒有睡著,在想剛才白面男為把脈的事,難道這個白面男還想讓自己懷孩子?
這麼想著,明卿覺得自己得發明一種葯,吃了之後像是懷孕的,還有就是能讓這個白面男產生強烈幻覺的,還是那種不可描述的幻覺。
一個晚上明卿都沒有睡,是在自己的科研醫室裏面研究這兩種葯,而白面男因為被明卿用藥搞得渾無力,只能躺著,他怕明卿趁著自己睡著了的揭開面,所以也沒有睡。
一直到第二天天大亮,白面男這才可以活,而明卿還在科研醫室裏面倒騰。
白面男見明卿還沒有醒來,當即在明卿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明卿搗鼓一個晚上,弄出來了那個能讓人產生強烈不可描述的幻覺的葯,但是就是不知道藥效如何,覺得自己可以去試一試。
明卿從自己的科研醫室里出來,下了樓便看到黃馨兒正在搗葯。
黃馨兒見明卿起來了,當即打招呼:「卿姐。」
明卿點點頭,問道:「那些打了針的人都怎麼樣了?」
「好多了,卿姐真厲害!」黃馨兒是毫不掩飾自己對明卿的崇拜。
「那就好,我今天有事就先出去一趟!」
明卿說完,直奔元府,元盛見明卿來了,那一個狗。
「有沒有路府的地圖?」
這個事是明卿半路上想到的,沒有地圖就算是找到了路府,進了門七拐八拐的也能迷路了。
「有,您稍等。」元盛幫明卿搞來了路府的地圖,順便跟明卿說了一下,路府那個人的況。
「活著就行。」
留下這麼一句話,明卿拿著地圖直奔路府,到了路府是輕車路的到了路領主的房間,就在要翻窗戶進去的時候,便聽到啊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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