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朱嬤嬤想明白了,金寶也想明白了,但有一點,這兩個人還是不明白。
“恕奴婢多問一句,既然奴婢和朱嬤嬤是中了毒,那為何還沒死?”金寶問。
宋伽羅嗤笑一聲,“你們兩個若是死了,母親的算盤可如意了,到時候給我隨便安個罪名再度將我趕出府去,或者將我殺了,那我可多不劃算啊,再者說了,你們兩個中的毒,也不是什麽劇毒,雖然解起來有些麻煩,倒也不是不無辦法。”
聽了這話,朱嬤嬤靈一閃,對了,大小姐好像會醫來著,昏迷前曾看過大小姐為金寶搭脈看診,瞧那架勢不像是裝出來的,如今和金寶二人能夠轉醒,想必是大小姐的功勞。
朱嬤嬤思忖道:“這毒大小姐有把握解嗎?”
“有沒有把握全在本小姐的一念之間,嬤嬤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吧?”
朱嬤嬤在府中混了十幾年,若是不知道這句話的話外之音,那可就白活了幾十年了。當即恭敬地跪伏在地上,“老奴明白,但任大小姐差遣。”
雖說是府中的老人,在府中混了幾十年的功夫,但是好說歹說也不過是一個奴才的份,既然是奴才,那就是主子要你死,你就不能活著。但人,向來都是貪生怕死的人,朱嬤嬤的命都差一點被夫人拿去了,若是不另找靠山,隻怕是死無全啊!所幸,大小姐會醫,瞧著這一日對們三個人的態度,全然不像剛回府那幾日怯懦,像是換了個人,自信但又不張揚,低調又不是涵養,比起夫人,大小姐這棵樹可涼快多了。
再者,現在是大小姐救了的命,如果去外頭隨意找一個大夫,花了錢不說,就怕夫人三番兩次作祟,畢竟夫人什麽子可是太了解了!
宋伽羅十分地滿意朱嬤嬤的識趣,目一轉,來到了金寶的上,“你呢?”
金寶眼睛滋溜一轉,“奴婢也任憑大小姐差遣!”
宋伽羅勾一笑,這個金寶,眼神這般的不安生,想必不是真心的,倒是要看看,這金寶肚子裏的花花腸子有多長。
“好了,都起來了,你們上的毒還需要幾日的功夫才能清理幹淨,這幾日你們會覺得做起事來十分的吃力,這都是正常的,我調好了藥之後,會給你們送過去,不過,我可是把話放在這裏了,若是哪一日你們幾個人背叛了我,小心一些,我會讓你們會什麽做骨無存!”
這話從宋伽羅的朱中說出,帶著無邊的寒氣,讓在場的三人不僅打了一個寒,連道了好幾聲“是”。
“好了,夜深了,你們兩個人還十分地虛弱,先下去休息吧,多喝一些熱水,留下金玉伺候就好。”
得以此話,虛不堪的金寶和朱嬤嬤自然是心花怒放的退了下去,對金玉留下伺候也毫不懷疑。二人走路還是有些踉蹌。
留下金玉一人說著關於宋府的一些事。
每走一步都是精心策劃.只是在計劃的路上卻產生了一場意外的感情,可是到頭來誰又曾想到自己反而被別人算計在內.命運的軌跡在行駛的過程中漸漸偏離了軌道,當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才知道不是愛的時間和場合不對,而是愛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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