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瑤瑤一家的到來讓葉言夏與肖寧嬋邀請的朋友全員到齊,肖安瑾是親人,兩人要結婚的事他已知曉,所以想要告訴眾人的事他在不在場都不影響。
眾人寒暄了一陣后肖寧嬋小聲問葉言夏,“現在跟他們說嗎?”
葉言夏阻止:“不急,等下再說,我爸媽他們等下過來。”
肖寧嬋不疑有它,想著周清婉他們過來打個招呼,就是跟眾人聊聊天,也沒什麼事,遲一點再說也沒什麼,反正都過了這麼久了。
片刻后,葉達博與周清婉出現在宴會廳,眾人紛紛上前跟兩人打招呼,肖寧嬋站在外圈,看到幾個傭人搬著兩個箱子放在了宴會廳柱子的旁邊,不盯著那兩個箱子好奇看起來。
“怎麼了?”
肖寧嬋示意葉言夏看過來,“剛才有人搬進來的,什麼?”
葉言夏了然。
葉言夏與肖寧嬋要結婚是大事,告訴朋友也是大事,雖然說他們是昨天才決定今天請眾人來家里聚餐告訴他們,但是周清婉他們早些天就知道兒子與兒媳婦要在國慶要把他們的婚事告訴他們的朋友,所以早早就做了準備。
葉達博與周清婉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后喊葉言夏與肖寧嬋,“過來,東西給你們準備好了,發給他們吧。”
肖寧嬋好奇,“什麼啊?”
周清婉笑著看,“打開就知道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柱子旁邊的兩個大箱子,神都有些疑,這是怎麼了?
葉言夏帶著肖寧嬋上前,打開箱子,肖寧嬋看清楚里面的東西后怔住了,抬頭驚訝看葉言夏。
“爸媽他們準備的,請帖爺爺寫的。”
肖寧嬋心里掀起狂風巨浪,原本以為就是眾人來這里吃個飯,告訴他們一聲就好,沒想到他們把事考慮得這麼周全。
肖寧嬋拿過那些盒子上面的喜帖,打開看,里面的容跟訂婚時差不多,就時間地點這種換了。
肖寧嬋把一半請帖給葉言夏,“吶,一人一半,喜糖他們自己拿。”
不知道兩人決定明年結婚的楊立儒等人看到他們拿出請帖心里都震驚,嚷嚷:“葉子什麼啊?什麼事?”
葉言夏看一眼旁邊的人,隨后看向大廳里的眾人,朗聲說:“我跟寧嬋打算明年三月份結婚,跟你們說一下,先把喜帖喜糖給你們。”說著拿請帖上前。
楊立儒秦可瑜等人目瞪口呆,這麼快就決定了。
葉言夏與肖寧嬋對應著名字一一發請帖,拿到請帖的眾人第一反應都是打開帖子看信息,同時在心里與表上震驚,要結婚了!
秦可瑜憤然,看著肖寧嬋指控:“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一點兒都沒有。”
凌依蕓更加悲憤:“我天天跟待一起我也不知道!”
肖寧嬋糾正:“中秋后我們就沒有見過面。”
楊立儒看向葉言夏,嚷嚷:“葉子你什麼時候求婚的?居然不告訴我們一聲。”
任莊彬表示抗議:“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求婚的,突然間就說要結婚了。”
眾人聽到這話都看向肖寧嬋,突然間要結婚,不是奉子婚吧。
肖寧嬋被眾人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尷尬跟害,憤說:“想什麼呢?我們明年才結婚,明年!就是提前做準備,先告訴你們一下,讓你們準備好份子錢。”
眾人繼續看請帖,看到里面說的日期心思也收了起來,真奉子婚也不會這麼遲辦婚禮了。
“啊~”秦可瑜突然想起一件事,躥到肖寧嬋旁邊,小心翼翼說,“你不是有了孩子,過幾個月就生了,生了才辦婚禮。”
肖寧嬋滿頭黑線,用力腦門,“想什麼呢?我們就是辦婚禮,提前一點準備而已,沒你想的這麼多事。”
“這麼突然。”
肖寧嬋理直氣壯說:“不突然,我們早就商量過了,沒告訴你們而已,而且我們都訂婚兩年多了。”
眾人聽到這樣說覺得也是,訂婚兩年多了,結婚也正常,紛紛對他們進行賀喜。
葉言夏與肖寧嬋莞爾,笑容滿面接了眾人的祝福:“謝謝。”
葉達博與周清婉看到大家伙兒拿了請帖跟喜糖,也就放下心回主宅去了。
秦可瑜拿著請帖不釋手,滿眼的驚艷:“這個請帖高級,看這剪紙。”說著把請帖的蓋子打開,鏤空的剪紙呈現出龍呈祥的模樣,金邊進行勾勒,請帖里面的字用遒勁有力的筆寫著姓名,不用想了,肯定是葉爺爺的手筆。”
肖寧嬋有些好奇地看手里的請帖,“我都不知道他們弄了這個,確實漂亮的。”
秦可瑜笑瞇瞇說:“這個我要收藏起來,你訂婚那個我還藏著呢,這個更漂亮,堪比錄取通知書。”
肖寧嬋寵若驚,“大可不必。”
秦可瑜嚴肅點頭,寶寶貝貝說:“要的,這有收藏價值,以后誰結婚發請帖我就拿這個做對比。”
楊立儒哭喪著臉,“那還讓不讓我們活?”
