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瑜說完之后,哼了一聲就摔袖離開。
薛凱了自己的腦門,怪道,“這小侯爺不是找將軍難道是專門看我們的?”
真是想多了……
碧藍閣好遠!
宋瑾瑜走的好累。他剛才已經從行宮里面走到最外面,現在又要從最外面再走回去。
宋瑾瑜咬牙,就知道遇到那個人絕對沒什麼好事!
好不容易到了碧藍閣,宋瑾瑜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碧藍閣前竟然連一個宮或者太監都沒有。
宋瑾瑜遲疑了一下,舉步走了進去。
里面也是靜悄悄的,看起來沒人的樣子。
他看四下無人就趴在窗臺上想找個窗戶隙朝里面看一看,雖然是有點不太明正大,不過他真的很想知道慕容金去了哪里。
“你在干嘛?”一個聲音從他的后飄了過來。
宋瑾瑜嚇了一大跳,差點撞到自己的鼻子。
他回,在他的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名黑子,略帶疑的看著他,子材高挑修長,不是慕容金還有誰……
“你走路沒聲音?”宋瑾瑜怒道,“你想要嚇死人啊!”
“走路沒聲音能被嚇死,小侯爺的膽還真是驚人。”慕容金也不客氣,回道。
宋瑾瑜……
他沉下了眼眉,憋氣!
“你來這里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麼?”慕容金也懶的再管他,而是側從他的邊走過,徑直的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宋瑾瑜忙跟了過去。
“我來問你話。”宋瑾瑜進了房門之后,覺得有點不妥,這四周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孤男寡的。于是他就朝門口站了站,不過想了想,若是有人從門口經過,看到他站在慕容金的門里是不是更加的不妥?所以他猶豫了一下,一跺腳,砰的一下將房門關上。
反正這附近也沒人伺候了,旁人只要不進來,自然不知道他在慕容金這里,若是他剛才站在門口,被外面的人經過所看到,反而不好了。
“有話就說。”慕容金解開自己上的鎧甲,也不避諱宋瑾瑜。
宋瑾瑜見慕容金在服,臉就稍稍的一紅,“你干嘛!”他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點發。
慕容金橫了他一眼,“你不會看?”解開了上束縛著的鎧甲,丟在了一邊,隨后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勒了一整天了,也該放松一下。
慕容金的四肢修長,自然展的時候,軀線條畢,即便是隔著服都能覺到的曲線蜿蜒起伏,充滿了另類的,不同于貴胄子的和,則是帶著一子渾然天的野的,更是有一種別風味的與麗。
宋瑾瑜沒想到慕容金竟然這麼不避諱他,臉皮子一紅,隨后他的心頭就怒火燃起,能不避諱他,自然也不會避諱軍中其他的男子!
雖然著裝整齊,沒什麼不妥之,但是當著男人鎧甲的這麼溜,自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
“你還要不要臉?”宋瑾瑜怒道。
慕容金終于轉過來瞪了宋瑾瑜一眼,角出了一私有若無的輕笑,人本就有點雌雄莫辨的與帥氣糅合在一起,這淡淡的一瞥,更是帶著一種邪魅無邊的魅力在其中,真是即便壞都壞的人心馳神往。宋瑾瑜看著慕容金流出那一略帶狂狷桀驁的笑容,心忍不住快跳了兩拍。他只覺得自己有點心慌,卻又說不出來是為什麼。m.166xs.cc
“你管我?”慕容金曼聲道,“還沒那個資格吧。你不是說你有話要問,趕問。”
宋瑾瑜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定了定,隨后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拿了我們家的高隆山人印?”
慕容金的目微微的一閃,隨后一抬下頜,“是你們家的嗎?”
“怎麼不是我們家的?”宋瑾瑜分辯道,“放在我們家珍寶閣之中,便是我們家的!”隨后他馬上醒悟過看來,抬手指著慕容金,朝前走了好幾步,近了慕容金,“你知道這個印章!你本就不驚訝我為何問你這個,而是反問我這印章是不是我們家的!那日我家遭賊,你就是那進珍寶閣的小賊!”
“是又怎麼樣?你有證據嗎?”慕容金雙手抱,隨便宋瑾瑜怎麼指著,都滿不在乎的輕笑了一下,“你拉我去見?總要有個憑證吧?人證還是證?”
宋瑾瑜哪里想到慕容金會這麼無賴,一時語塞。
“你那日了我家的機關!”宋瑾瑜眨了一下眼睛,隨后梗著脖子說道。“你還傷了!你敢不敢給我看看你上有沒有傷!”
“我上當然有傷!”慕容金不屑的笑道,“我臉上不就有?”慕容金抬手指了指自己眼角的傷痕,“你大可以和京兆尹說這是我去你家東西的時候弄的。”
“你……”宋瑾瑜又被噎了一下,說到無賴的水平,慕容金認了燕京城的第二,大概也沒人敢認第一了。
在外那麼多年,到底經歷了什麼,能讓當年在京城十分憨直的一個小丫頭變現在這麼油無賴的樣子?
宋瑾瑜忽然覺得心被刺了一下。
“你若是識相,就趕將高隆山人印歸還過來,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既往不咎。”宋瑾瑜懊惱的說道,“不然的話……”
“不然如何?”慕容金心底已經是十分的不耐。
宋瑾瑜一口一個高隆山人印就好像一下一下的在的心窩子一樣。
費勁去將高隆山人印拿回來,就是因為師傅說過高隆山人是前朝鐫刻大師,他自己替自己雕刻的那枚印章就是代表了他鐫刻生涯的最高境界。
他想要的東西,自然去留意。
問過二嬸,可是巧了,二嬸說當年他們長樂侯府是珍藏過這枚印章的,不過后來被的父親拿了送去了大學士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