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聰氣的肝都疼了。
他明明只是想讓李旭說一說蕭玉容的詩好不好,卻是被他說了在向他請教。
他堂堂大梁第一才子,需要向一個臭大街的紈绔請教詩文?
這簡直是天下之大稽!
他覺得真是活見鬼了,李旭不過是一個喜歡留煙花之地的紈绔。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要是紈绔都這麼厲害,那他們這些學子還有活路嗎?
蕭玉容也是暗暗詫異,今日李旭一而再給意外,看得出來李旭變了,變得比以前厲害了。
忽然有些明白吳修齊為什麼會看重李旭了。
不過就算如此,還是不能夠跟天將軍相提并論。
綰綰姑娘則覺得越發有意思了。
一個紈绔竟然把一個大才子一而再兌這樣,這也算是奇聞了。
林聰吃了兩次癟,也學乖了。
他發現無論他說什麼,李旭總能找到他話中的。
一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蕭玉容見狀,站出來打了圓場。
“諸位,說來慚愧,這首詩不是我所作,而是我們大梁城里的一位賢士所作。”
林聰一聽剛才的詩不是蕭玉容作的,心下稍稍安了一些。
不過他對這作詩之人很是好奇。
“玉容,這位賢士是何人?”
蕭玉容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此人不希別人知道他的名字,想來是一位深藏不的高人。”
眾人一聽,紛紛大驚奇。
“難怪這首詩的風格從未見過,原來是他人所作。”
“想不到我大梁城里還有一位才華橫溢之人,為何我等不知?”
“怎麼沒有,難道你忘了天將軍廟前的那首詩?”
聽到有人提起天將軍廟前的那首詩,眾人又開始把這兩首詩做起了對比。
最后覺得這兩首詩不分伯仲,各有千秋。
“這兩首詩的風格不一樣,我看應該是兩個人所作。”
“我也這麼認為。”
“想不到我大梁還真是藏龍臥虎,為天將軍寫詩之人還沒找到,現在又出現了一位大才子。”
“現在出現了兩位才華橫溢的大才子,而且作的詩都比林公子好,那我們大梁城的才子排名豈不是要重新排過?”
林聰聽后,臉變得鐵青。
他組織郊游,原本是想拉近跟蕭玉容的,現在他們的沒見拉近,他的大梁第一才子的名頭倒是弄丟了。
然而,別人的詩擺在那里,他無從辯駁。
有人注意到林聰的臉變化,立馬意思到說錯話了,連忙閉。
林聰見狀,知道再不說兩句挽回面,以后就真的要為大梁城的笑柄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今日我才真正明白這個道理。”
“我大梁城還有詩才高過我的人,我再稱大梁第一才子已是名不副實。”
“諸位見證,以后我再也不稱大梁第一才子了!”
眾人聽林聰這麼一說,紛紛夸贊林聰大氣。
蕭玉容和蕭玉聽后,也是微微點頭。
林聰確有其才,不過要是再稱大梁第一才子,確實過了。
而李旭則是不相信林聰會這麼大氣,他可是記得林聰剛剛兩次想找他的茬。
他不相信這樣的人會是大氣的人。
現在兩首好詩被人提了出來,眾人自知不能超越,也沒有心繼續詩了。
不過現在回城,又太早。
于是有人提議:
“要不我們去打獵,我馬車上有弓箭,正好打幾只野野兔來吃。”
“到時候我們邊烤野野兔,邊聽綰綰姑娘彈琴,豈不是事一樁?”
眾人一聽,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紛紛附和。
馬上又有人說道:
“此事不妥,聽說最近有流民到了小孤山一帶結為盜匪。”
“我們在此游玩即可,要是進山打獵,說不定會遇到盜匪,到時候就麻煩了。”
聽到這人這麼說,眾人都有些遲疑了。
他們都是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人。
小孤山靠近大梁城,兇猛的野都被朝廷派兵趕走了,他們進山打獵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要是遇到盜匪,他們本沒有反抗能力。
聽到附近有盜匪,這倒是讓李旭詫異。
還好他從來沒遇到過,不然他會武藝的事準得餡,到時候又有很麻煩。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道聲傳了過來。
“救命!救命!”
接著又是一陣嘈雜聲傳來。
“抓住!”
“別讓跑了!”
“這小妞竟然敢跑,老子今晚就要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