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謝笙驚的站起來——鐘凌寒這話是要幫鐘錦瀟?
絕不可以!
安平侯府樹大招風,確實需要鐘凌寒的助力!
呼吸凝住,謝笙盯著鐘凌寒的臉,良久,猩紅著眼道,“我答應。”
不就是做他的側妃嗎,可以!
為報仇,這一條命都可以不要!
“你變了。”
鐘凌寒聲音沉了下去。
側妃即為妾,謝笙堂堂謝府嫡安平侯捧在手心的明珠,從來心高氣傲,怎麼會答應這樣的條件?
謝笙聞言低低笑出聲,“經歷過非人的日子,豈能不變?”
就如同十二歲的囂張跋扈,十五歲的唯唯諾諾,時間,總能改變很多東西!
魔瞳沒有放過臉上溢出的殺氣,鐘凌寒沉寂了一會,掌心隔著服在腰間下移,停在尾骨,笑的意味不明,“既如此,謝大小姐應當不介意本王做個標記。”
“你,要做什麼?”
滾燙將包裹,這才驚覺自己竟然一直被鐘凌寒著,聲音帶著,臉頰瞬間通紅,咬牙憤怒的將他推開。
就在這時,鐘凌寒順著將從床上拉起來,掌心掠過落在的腰上,幽幽道:“既然日后要本王的所有,謝大小姐上是否該有本王的印記?”.七
“你的意思是...”
“刺青。”
掌心揮,一針帶著特有的墨出現在眼前,那張修長如玉的手指將它們牢牢抓住,徹底松開謝笙,黑眸沉沉盯著。
謝笙沉默的低頭,看著自己還在流的心口,忽然明白了為什麼世人都說長安王狠辣無。
刺青之前,難道不用給療傷?
掌心忍不住發抖,謝笙看著他手里細長的銀針,閉上眼,低聲音道:“隔著服。”
“好。”
尖銳的刺痛從上傳來,謝笙站在那,偏過頭,腰上不斷傳來一只手劃過的,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幾次都覺到他在的肚子。
忍不住低頭看,那邪肆的人拿著針刺的認真,魔瞳里的火焰隨著刺青的加深越來越重,侵略傳遍全,謝笙的臉漲的通紅。
腦海不斷回放著鐘錦瀟和謝文兮曾對的侮辱,用恨意抵住此刻的惱,不知過了多久,再也站不住,跌在鐘凌寒的懷里。
收回手,鐘凌寒看著腰間那鮮艷的“凌”字,狹長的眸閃過一抹流。
下瞬,滾燙的在了那刺青!
“主子,醫找到了。”
寒松站在寢殿外敲門,房門驟然打開,一名醫低著頭恭敬的進來,瞧見床上暈過去的子,驚了驚。
這是了什麼對待,才能這副模樣?
房門合上,那讓人抑的人就要出去,謝笙驀然睜開眼,啞聲道:“我們之間的同盟...”
頎長的影頓時停下,把玩著手里的銀針,看似心很好,“想讓本王為你做什麼?”
“擊垮鐘錦瀟以及...護住安平侯府!”
顧不得醫在,謝笙一字一句咬著牙開口。
鐘凌寒邪氣的挑眉,嗤笑道:“你既然答應做本王側妃,安平侯府自會護住!鐘錦瀟...那種貨也值得你為他與本王合作?”
“傳言你喜歡他。”
聲音陡然下沉,眸詭譎。
謝笙抓角,沉聲道:“我只會是王爺的妃子。”
聽著的話,鐘凌寒上的寒氣散了不,薄出一抹滿意的弧度,“很好。”
“對付辜負你的人,唯有一計可行,便是攻心。”
他臉上的笑仿若曇花一現,很快消失,迤邐的聲線緩緩落謝笙的耳里,“昨日后花園你已有計策,何必多此一舉問本王。”
謝笙怔住,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為什麼他什麼都知道?
“我設局的事...”謝笙不放心,盯著他。
房門重重合上,落下一句冷嗤,“本王不幫自己的人,難道向著別人?”
醫正在為綁紗布,聽到這話手一抖,同的看了一眼謝笙,皺眉道:“小姐這傷危險的很,若下手重一分當場沒命。”
得到所有想要的回答,謝笙總算松口氣癱在床上,輕笑道:“不真一點,哪里能設計這樣的妖孽。”
只可惜,的計策還是被看穿了,這一簪子白就算了,還把自己給搭進去。
一炷香后,換上醫帶來的新,謝笙蒼白著臉從寢殿走出去向鐘凌寒告別。
瞧著出來,鐘凌寒的眸子頓時沉下來,盯著的腰暗流涌,“可需本王送你。”
“不必。”
謝笙想都沒想就拒絕,隨后頓了一下,干道:“謝長安王好意。”
出了府門,回到天香齋,謝笙方才長長舒了口氣,捂住臉遮住自己翻騰的緒。
與此同時,長安王的府門漸漸合上,寒松看著寢殿一片狼藉,面無表道:“主子對謝家大小姐為何這般好?”
若是其他人,得罪過主子,能活下來就算不錯,遑論要主子幫。
拾起床上那發簪,著白玉后刻著的笙字,鐘凌寒涼薄一笑,“是不同的。”
只有不同!
沉默的看著鐘凌寒打開暗門將這支白玉發簪和另一只金簪放在一起,寒松斂了神,低聲道:“原來謝大小姐便是您找了多年的人。”
“只是今日來看,這幾年似乎過得不好。”
詭的低笑發出來,鐘凌寒幽幽的看著床上的跡,“兩年前拒絕本王,娶的事本打算放下,不曾想今日自己找上門。既然付出這麼多也要與本王合作,本王倒也不是不能陪玩玩。”
“這麼多年都在喜歡鐘錦瀟那個廢,如今總算眼好了些,嫁給本王,才是最終的歸宿!”
攤開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的腰間的溫度,鐘凌寒神驀然一暗,眸中閃著火苗。
謝笙,這個人究竟有什麼魔力,哪怕只是看著都能挑自己的火焰,就在那一瞬間,他差點就將生吞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