秦可瑜嘿嘿笑,安:“學長,他們這是有錢人的,我們是平民的,不相對。”
尹瑤瑤斜眼瞄,“那你還認識哪個土豪。”
秦可瑜木木地看了一會兒,手打過去。
楊立儒提著一個禮品袋左瞧右看,隨后低頭看了一下里面,袋子里方方正正的紅纖維盒子,看不出邊長多厘米,但目測可以裝好些喜糖喜餅。
楊立儒不聲把禮品袋放一邊,“這個我要回家再拆,是一樣的嗎?一樣誰拆了不要告訴我啊。”
余鳴松哭笑不得:“喜糖哪兒會不一樣。”
楊立儒哼哼唧唧,那有可能葉子他們特立獨行,給每個人準備的都不一樣呢。
蘇槿凡手肖寧嬋的肩膀,小聲說:“我也想要請帖,看著好漂亮。”
肖寧嬋看到嫂子眼的模樣哭笑不得,低聲回道:“等后面寫給你準備一張。”
蘇槿凡喜笑開,想起來之前一直給發消息的楊涼汐,要求:“涼汐也要一張。”
“國慶怎麼不過來玩?”
“B市就可以玩到不想玩了,還過來,嫌通不夠擁啊。”
肖寧嬋抿笑,“這確實是,有家大神,哪兒都可以,我問問有沒有出去玩。”
“是不可能出去玩的,比你還懶。”
“我可不懶,我經常出門。”
說話間肖寧嬋已經給楊涼汐發了消息,那邊也明確進行了回復,舉國同慶的大日子,出門是嫌不夠嗎。
肖寧嬋忍笑。
“快說快說,葉子,趕一下~哦~哦~”
肖寧嬋轉頭,不遠楊立儒等人圍著葉言夏起哄,一個個笑容滿面的簇擁著葉言夏,不知道在干嘛。
肖寧嬋跟蘇槿凡好奇走過去,問眾人怎麼了。
楊立儒看到肖寧嬋過來笑得更歡了,看著笑著大大咧咧說:“知了過來了,快點說葉子是怎麼跟你求婚的,我們想知道細節,在哪兒?怎麼求的?有沒有鉆戒?”
肖寧嬋眨眼睛。
眾人屏息斂聲,好奇又期待地看。
肖寧嬋紅輕啟,輕輕脆脆說:“什麼都沒有,他就問我要不要結婚,我說好。”
眾人:“……”
安靜幾秒后炸開鍋一樣吵起來。
“居然這麼簡單。”
“葉子你居然連鮮花戒指都沒有。”
“這樣你就答應了他。”
“怎麼這樣?”
……
葉言夏與肖寧嬋聽著眾人七八舌的話都覺得有些好笑,我們的婚事你們要不要這麼上心。
肖心瑜悵然若失嘆氣:“唉~居然這麼容易就被騙了,還以為有什麼驚喜呢。”
肖安庭板著臉沉聲:“是我們教育不到位。”
肖寧嬋聽著自家哥哥姐姐的話哭笑不得,轉頭看一眼旁邊無語又無奈的人,親地挽住他的胳膊,看著眾人堅定說:“我們又不需要那些儀式,婚都訂了,結婚遲早的事。”
任莊彬哼哼唧唧,“我還想著幫他搞一個求婚儀式呢。”
肖寧嬋看向喬寧妃,笑瞇瞇說:“你還是想你自己的吧,現在就差你跟喬姐姐了。”
其他人聽到這樣說都朝任莊彬與喬寧妃起哄,問他們什麼時候結婚,葉子跟知了都結婚了,你們作為哥哥姐姐,該做榜樣,是時候結婚了。
任莊彬與喬寧妃被眾人說得心又尷尬,對視一眼,都不好意思移開視線,對眾人擺手說不急。
肖寧嬋可沒打算放過他們,看著兩人笑瞇瞇說:“什麼不急,你們看阿墨跟映念姐,他們過兩個月就要結婚了。”
眾人都看向程云墨與陳映念。
程云墨與陳映念大大方方由他們看,我們就是過兩個月就結婚了。
“恭喜恭喜!”
