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涵這才想起來,自己就是去開門來著。
「夫君,你就不能每次開下門,非要讓我親自手。」
陳思涵一邊埋怨,一邊走去開門。
將門打開,二長老沉著一張臉,顯然是對這二人的做法有些不滿,明明都醒了,還在聊天,卻把這個老人家晾在一邊,好生沒禮貌。
陳思涵一臉愧疚,知道越是解釋,就越是說不清,索什麼也不說,就把頭得低低的,活一個做了錯事不敢承認的孩子。
二長老並非不通人,見陳思涵服了,另一邊的王公子也沒吭聲,氣這才消下去。
「陳姑娘,我來是將昨日賣的還魂丹所得的錢拿給你的,這是屬於你的一部分,裏面還有不靈植和其他寶貝,你給看看,可否滿意。」
二長老從腰間拿下一個乾坤袋遞到陳思涵的手中。
陳思涵接過乾坤袋,指尖微微一探,整個人都愣怔住了。
「這麼多錢,還有這麼多的靈植……」
陳思涵在心中由衷的嘆,看來賣丹藥是真的能賺大發,等回去了,就在各大濟世堂修建一個丹藥櫥櫃,專門賣低品到高品的丹藥,相信會賺得越來越多。
僅僅一個愣神的功夫,陳思涵便反應了過來。
沖著二長老微微欠了欠「多謝二長老,合作愉快。」
「嗯,就看你第九場的比賽了,不要讓我們失哦!」
代完一些瑣碎的小事,二長老便離開了兩人休息的小院。
二長老一走,陳思涵便把乾坤袋獻寶似的遞到了王拓的手上。
王拓認為,全世界的珍寶都不及他家娘子的一頭髮,僅僅是掃了一眼乾坤袋的部,將將乾坤袋還給了陳思涵。
陳思涵對於自家夫君是這麼一個態度,早已經是見怪不怪。
沒辦法,和夫君就是兩個極端,呢!喜歡錢和各種寶貝,而的夫君卻對這些俗世之不興趣。
說白了,的夫君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要知道,在現代有多人出生在一個有錢家庭,這樣就會有花不完錢的錢,就不用再幸苦勞作了。
「果然還是太有錢,有錢到對錢已經沒有興緻了。」
陳思涵再次嘆。
吃完早飯,第九場煉丹比賽如期而至。
陳思涵與王拓來到煉丹場地,發現今天的場地變得格外不一樣了。
原先站得七八糟的圍觀者,如今都整齊劃一的坐在椅子上,而且每個人的面前都有一張小桌,桌上放著牌子,牌子上寫的全是籌碼。
以陳思涵現代人的目來看,第九場比賽之後,將會迎來一場空前絕後的拍賣會。
想來,有人比更想大賺一筆。
思及此,陳思涵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高臺上正襟危坐的會長和二長老,兩人察覺到的目,就跟見到閻王爺一樣,躲都來不及。
陳思涵無奈了,他們就怕跟的合作關係出現在太底下,這樣一來,其他長老就會分一杯羹,而他們將沒有多油水可撈。
不得不說,老謀深算哪家強,會長和二長老當屬第一人。
只不過,現如今又加了一個六長老。
六長老負責今天的比賽事宜和賽后拍賣會等工作,一見到陳思涵,就分外熱的迎上來噓寒問暖。
「陳姑娘早啊!一晚上不見,你好像又變漂亮了。」
六長老沖著陳思涵笑得諂。
陳思涵了角,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倒好,一晚上沒看到,都覺得發生了質變。
出於對最後一場比賽的重視,陳思涵還是含著笑應下六長老的誇讚。
「六長老說笑了。」
「哪裏,我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還請陳姑娘好好煉丹,不管你要什麼靈植,需要什麼樣的煉丹爐,我都能立刻幫你找來。」
聽到六長老的後半句話,陳思涵或多或還是驚艷了一把。
敢前面的客套話都是為了掩人耳目,這才是六長老的真正目的,同時,更是會長和二長老的意思。
高臺上的會長和二長老自然不方便下來與陳思涵代這些,而六長老就不同了,他同哪位煉丹師說話,就算是再可疑,人們也只能認為是閑聊。
因為六長老在煉丹師協會並不是很有名,大多數人都認為是個不管事兒的。
「嗯,如果有需要一定告訴六長老。」
陳思涵朝著六長老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會長和二長老給予的最大寬限。
隨後,六長老便開始宣讀比賽規則,當破品丹三個字從六長老的口中說出來時,臺下陷了沸騰。
「我沒有聽錯吧!竟然要煉製最難煉的破品丹,據說吃一顆這樣的丹藥,就能直接晉陞一品,而且,對修為高的人極為有用,修為低的,吃一顆兩顆雖然也會晉陞,但這樣的晉陞結果還是弱。」
「我現在是八品初期,基老不可破,只要他們誰能煉出這破品丹,我就買來試試看,能不能晉陞到九品。」
「我要買回去送給我爺爺,只要我爺爺為了九品高手,那些三教九流的家族就不敢欺負我們了。」
……
陳思涵聽到不人都想買破品丹,不由得為自己當初的決定而到自豪,這什麼,心往一想,錢往兜里進。
「比賽開始。」
六長老可不想讓鬧哄哄的眾人延緩了比賽進度,一聲大喝,場中立即安靜下來。
秦五葉和花曼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思涵,陳思涵也向二人看去,紛紛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為難之。
讓八品煉丹師去煉製九品丹藥無疑是強人所難,但若不煉,就會被人笑話。
他們二人這是報著必敗的打算,開始衝擊九品丹藥。
至於看,陳思涵覺得,倒像是在羨慕。
搖了搖頭,甩去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陳思涵便開始專註煉製九品丹藥了。
觀看自家娘子煉丹的王拓,心是越來越好,他覺得,每次看他的娘子煉丹都是一種,當對方總能秒殺全場的時候,他的臉上就彷彿多了一層萬丈霞,倍兒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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