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有些燥熱,一滴汗順著人修長白皙的脖頸,敞開的領口里。
放下手中的畫筆,用簪子把長發挽起來。
細膩鮮白的后頸布滿了麻麻的痕跡,著驚人的占有。
季明嫣也不想在大夏天穿高領服,但渾上下都是見不得人的痕跡,看一眼就臊,只好把秋天的襯衫翻出來穿上,寬松的下擺,晃著兩條纖細筆直的長。
別墅開了空調,倒也不算太熱。
破開了一包水果糖,沒吃兩顆就反胃,想嘔吐。
強忍著不適又吃了幾顆,最后跑到廁所吐了……
季明嫣捂著自己的小腹,病懨懨躺在床上,纖細鮮白的手指把江霆送給的避Y藥拿出來看了看。
這真的是避Y藥嗎?
因為江霆說過不想要孩子,怕孩子影響他在心中的地位,他說的很真又對天發誓,所以季明嫣沒懷疑過他在避Y藥上手腳。
姨媽推遲了一周,眼下又開始嘔吐,現在不得不懷疑一下了。
季明嫣拍了藥瓶和藥粒,找了一個醫生幫忙看。
醫生:這避Y藥瓶子里裝的是維生素啊!
季明嫣氣得手指發抖。
江霆這個瘋子!
他怎麼敢把避Y藥換維生素?!
江霆有什麼不敢的,欺負季明嫣是個小白,大學畢業后就哄著在家里畫畫,占有棚,連家里養的小邊牧都是雌。
原本答應給一位學姐當雜志模特,現在也不能去了。
打電話說明了況,學姐表示理解。
掛了電話后,學姐哭唧唧地哀嚎。
“是誰糟蹋了嫣嫣小仙!是誰!是誰!”
“嫣嫣怎麼了?”
“懷孕了,嗚嗚嗚……”
“靠!曹賊,出來死!”
“啊啊啊!我還想勸嫣嫣進娛樂圈當明星。”
“你讓設計師去當明星,傻了吧!”
-
此時,江氏集團會議室。
項目負責人正在激演講自己的ppt,企圖得到大老板的認可。
江霆蹙了蹙眉,不是因為ppt有問題,而是季明嫣已經10分鐘沒有回復他的短信。
這個點應該在畫畫,怎麼可能沒看到手機短信。
男人清雋俊的五鷙冷沉,說了句散會,就離開了會議室。
留下一群社畜面面相覷。
“老板又發什麼神經?”
“不知道唉,每月都有那麼幾次。”
“好像被老婆冷落,垮著臉的怨夫哦。”
“老板有老婆?笑死,誰得了他日天日地的占有。”
江霆拿著車鑰匙,打算回家抱老婆。
他就不應該聽心理醫生的話,把家里的攝像頭拆了,都看不到季明嫣每天在做什麼。
瞧,他重新給季明嫣買了畫,又拆掉了腳腕上的金鏈子,除了不能走出別墅,可以自由活。
只要心理評估結果為正常,他就能拿著檢查報告向求婚。
心理醫生快哭了,任誰被槍指著腦袋,都會順著瘋批的意思來吧!
江霆角噙著溫潤的笑,黑襯衫系到最上面一顆,清晰優越的下頜線,只看下半張臉,蘇、優雅謙遜,能迷倒一大片小姑娘。
但那雙黑漆瘆人的眸子猙獰扭曲,像是被封印的魔眼,隨時都會發瘋發狂,只有在季明嫣面前,他才像個有活氣的人。
他在車庫被一個男人攔住了。
江霆:“讓開。”
江昱辰哽咽著說:“小叔,你再幫我找一找季明嫣好嗎,大學畢業后我就沒見過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躲著我,我只想跟說句話。我跪下來求你好嗎,小叔你就幫我找找嫣嫣,我真的很想。”
雖然他還沒有表白,但跟季明嫣在大學朝夕相四年,早就深種,甚至在父母面前膝蓋跪出,好不容易讓家里接納了出普通的,誰知道他表白的前一天,季明嫣不見了。
江霆笑不笑地說:“我一直在幫你找,但我每天工作很忙,還要吃藥治病,力有限,你放心,有緣分一定會再見面。”
江昱辰破涕為笑,“謝謝小叔,謝謝小叔。”
江霆拍了拍小侄子的肩膀,開車走了。
江昱辰千不該萬不該,在江霆去s大演講的那天,領著季明嫣去跟江霆打招呼。
招呼是上午打的。
老婆是下午沒的。
-
天水灣別墅。
客廳擺著一張很寬很大的黑絨沙發,就算兩人在上面打滾都綽綽有余。
季明嫣喜歡下午躺在這里看設計圖,想把沙發罩換暖白,但江霆說黑襯得皮白,不準換。
今天把沙發罩換了,還睡著了,沒有給他下班吻。
沒關系,他可以自己索取。
江霆解開領帶,俯把香的老婆抱在懷里,特別喜歡趴在懷里的覺,乎乎沉甸甸很有就,把從骨頭架子養得細皮,鵝脂般的香令他不釋手,沒有占有的人,也能被懷里香乖巧的小寶貝慣出癮來。
他很稚的在季明嫣臉上嘬了一口,低啞著聲音呢喃,“寶貝快醒醒,老公回來了。”
啪——
人的纖纖玉指在男人俊的臉上,隨后蹭了蹭男人的鎖骨,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江霆懵了一下,隨后握住的小手親了親,“睡吧,老公不打擾你。”
這一年下來,不僅把皮養得,連小脾氣都養了出來,外頭誰敢打江霆的臉啊,他一下都會死得很慘。但懷里的心肝不一樣,打他一掌算什麼,惹哭季明嫣的時候,更卑微的道歉方式他都嘗試過,而且打人的力道不疼,從小教養很好的小姑娘,連打人都不會。
江霆低聲笑了笑,眼珠漆黑瘆人,又親了一口寶貝疙瘩,這是他的命,誰搶誰死,江昱辰也不例外。
吃晚飯的時候,他不得不喊醒了季明嫣。
坐在椅子上,把手從他掌心出來,江霆沉著眸子,瞬間沒有了食,臉沉可怖,下一秒就要發瘋。
季明嫣握著自己的手指尖尖不給他,有點生氣,不知道該怎麼說懷孕的事。
因為沒有買驗孕棒,無法確定是不是真的懷了。
如果懷了,江霆會留下這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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