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然後他艱難的抬起手封住了自己的脈,轉腳步踉蹌的向著外面疾步離開了。
江月恆也注意到了那個從後門急匆匆離開的男子的背影,記得許氏說過,雲墨總是喜歡穿藍的袍子。
偏巧剛剛離開的那個人穿的也是藍的袍子!
會不會就是雲墨?
看著他剛剛腳步匆匆的模樣,應該是忽然有什麼急事了吧?不過,如果是單純的有事,又怎麼會腳步踉蹌呢?
江月恆思來想去,總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乾脆趁著大家還在聊天的時候,也悄悄地從後門出去了。
但是,因為江月恆出來的有點晚了,一時間也不知道雲墨去什麼地方了。
只能是在後院略帶好奇的尋找著。
也不知道找了多久,江月恆累的都想要放棄了,氣吁吁的停在了假山前面,喃喃自語的說道:「這人怎麼能跑得這麼快?是會飛嗎?」
「嗯!」
江月恆本來還在吐槽雲墨消失的很快,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陣悶哼聲,似乎是從假山後面傳來的!
在聽到了聲音之後,忍不住的微微挑眉。
然後江月恆沒有再出聲了,想要仔細聽聽到底有沒有人,果不其然,又出現了一陣悶哼聲。
江月恆這次可以確定了,雲墨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是在假山的後面了。
不過聽著他的聲音,似乎是很痛苦?
「人別是要死了吧?」江月恆有些擔心的蹙眉,隨即轉就著急的向著假山後面跑去了。
在跑到了假山後面之後,江月恆果然看到了一藍袍的男子,此時的男子正十分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他雙手抓著自己心口的服,的皺著眉,角還有黑的流出。m.
江月恆蹙眉,記得許氏說過,雲家現在就只有雲墨才是最有用的人了,如果面前的人真的是雲墨的話,那自己現在就要先救人了!
但是,如果自己救錯了怎麼辦?
江月恆無奈,走到了男子邊,然後手了他的肩膀:「哎!你死了嗎?」
男子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十分痛苦的一團。
「你是不是雲墨啊?你好歹回我句話啊!如果你是的話,你吐口也行啊!」江月恆無奈扶額,如果自己要是救錯了人,那不是虧大了?
於是,江月恆還在糾結的時候,雲墨忽然吐出了一口鮮。
江月恆呆了,這是在給自己回應嗎?
不理解的看著雲墨:「你這是,再告訴我,你是雲墨?」
猛然吐出了一口鮮的雲墨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他閉上眼睛崩潰的咬著牙,儼然已經說不出話了。
江月恆也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再耽擱下去了。
「算了,我就當你是雲墨了!我先救你,但如果我救了你之後,你告訴我,你不是雲墨,我可是要收你三百兩黃金的!你給我記住了,我知道你聽得見,不然我就親手殺了你!」
江月恆從來都不做虧本的買賣!
說完了之後,江月恆直接將自己隨攜帶的銀針拿了出來,然後手探了探雲墨的脈搏。
「中毒了?你這毒有段時間了啊,看來也是有人想要讓你死啊,活的也是不容易。」無奈的吐槽了之後,江月恆毫不猶豫的將銀針刺脈之中。
在將幾銀針都刺相應的脈裏面之後,又拿出來了匕首,握住了雲墨的手腕,然後毫不猶豫的劃破了。
黑的烏緩緩順著雲墨的手腕流淌而出,江月恆又將手指尖匯聚出一紅的靈力,靈力順著雲墨的心口緩慢的向著他被割破的手腕而去。
這是在著烏快速流出。
看著雲墨這幅樣子,他應該是中毒有一段時間了,剛剛急匆匆的跑出來肯定也是毒發了。
江月恆出來之後還找了雲墨好長一段時間,那就說明他毒發也很久了,所以他的已經不足以支撐毒素緩慢流出,只能是讓江月恆著快速排出了。
但是這種方式的排毒很是消耗靈力,一般如果對方不是真的快要死了的況下,江月恆都是不會手的。
但是沒辦法,雲家現在對江月恆還是有幫助的,所以還真的就要力一搏了!
想到這,江月恆無奈的嘆了口氣。
還真的是不容易啊!回去一定要讓糰子給自己好好的肩膀!
還在走神的時候,原本失去了意識的雲墨不知為何忽然睜開了眼睛,他警惕的看著江月恆,然後抬手就向著江月恆的心口打去。
忽然被迫打斷的江月恆措不及防的遭到了反噬,猛的吐出了一口鮮,抬起手隨意的了角的,卻沒有注意到那枚玉戒也沾染了的。
甚至在到了江月恆的后的下一刻,玉戒上的就被稀釋了。
江月恆沒有注意到這些,是因為生氣了。
好心救人,居然還遭到了反噬,真是豈有此理!
看著猛然起向自己攻擊過來的雲墨,抬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雲墨本來就只是剛醒,第一時間是以為自己遇到了危險,所以本能的反應出手攻擊,又未曾想到對方實力居然這麼強,那一腳速度之快,都難以讓他有所反映的機會!
於是被踹了一腳的雲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又是吐出了一大口鮮。
江月恆的脾氣也上來了,直接走到了趴在地上起不來的雲墨的前,抓住了他的領。
「你是不是瘋了?你瞎了嗎?看不到我是在救你?害我還遭到了反噬!」
雲墨被打的迷迷糊糊,又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銀針和地上黑的烏,他才想起來自己前不久忽然覺得心口出現了劇痛,然後他就跑出來了。
後面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面前這個看起來很兇的絕世子,是救了自己的恩人?
雲墨張剛打算說話,就又吐出來了一大口鮮。
江月恆的怒火也慢慢平息了,冷言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時候如果不救他,就憑剛剛那一腳,他也是很難活下去了。
「你是不是雲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