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志國一聽這話更加火冒三丈了:“你意思是,我這頓打是白白挨打了咯?”
高大慶火氣比他更大:“怎麼,你齊老板難道還想在這里他們,真不服氣?”
“兄弟,你真搗真當這里是你們老家啊,可以讓你為所為嗎?”
“我現在都還在想著待會怎麼去給他們解釋,你還想著讓我給你復仇?”
“你怎麼想的?”
高大慶這些年來和創金的關系一言難盡。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表面上和馬玉林的關系特別好,畢竟他們都是從長寧縣一起走出來的人。
而且也算是一起經歷過很多事的那種存在。
可心里總覺得不得勁,那就是雙方之間有一條別人看不到的橫。
這會,因為齊志國這麼一弄,搞不好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變的更差。
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
齊志國很是不服氣的開口:“馬玉林這個人我知道,非常不客氣,狂妄的一個人。”
“但我要是了他一個手下,他總不可能對我怎麼樣吧。”
自己是怎麼對自己手下的,就認定了別人肯定也是怎麼對自己手下的。
這就是齊志國的想法,他想報復王麻子。
高大慶深吸了一口氣,還真生怕這人會在這邊搞出來什麼事。
也有點后悔和這個人聯系合作了。
沖,囂張,這種人要是真合作了,以后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所以只能耐心的和他解釋馬玉林和王麻子的關系。
他是在小村混過一段時間的人,別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一點點的講著他們之間的事。
上講著,但于算計的高大慶此時此刻心里已經有了堅定的想法。
他知道馬玉林的做事方式,這種況之下,他需要馬上切斷和齊志國之間的關系,完了后,自己馬上主上門找到馬玉林。
接著和他單獨道歉,要是等到馬玉林來找他,那最后的質就要發生改變了。
從醫院里出來后,他非常懊惱的對自己手下說了句:“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不再允許和這個人接。”
手下們有些莫名其妙的,因為這些天里,他們經常看到自己老板和齊老板之間的那種兄弟關系。
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但沒有人敢說多話。
……
馬上就要到春節了。
家里的事有很多。
馬玉翔在家里像個普通的大哥一樣,給馬玉林打電話說置辦了很多的年貨,等他們回家過年。
三兄弟姐妹最終還是商量,要在村里蓋一個房子。
老房子畢竟是老房子,太小了。
到時候馬玉翔結婚,馬玉玉結婚后,老房子本住不了這麼多人。
總是住在廠里也沒有家的覺。
很多兄弟姐妹一到長大,想的最多的可能就是分家,但他們三兄弟姐妹從來沒有這個想法。
蔣國財幫他們看了一塊地。
就在老房子幾百米的山坡上,還特意找了個風水先生過來看了下,非常不錯。
所以馬玉翔也在忙活著這事。
電話里,馬玉林靜靜的著大哥樸實的溫暖。
我有些心大哥的終大事。
但大哥說:“現在村里整天有人在給我介紹,這事你別心啊。”
“放心,你大哥自己心里有數。”
馬玉林一想也是,在家的時候,村里就非常熱心,整天帶著人家姑娘往他們家里選。
掛了電話后馬玉林著家里的孩子。
突然又想到了馬爾代夫。
春節過后的整整一年,馬玉林不會有任何的大作。
因為蘇聯那邊的事需要潛伏,等待時機。
還有,資本市場不能作太頻繁,要是太頻繁了很容易被人給曝。
一旦被人曝了,就非常容易帶來很大的災難,而且做事也會礙手礙腳。
最好的辦法就是功了一個項目之后,馬上沉寂,讓自己的名字慢慢的消失熱度。
再接著進行下一次的活。
所以他這一年打算陪在家人的邊,也想好好帶著家人到走走看看。
想來想去,他覺得馬爾代夫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那邊上上下下和他的關系很好,還有他在那邊是真投資了幾千萬大力開發旅游。
也想去看看那邊的進度怎麼樣了。
十幾萬人口的地方,馬玉林的太平洋銀行已經做到了全方面覆蓋。
可以說,那里就是他的國!
帶家人出門旅游,最重要的還是安全問題,在自己的國當中旅游,也不用為安全而頭疼。
掛了電話后,他馬上和周麗娟講了這些事。
這些年來,周麗娟也是每天按部就班著。
這個人永遠的溫賢惠,總是默默的做好一切自己該做的事。
總是明白一個道理,一個家里不管是男人還是人,都已經做好自己分的事,要是付出不平衡了,很容易出問題。
自己的老公是王一樣的男人,總是在外面風里雨里的大開大合,所面對的都是一個個巨大的風暴。
沒法陪著自己老公在外面闖,因為家里還有創金工廠需要管理,還有兩個孩子需要照顧。
從未想過長洲以外的事,但這會馬玉林竟然說要帶他們出國旅游。
這讓有些奇怪:“怎麼突然要出國旅游了?”
這時候的切了一盤水果端到了馬玉林的面前。
額頭前的頭發有些凌,但凌當中那種從未有過消失,更加有種居家的在里面。
一般人生了兩個孩子后,形面貌肯定會有很大的改變。
可周麗娟卻神奇的沒啥變化。
王浩東忍不住起攬住了的腰,手輕輕的幫把頭發整理了下。
有些愧疚的說:“這些年來,讓你很辛苦了,真的很抱歉,家里總是你一個人在勞,我總是在海外。”
“我們一家人出去好好放松下。”
周麗娟一聽他這麼說,臉上出了很是溫的笑容,也幫馬玉林整理了下口服:“我沒覺得辛苦。”
“相反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你在外面的夢想,但我明白一點,你的夢想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好,我做什麼都值得。”
“也一直能到你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