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金盆洗手大會在劉正風的莊園中舉行,現場人聲鼎峰,劉正風的弟子和衡山派過來的弟子都在努力的維持秩序。
參加金盆洗手的基本上都是武林人士,而武林人士往往格都比較暴躁,不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所以衡山弟子真的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范執事,您過來了呀!”
“原來了柳幫主,您也過來了啊!”一個神態如同彌勒佛一般的胖子拱手道。
兩個聲音傳李昊的耳中,原來是旁邊兩個武林人士在談話,很顯然他們是識之人。
“范執事,不知道最近武林可有什麼新鮮事發生。”旁邊瘦男子柳幫主拱手問道。
他口中的范執事是綜武最大的報組織天機門的執事,對于江湖上的八卦是一清二楚。
當然,他們是賣報的,要花錢的消息他們不會半個字。
“新鮮事啊,江湖上現在最熱門的新鮮事要數全真教和古墓派的紛爭了。”胖了了胖的下,想了想說道。
“范哥您說說,咱們兄弟也樂呵樂呵。”胖子話音剛落,就有一大群人圍了過來。
這些人可都不是普通的武林人士,他們都是衡城有頭有臉的人,都是一方勢力的掌控者。
“全真教,古墓派。”靠在儀琳懷中休息的李昊聽到這兩個詞,立馬來了神。
“夫君,你怎麼了。”抱著李昊儀琳覺到李昊的變化,不由開口問了起來。
“沒事,我先休息一下。”然后在儀琳的懷中找了個最舒適的地方,閉目養神起來。
當然,范執事說的話也一字不的被他聽到了。
遠的寧中則到瞅,終于發現了躺儀琳懷中的李昊,氣就不打一來。
自己擔心他的安危,他卻是玉溫香,好不快哉。
李白六超人,發覺有人在注視他,立馬睜開眼睛,剛好和遠的寧中則來了一個深的對視。
“啵”李昊隔空做了一個親吻的作。
寧中則立馬紅著臉轉過頭去。不管了,這回真不管了,這個小流氓,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就做出這種人的事。
這要是讓群哥看見了,自己就是兩張同時解釋也說不清楚了。
看到寧中則轉過頭去,李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范胖子說的信息量有點大啊!
全真教和古墓派發生沖突。全真七子被歐鋒重創,當場死了四個,門下弟子更是死傷無數。
要不是郭靖及時趕了過去,估計全真教被紅了眼的小龍殺了。即使郭靖去了也不過是趕跑了歐鋒。
至于小龍和楊過,則和趕來幫忙的李莫愁冰釋前嫌,攜手闖江湖去了。
至于為什麼闖江湖,李昊很清楚,就是為了找他。看來衡城不能久待了,安全起見,必須走遠點。
李昊現在不想和楊過這個氣運之子剛,畢竟人家氣運護,本又實力高強,背后靠山強大,自己一不小心還真有可能栽了。
“儀琳,行李收拾好了沒有。”李昊開口問道。
“夫君,我沒有東西需要收拾的,咱們要離開這里嗎?”儀琳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問道。
“等大會結束,咱們就和師太道別,然后去江南吧!”李昊考慮了一下說道。
江南如云,多完幾個任務自己就多一份保命的資本。
“嗯,好的。”儀琳有點舍不得師父和師姐妹。
但是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李昊說的是不能拒絕的。
“各位江湖朋友,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劉正風激異常,等在下金盆洗手過后,在陪大家好好喝一杯。”長相儒雅劉正風很是疑,自己金盆洗手,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過來,而且里面好多的陌生面孔。
很快,就有衡山弟子端了一個純金的大盆走了上來,放到劉正風面前的桌子上。
“金盆洗手儀式正式,啊……”隨著一聲慘,主持儀式的衡山弟子嚨上著一把闊劍,倒地慘死當場。
“五岳令旗到,衡山派劉正風接旗。”一個長著大胡子的大漢走了進來。
“大嵩手費彬,我已決定退出江湖,你為何還要殘殺我的弟子。”劉正風看著慘死的弟子老淚縱橫。
能夠給他主持金盆洗手儀式的自然是他最疼的弟子。這樣的弟子就是他的缽傳承,在他的心中比自己親兒子都重要。
如今被費彬一劍斬殺,他幾十年的心毀于一旦,自然是傷心無比。
“劉正風,你好魔教長老曲洋的事已經東窗事發了。左冷禪盟主有令,如劉正風愿意伏殺曲洋,之前事既往不咎。如果你要是一意孤行,那麼就別怪我費彬辣手無。”費彬大手一揮,一群嵩山派的弟子押著劉正風的弟子家人從后堂走了出來。
“費彬,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禍不及家人,這個道理你不懂嗎?”劉正風目猙獰的說道。
現在他的妻子,小妾,兒,弟子一個不全部在費彬手中。唯一一個網之魚就開局被費彬一劍砍了。
“我費彬信奉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你要是接旗,我事后親自向你賠罪,你要是不接旗……”費彬舉起了大手。
“喂,我說你要殺就殺,嘰嘰歪歪個線啊!大爺還等著開席過后回家睡個好覺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欠揍的聲音在大廳里想了起來。
“夫君,別說了。”儀琳連忙捂著李昊的。
“怕什麼,就這種小咸魚,夫君我一個能夠大一百個。”李白語不驚人死不休,整個大廳里面的目全部集中在他的上。
寧中則滿臉驚鄂,捂著額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待會自己要不要救他。
救他的話估計自己也離不開這里,不救的話自己又于心不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剁醬。
要不自己出去,那樣就看不到了。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還費彬,我看你改名廢得了。一個大男人,只會拿人,孩子說事。”李昊掏了掏耳朵。
一句話氣得費彬有種要吐的覺,我姓費,不姓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