“百年好合!”
眾人七八舌祝賀。
程云墨與陳映念坦坦接眾人的祝福,邀請他們到時候來喝喜酒。
尤書錦等人雖然跟他們不,但準新郎新娘這樣說,他們自然不會客氣,說到時候一定到場。
程云墨點頭,“過些天再給你發請帖。”
任莊彬看著好笑說:“這兩個明年結婚現在發了喜帖喜糖,你們兩個十二月結婚現在還沒有發。”
眾人聽言互相看一眼,都笑出聲,起哄說葉言夏與肖寧嬋太急了。
肖寧嬋嚴肅臉,“這是為了讓你們提前準備份子錢。”
眾人:“……”
好有先見之明。
章節出現缺失問題,請大家搜索《心底的愛那麼長》觀看相同章節~ —————————————————————————————————————————————————————————————————————————————————— 四年前她被陷害失去清白,被迫頂罪鋃鐺入獄。身陷沼澤,卻不料懷有身孕,她以為這是上天憐憫送她的禮物,卻被告知夭折。滿心的傷痛,都化作滿腔的恨。為複仇自薦枕席與同父異母妹妹的未婚夫糾纏不休。他將她抵在牆角,“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會上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誰知,這一試卻扯出驚天秘密…
為了奪走她的房產和存款,她被老公和好友哄著假離婚買房,又被設局出軌。一夜醒來,身敗名裂,慘遭淨身出戶。五年後,她帶著天才兒子回國。天才兒子為了不讓她被逼著去相親,蒐集網絡數據給她挑了一個完美鑽石王老五男朋友。“30歲的億萬富豪,從不露麵,聽說身患絕癥。當媽媽男朋友正好,分手就有億萬財產可分,媽媽再也不用上班可以每天陪著我了。”她看著坐在麵前放大版的兒子,心裡有點虛,這好像是兒子的親爹。
【腰細身軟絕艷美人VS禁欲悶騷占有欲強的霸總】 男主蓄謀已久。 江宴禮在一次宴會上認識了溫言,那一刻他便已經動了歪心思,后來他得知她是他侄兒的未婚妻。 沒成想后來小姑娘主動撩撥,正合他意!! 后來—— 聽聞那個禁欲高冷的男人將一個明艷動人的小姑娘扣在懷里熱吻,占有欲十足。 她被親的眼尾泛紅,雙腿發軟,:“你能不能克制一點啊。” 男人眸色染欲,掐著女人細軟的腰,嗓音低啞:“克制的從來都不是你。” 甜寵甜寵甜寵!放心入坑!!! 【雙潔!】 ...
未婚夫出軌那晚,溫黎敲開了霍遠琛的房門,她撩惹他,一夜縱情。溫黎知道,在男人眼里,她是白白送上門的,新鮮感一過,兩不相欠。可后來她訂婚了,霍遠琛失控了。他死死拽
二十七歲這年,安枝予做了她人生中最瘋狂的一件事,爲了報復前男友的劈腿,和前男友的頂頭上司結婚了。 靳洲,靳氏掌權人,一個把教養刻進骨子裏的男人,他溫柔、沉斂、且優雅,卻也極度的潔身自好,不曾有哪位異性能打破他的社交距離。 婚前安枝予就聽聞過他的各種低調不露鋒芒的傳聞,誰知領完證第二天,他就牽着自己的手,在人流涌動的電梯口,親了自己的額頭,還與人高調炫耀說:我來送我太太上班。 “......”難道傳言不可信? 不過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安枝予只當他是做做表面功夫,可婚後的他溫柔且細心,對她耐心也極好。 凜冬長夜,他裹挾一身寒氣追到她所在的城市,聲音低啞的都不像他: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後來她才知道,當天的機票售罄,他開了九個小時的車。只因天氣預報說她所在的城市會有暴雨。 * 不會有人相信,像靳洲這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也會有不能言說的暗戀。 的確,在遇見安枝予之前,他一直都是個極其克己復禮的人,直到聽聞她即將要結婚的消息,被他深藏的炙熱、瘋狂且深愛終於藏不住了。 於是,在她前男友的婚禮上,他放下了一直以來的隱忍剋制,問她:要不要和我結婚? ** 怦然心動本該是一瞬間的事情,可她的出現,卻動搖了他的世界,超出他想象的後勁,讓他每一次與她獨處時,都能輕而易舉地在他心裏掀起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