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喬馨結婚后,趙一恒沒有再和任何娛樂公司簽訂經紀合約,而是自己開了一間舞蹈室。
他再糊也曾是個豆,加上妻子的網絡知名度,這間舞蹈室發展得很迅速,盈利況竟然比以前當明星賺得更多。
當然這都是后話。
參加完喬馨的婚禮后,顧昭華的工作又陷了新的瓶頸。
的原計劃是拍完《金秋》后,中間休息一段時間,等到《雙生蓮》劇本改編完畢后,再直接進下一個片場。
誰知,劇本改編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理唐娛樂那位著名的懸疑劇編劇姓夏,四十多歲,是一位非常注重細節和邏輯的老師。
他在改編《雙生蓮》的過程中,發揮了摳字眼的神,把耳金山寫作時忽略的一些細節全部挖了出來,一個一個追著他問。仿佛自己不是來改編的,而是在原小說基礎上去擴寫的!
耳金山不勝其煩!
一開始,他為了監督自己的作品不被魔改,也加了編劇團隊。
可被夏老師追著問了一個多月之后,他開始躲在家里不出來了。
兩個人一個追著改,一個懶得,導致劇本的編寫工程不得不比原計劃還要往后推一個多月。
為了拍攝《雙生蓮》,顧昭華這一個月,是沒有接任何通告的。
這下就尷尬了。
眼下正值年底,是藝人們最為活躍的時候。如果顧昭華被出這段時間在家摳腳,費思明想一想都頭皮發麻。
“不行不行不行。”
他瘋狂翻著通告單:“要是你的們看到你這個月的行程是一片空白,他們絕對會撕了我啊!”
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為了吸,費思明每個月都會做一個顧昭華的行程單,再讓自己拍一段vlog發到微博上,說是要讓近的生活。
不得不說,這一舉措的效果十分顯著。
的微博活躍度明顯高了許多,被明星日常吸引來的新也不。
所以,這個月的行程單和vlog,必須出作業來,而不能給一個大白紙。
顧昭華也很急。
拍完《金秋》后,休息了半個多月,們每天都很期待的新行程,在評論里各種問接下來的安排。
就上個禮拜,還信誓旦旦告訴大家,要有新活了。
雖然沒說,但全網都知道,要進組《雙生蓮》了。
這部小說出版后又是大賣,此時,不管是明星還是書,所有人都期待著顧昭華出演這部劇。
所以,一聽自己承認要有新的活了,那一定是拍攝這部劇啊!
快!
最好明天進組,后天殺青,大后天播出!
我們要看《雙生蓮》啊啊啊!
看著網上嗷嗷待哺的網友們,即將在家摳腳的顧昭華先給自己來了一套芭比夢想豪宅。
還有比現在更尷尬的事嗎?
全網都等著你干票大的,結果你白卷?
不帶這麼玩的啊!
正在兩個人焦頭爛額的時候,費思明的電話被人打通了。
是串陌生的座機號。
他正煩呢,把手機一按,都懶得接。
沒一會兒,這個號碼又不依不饒地打了過來。
顧昭華嫌吵,干脆幫忙接起來:“喂?”
“請問是顧昭華小姐的經紀人,費思明先生嗎?”
對面的人用一口港臺腔普通話,非常蹩腳地問道:“我這里是亞洲云藝獻禮獎組委會,恭喜您的藝人顧……”
顧昭華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費思明隨口問道:“誰啊?”
“詐騙電話。”
顧昭華漫不經心回答:“一口港臺腔,真當我沒看過反詐宣傳呢!說什麼自己是亞洲云藝什麼獎的,我還m國奧斯卡組委會呢!”
費思明“哦”了一聲,沒在意。
下一秒,他如同一個生銹的機人,嘎吱嘎吱轉過脖子,盯著顧昭華——
“你說什麼!亞洲云藝獻禮獎!!!”
***
亞洲云藝獻禮獎,簡稱云禮獎,是全亞洲最大的紀錄片獎項,所有擁有高尚藝細胞的文藝工作者畢生所追求的目標!
按說顧昭華這麼一位純純的商業片演員,滿銅臭味,是跟這種高雅藝沾不上邊的。
可在上半年的時候,央視為了給本臺出品的盜獵紀錄片引流,看中了顧昭華的人氣,安排進了宣傳片拍攝小組,和記者楊軒、戶外專家鐘朗一同拍攝紀錄片。
當初就說好了,這部片子可能是要送審云禮獎的。
只不過由于錄制的第一天晚上,就遭到了殺手的追殺和埋伏,傷被迫退出了團隊,加上后來也沒收到電視臺的任何通知。
本以為這部紀錄片和自己無緣了,誰知,云禮獎組委會居然主聯系過來了!
費思明第一時間回撥了電話,跟對方不停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兒剛剛在家鬧著玩,手欠,掛了您的電話。”
他瞪了一眼顧昭華,跟對方賠小心:“我是顧昭華的經紀人費思明,您繼續說。”
他一邊說話一邊點頭,臉上逐漸放出七彩的芒!
“好好好!”
費思明頭點得像小啄米:“圍了決賽?謝謝謝謝!10號開始評選?好的好的,我們一定準時到場!”
掛斷電話,他臉上出一夢幻的表。
“昭華,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夢吧!”
顧昭華沒空理他。
正在百度本屆云禮獎的舉辦地點和圍作品。
“《活著》、《失獨》、《頭頂霓虹》、《林野的呼喚》……”
捂住,不可置信道:“華國只圍了兩部作品,我拍攝的就是其中一部!”
費思明癱坐在椅子上:“也就是說,不管你最終能不能得獎,全國前二是跑不了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費思明都快喜極而泣了!
“昭華……”
“等一下!”
顧昭華驟然冷靜,開始分析問題。
“按理說,紀錄片都已經剪輯完畢拿去參賽了,可從頭到尾卻沒有任何人來聯系我。”
從通訊錄里翻出楊軒的聯系方式:“為什麼是云禮獎組委會越過電視臺,直接聯系我的呢?”
說到這里,費思明也冷靜下來了。
他不再吵鬧,安靜等著顧昭華撥通楊軒的電話。
聽說也接到了云禮獎組委會的電話,楊軒明顯有些意外。
他想了想,不甚上心地回答:“哦,有一個鏡頭用了你。”
他的語氣沒有毫地抱歉,反而還覺得好笑。
“我們想著你就拍攝了一天,怕劇連不上,所以把你出鏡能刪的鏡頭都刪了,但有個鏡頭我覺得很不錯,所以保留下了。”
楊軒把紀錄片品通過郵件發給顧昭華:“10分23秒那里,你攀巖解救小鹿那里。”
顧昭華直接把進度條拖到10分23秒。
視頻里,敏捷地跳上崖壁,將一只剛剛死了母親的小鹿溫地抱了下來。
這一幕把的所有作都保留了下來,后期為了凸顯的溫,在上打了一層圣潔的,抱著小鹿的時候,宛如圣母在世。
“就3分鐘鏡頭,沒想到他們居然注意到了。”
楊軒的語氣很自然,還帶著一天然的優越。
“也不知道是在片尾的那個角落把你的名字找了出來。這樣,顧小姐,既然你也收到了通知,那我們就一起……”
“楊記者。”
顧昭華冷了語氣。
“楊記者,是誰允許你,用我當了紀錄片素材,卻完全不給我署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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