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除楚明希夫妻外,其余人聽到這聲,都有些詫異,紛紛回頭看去。
待看清來人居然是容敬仁時,眾人紛紛震驚了。
“喲!容老哥?您這是怎麼了?這麼這麼一副狼狽模樣?”
“咳咳,還真是容老哥啊,我還以為是哪兒來了個花子,嘖,不過話說回來,容老哥這是被人給打了麼?”
“我記得,先前明明看到,容老哥被拉進了陶家老宅,怎麼這會兒,又從這兒出現?”
不知是誰提了這麼一句,容敬仁臉更難看了,跑過來后,指著楚明希和司煜寒就破口大罵起來,“就是他們!就是這蛇心毒婦和這小雜種,是他們殺了我爸,我親眼看到的!”
“他們手段殘忍,簡直不是人啊!殺了我爸還不夠,居然還把我爸的靈魂給出來,散了!”
說著說著,容敬仁就哭了起來,又干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聲聽著那一個……起一的皮疙瘩!
“……”眾人都有些嫌棄,但回想起他說了什麼后,又大驚失,紛紛看向司煜寒二人。
陶正松一向是瞧不上容敬仁的做派的,可今天,想到他說的,立刻與他站到了一個陣營,怒目瞪向司煜寒,“司煜寒!你怎能這般殘忍?就算容平夜罪至死,但你也不能讓他魂飛魄散!”
“你這種人,就算修為滿級,普天下無人能惹,也著實是令我不恥!”
可他心里,其實也是震驚的,從沒想到這個廢婿,居然會這麼心狠手辣!
只要是人,就會有靈魂,有靈魂,才能有來世。
如今這小雜種滅了容平夜的靈魂,就等于是將容平夜這個人,徹底地從世間剔了!
“我老公,用得著你恥不恥?”
楚明希回過頭來,杏眸冰冷地看著他,可隨即,卻又嗤笑一聲,“不過話說回來,陶家主可真是個‘大孝子’啊,自己的生父被人打重傷,險些走火魔,又至今未醒,陶家主卻還能為仇人說話。”
“也不知道我爺爺醒來后知道,會不會后悔當初把你生了下來?陶家主,您說呢?”
“你……”陶正松被懟得是啞口無言,只能拿眼瞪。
可容敬仁一聽,立刻指著楚明希否認,“陶葉蓁你在那兒胡說八道!你爺爺被人打重傷,和我容家可沒關系!”
這該死的陶葉蓁,竟然還妄想倒打一耙!
陶仲沉可是較純紫的修為,他爸怎麼可能打得過?
還打重傷,他呸!
“與你容家有沒有關系,容家主跟我進去一看便知,”楚明希也不和他爭辯,慵懶地瞥了眼他,畔勾起一抹譏笑,“就怕,容家主不敢進去。”
容敬仁才被煜寒扔出老宅,又親眼目睹了煜寒的強悍,嚇破膽子是在所難免的。
“……哼!誰說我不敢進去?”容敬仁是個容易被激將的,聽了,心里再害怕,也冷哼一聲,“不過就是一座老宅,這麼多人都在,難不你們還敢直接對我下殺手?”
他還就不信了,他們真的敢當著眾人面殺了他!
“呵。”
楚明希沒回答他,只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便回了頭,同時衡說了句,“時叔,時爺爺和時封就在西院,我帶你過去。”
時衡早就想進去了,只是礙于容敬仁來找麻煩,他為長輩,不好直接走開。
當下聽了,他趕忙應“好”,跟著二人進了老宅。
見三人進了老宅,其余世家家主也都想知道事真相是否如所說,便紛紛跟了進去。
就是陶正松,也在冷哼一聲后,跟著進了老宅。
倒是容敬仁,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心里不由犯怵,可一想起父親慘死的一幕,他心底火氣立刻就上來了,“呸”一聲,“裝什麼裝?我就跟進去看看,我還就不信了!”
明明就是陶葉蓁和司煜寒殺了他爸,仗勢欺人!
他爸怎麼可能是始作俑者?
有司煜寒這麼個滿級強者在,他爸除非腦子進了水,否則是怎麼都不可能主挑釁的!
老宅。
時隨躺在竹床上,渾上下包扎得跟個木乃伊似的,要不是腦袋還在外面,都認不出來是誰。
時封要好些,只包扎了上半,可他傷到了五臟六腑,連呼吸都困難,上滿了管子。
“爺,我怎麼聽到有人敲門呢?不會是那一幫子的人來了吧?那可不行,明希一個人怎麼應付?”時封就剩了一張吧是好的,偏生還沒個消停。
說著,他就想強撐著起來。
時隨忍無可忍了,直接懟了句,“人家老公是至純紫修為,滿級!滿級你懂不懂?用你去保護?”
時封,“……”
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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