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姐那個舍友第二天就回家了,足足在家呆了一個月才重新回到學校。我姐聽舍友說,那天晚上回去拿水瓶、走到走廊窗邊的時候,過實驗室的窗戶,隔著一間實驗室看到了對面走廊窗戶上坐著一個穿著紅圍兜的小孩子。」
錢夏眉梢了,「對面那地方就是平和樓?」
「對!」
頓了頓后,龐月輕咦了聲,「錢錢,你居然沒覺得我在講鬼故事,我之前將這事告訴了我好幾個發小,們都不信我,說我胡編造來著。」
錢夏倒是鎮定,「萬千世界無奇不有,我信的。」
龐月呼出一口氣,「其實我真沒騙你,起碼當初我姐是這麼跟我說的,舍友還告訴那小孩子除了上穿著紅圍兜之外,眼睛被挖了,眼眶流下數道痕。」
龐月的聲音低了下去。
雖然如今是大熱天,但提起這事還是難免覺背後發涼,「我姐剛聽說的時候是不信的,然而舍友描述得十分詳細,詳細到連那孩子的高都大概有,又加上平時真的是膽子特別大的一個人,並不開那種玩笑。」
錢夏腦中陡然有靈掠過,「那小孩子是嬰兒?」
龐月震驚道:「錢錢你怎麼知道??」
剛剛龐月一直都說的是小孩子,其實準確的來說那應該是嬰兒,一周歲左右。
但嬰兒這兩個字無端讓發慌,所以就用了小孩子這三字代替。
錢夏沉默。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看看。
因為面相太乖巧,錢夏的垂眸沉思在龐月看來就是誤打誤撞猜中后的,於是也沒多在意。
話題到這裏打住,見那邊金樂瑤也聊得差不多了,龐月果斷將人拉過來。
「我們去踢毽子吧,好久沒踢毽子了!」
「行吧~」剛剛知道向元宋被揍的金樂瑤心大好。
......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下午放學。
「錢錢,我剛剛聽說魏安安丟飯卡了,到找人借飯卡來著。」金樂瑤興高采烈的對錢夏道。
錢夏本來是眉都沒一下的,不過看到金樂瑤特別幸災樂禍時,有些沒好氣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最近會走霉運的。」
這時候的金樂瑤依舊沒真把這話當回事,嘖嘖兩聲,「平時別人一有什麼事第一個到嚷嚷的就是,我早就看不爽了,現在真是活該!」
錢夏只是點點頭,不說話。
已經逐漸習慣與金樂瑤的相方式,那就是——
你說不說,都不影響自個在那裏發揮。
而兩人沒有發現,就在們後有個矮個子的男生跟得很近,近到能將們的話全部收耳中。
......
平角一中採取封閉式教育,沒有走讀生的存在,只有星期五下午才會打開校門,周末放學生回家,其他時間學生都得在學校待著。
在想起這個況后,錢夏不得不將去平和樓那兒瞧瞧的計劃推后。
不退後不行,因為現在手上什麼東西也沒有。
加之周末學校人比較,那時候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