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
林夢夕驚喜集地道。
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這個丈夫竟這麼的“迷人”!
眼看阿虎被扎了一針,林夢夕立刻起躲到了劉青的背后,對著方元洲憤怒的道:“方元洲!你欺人太甚了!”
方元洲的臉一陣青一陣黑,站起來,打量了一下劉青,沉道:“你就是林夢夕的那個老公?林家的上門婿?”
“沒錯,就是我。”
劉青很淡然地道:“我聽說,有一條發的狗,想對我老婆圖謀不軌,就趕過來幫他打狗了。”
方元洲的臉又閃過一陣怒意,很是猙獰地罵道:“你這臭小子,你又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倒門吃飯的贅婿,云州市的上層圈子里,誰不知道林夢夕嫁了一個窩囊廢!”
“對啊,我就是倒門、吃飯的贅婿。”劉青仍舊很淡然,面不改地道:“但就是我這麼一個窩囊廢,都能娶到一位這麼如花似玉、國天香的老婆。而你們這些只能做干瞪眼的狗,豈不是比我還要更窩囊廢?”
“撲哧!”
聽到這句話,林夢夕直接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過,大概是醒悟到場面不對,又立刻嚴肅面容。
只是,的那一雙妙目,卻忍不住在劉青的上轉悠了一下。
剛剛使出突然,驚魂未定,現在回過神來,忽然察覺到,眼前的丈夫,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印象中,那個老實本分、唯唯諾諾的劉青,一瞬間居然變得機敏果敢、伶牙俐齒了,約還著一豪氣干云的氣魄。
這無形中,給了林夢夕極大的安全,令那顆惶惶不安的心靈,很快得到了平復,再看著劉青稍顯單薄的背影,仿佛高大了許多。
“難道,這就是一個男人為了保護妻子,被激發出的潛能?”林夢夕默默想著。
而警報卻仍沒有解除。
方元洲遭這麼一通嘲諷,更是然大怒,道:“臭小子,你闖進來打傷我的人,現在還跟老子裝,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著嘛!”
“方元洲,你別太過分,難道你要跟我們林家撕破臉皮嘛!”林夢夕呵斥道。
“我當然不會輕易跟林家撕破臉皮,但問題是,你們林家會為了這麼一個窩囊廢贅婿,跟我過不去嘛。”
方元洲沉一笑,眼中兇一閃,喊道:“阿虎,打斷他的狗!”
保鏢阿虎拔出了那一銀針,殺氣騰騰地瞪著劉青,大有一副要將劉青生吞活剝的意思。
“小子,現在跪下磕頭認錯,我可以打斷你一條!”
阿虎咬牙切齒的道,挪高壯的軀,攥拳頭、掄起手臂,那架勢,似乎就要把劉青的臉給轟爛了。
不過,他剛要發力,卻發現手臂變得綿無力了!
劉青冷笑道:“我本來準備廢你一只手就算了,但忽然想起你剛剛還用另一只手強迫灌我老婆酒,所以,你兩只手,都得廢!”
話音剛落,劉青不退反進,拔就沖了上去。
“不要!”林夢夕慌忙道。
但下一刻的畫面,卻令再度瞠目結舌。
只見阿虎看到劉青率先手,連忙就抬手要格擋住,偏偏那只慣用的右手本發不上力,很輕易的就被劉青一掌給拍開了!
接著,劉青以電火石的速度,又疾速地探出一只手,用另一銀針扎進了阿虎的另一只手!
“啊!”
阿虎又痛了一聲。
隨即就覺得左手也全麻痹了!
這還沒完,趁著阿虎喪失了雙手的控制力,劉青抓住這貨的手往前一扯,把阿虎整個人拉得往前一倒,腦袋直接砸在了桌上,直接人仰馬翻!
“灌酒是吧,我給你灌個夠!”
劉青仍未停手,一手按住他的后腦勺,一手抓起那瓶紅酒,不由分說地就把瓶口塞進了阿虎的里,使勁往里面灌!
阿虎本來就被摔得頭昏眼花了,接著又被灌了個暈頭轉向。
方元洲也看得是目瞪口呆。
這雷厲風行的手段,哪里有半點傳聞中的窩囊廢特征?!
而這還不是最讓方元洲到惶恐的,因為他很快又醒悟到給阿虎灌的那瓶紅酒里,被放了大量的特殊藥!
劉青自然也知道這點,把整瓶酒灌進阿虎的肚子里之后,對著方元洲道:“方總,你的人,就給你慢慢照顧了。”
說完,劉青松開了醉醺醺的阿虎,轉拉住林夢夕的玉手,就要退出包廂。
阿虎綿綿地倒在地上后,先是打了一個酒嗝,接著,臉迅速紅了一大片,眼神也變得格外詭異。
方元洲猛打了一個激靈,他當然明白阿虎是怎麼一回事!
恐怕一分鐘后,阿虎就要變一只發瘋的老虎了!
趁著阿虎的藥力還沒完全發作,方元洲也連忙要拔往門口跑路。
但劉青早已堵在了門口,一看方元洲跑上來,抬腳就踹中了這狗賊的肚子!
方元洲被踹倒在地,惡毒地瞪著劉青道:“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殺我之前,你先想想自己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吧。”
劉青笑著看了眼醉眼迷離的阿虎,譏笑道:“可惜這時候沒能給你來一首周董的《花臺》助興。”
方元洲又忍不住一個哆嗦,一想到后續可能發生的慘劇,連忙掙扎的要爬起來跑路。
劉青豈會讓他遂意,又掏出銀針,迅速扎了方元洲的兩條!
隨著方元洲一聲慘,方元洲的兩條也全麻痹了,直地倒在了地上!
“作為醫生,還是讓我給你的狗治治吧,不過你狗子的病,恕我無能為力了,還是得由你親自來治治。”
劉青拍了拍方元洲的臉頰,不理會方元洲死灰般的臉,起后又猛地踢了一腳,將方元洲踹到了阿虎的旁!
林夢夕已然預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雙頰也緋紅了一片。
“兒不宜,別看了。”
劉青就關上門,拉著林夢夕揚長而去,任由一聲聲慘從背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