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和秦風也差不了幾歲,對秦風也不是不了解。
可是現在看到秦風的材,大大出乎了的預料。
夕的照下,那一塊塊就像是鐵打上去一樣,一塊塊突起著,胳膊雖然不算太,但是堅實勻襯,此時一用力青筋起。
特別是配上秦風那棱角分明的臉盤,簡直就像是男神一樣,充滿了剛之。
對面三個青年一驚。
顯然也沒想到秦風這素質會這麼強,再加上之前秦風展現出來和力氣,讓幾人也有點怕了。
只是秦風這會可不客氣,上去對著幾人就是幾腳踹了過去。
“垃圾,敢來村子里鬧事,我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啊啊!”
三人被踢的一陣慘,下一刻直接趴地上起不來了。
還是張嬸趕上前拉住了秦風:“小風,別打了,別打了。”
秦風停了手,也看向了張嬸:“張嬸,這到底是怎麼個事啊?張叔和虎子呢?”
“這,這真是丟人的事啊,小風,你張叔和虎子去縣城提四了,晚會可能就回來。”
“這幾個混蛋就是趁著你張叔他們沒在家,這才來鬧事的。”
張嬸氣呼呼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秦風詢問奇。
“唉,還是小麗,這孩子在鎮子上上班……”
張嬸把事給講了一遍,秦風總算是也明白怎麼個事了。
張麗從小活潑,長大還有點開放,學習很一般,上完初中就不上了,在鎮子上的針織廠上班。
本來也算是踏實,但年前也不知道怎麼就跟那人羅維的青年搞上了。
而且掙了錢也不往家了,還經常的夜不歸宿。
后來張嬸去了幾趟廠里,一問才知道張麗已經跟羅維住一起了。
羅維本來就是街頭上的混混,天天正事不干,就知道這里一點,那里幫著別人平個事啥的混日子。
這樣張麗掙點錢就全搭在了羅維上。
最重要的是,羅維還害的張麗打了兩次胎,這可把張嬸給氣壞了,想找羅維算帳,又怕惹出事來,趕就把兒接回了家。
本來事到了這里也應該差不多了,偏偏那羅維又跑到這村子里來糾纏。
經常趁著張家其他人不在的時候,進屋子里胡來,張麗反抗不了,就只能順著他來。
今天正好被張嬸堵到了屋子里。
張嬸也氣壞了,就想著干脆給兩人訂個婚事算了,畢竟這姑娘家家的搞到這程度也不好找人家了。
沒想到羅維一聽直接急了,說自己只是玩玩,本沒想跟張麗結婚。
張麗氣到了,就找羅維要錢,說是以前自己借給他五千塊錢還回來。
可是羅維是抬手就打,這才鬧到了這種地步。
聽完張嬸的講述,秦風那個氣,要說這男搞對象不算個啥,在這時代村子里就是封建一點,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這羅維簡直就是畜牲啊,你麻痹的,玩了人家姑娘不想娶。
這也算了,借了人家錢不還還出手打人,簡直是不把人當人。
而且秦風也恨那張麗不爭氣。
張麗要是真不愿意,羅維不可能到村子里來一直糾纏,更不可能長期保持這樣的關系。
說白了就是瘸驢配破磨,對了票了。
秦風強了一下怒氣,轉頭看了看羅維。
“麻痹的,你這個垃圾,說吧,你想怎麼辦?”
“是還錢還是怎麼著?”
羅維這會也緩過了點勁,眼中狠一閃。
“啥怎麼辦?那個賤貨愿意把錢借我,我憑什麼還他?”
“再說了,又不什麼,都特娘搞了好幾個了,裝什麼金枝玉葉,要不是他給老子說,老子會知道他爹不在家嗎?”
羅維一說,他兩個手下來來勁了。
“就是,小子,識相的別管這種閑事。”
“告訴你,我們一個電話,一會讓你跪下爺爺。”
秦風更氣了,這幾個貨咋這麼蠢呢?打不過還囂張?
氣的上去又是幾腳:“跟我裝什麼大尾狼?”
“再敢老子把你們全丟到后山喂狼。”
幾人被踢的一陣慘,張麗趕上前拉住了秦風的胳膊:“風哥,風哥,別打了,再打真把阿維打壞了。”
“呃。”
秦風聽了這話,直接泄了氣了。
這特娘都啥時候了,這張麗還護著,還什麼阿維。
你妹的,這真是賤到骨頭里了。
張嬸使勁在兒胳膊上擰了一把。
“你這個死丫頭,你是想氣死我啊。”
“你到底還知道不知道恥啊。”
地上的羅維聽的可笑壞了。
“哈哈,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家兒,還說老子流氓,告訴你們,你們家兒跟我們三個一起玩過四P呢,他舍得讓你們打我們嗎?”
“就是,裝尼瑪的什麼正經人家,告訴你們,今天這事你們想這麼完了,我們還不干呢。”
“打了我們,一會我們就人來干死你們。”
幾個家伙說的得意至極,羅維更是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秦風看的那個郁悶。
他這還想著幫忙呢,可是現在這個啥事。
這張麗難怪被人看不起,這是多特娘的爛啊,跟這三個混混這樣玩?
張嬸更是瞪起了眼:“小麗,你說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幾次喝多了,我也沒注意。”
張麗結結的說著,臉也紅了起來。
“娘,我就是想嫁給阿維,你就想辦法讓他娶我吧。”
“你說什麼?混帳東西。”
張嬸直接炸了,抬手在了張麗的臉上。
秦風就比較蛋疼了,他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了。
不過就在這會外面一陣嘟嘟嘟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一輛四開進了院子里。
秦風抬頭看去,發現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張麗的父親張叔還有兄弟張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