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哥。”連蔓兒笑著打招呼,心裡道,時間就是銀子,不快怎麼行,還怕拖的久了,王恆變卦那。
王恆走過來,了小七的頭。
“這裡給王掌櫃,蔓兒,你們跟我到屋裡坐坐,喝杯茶吧。”
連蔓兒、連枝兒、五郎和小七就跟著王恆到客房,就有小夥計端了茶水和點心送上來。
連蔓兒大大方方的坐了,連枝兒和五郎有些拘謹,都坐的筆直,就是小七也坐的端端正正地,雖然對屋裡的擺設好奇,還對桌上的點心眼饞,卻不肯東張西。
“走的熱了吧,這是酸梅湯,冰過的,喝著還能解。”王恆讓道。
果然是酸梅湯,淡褐的茶湯上面還飄著細碎的桂花,沒有喝,就能已經能覺到那酸酸甜甜的氣息了。
幾個孩子都沒手。
“在我跟前,你們可別拘謹了,還是小時候那樣纔好。”王恆笑道,“蔓兒的傷還沒全好,這是桔茶,也還不錯。”
王恆將連蔓兒面前的茶,端起來,遞給連蔓兒。
連蔓兒只得接了過來,茶湯是淡淡的青黃,飄著橘子特有的香氣。連枝兒、五郎和小七見連蔓兒喝了茶,也都端茶喝了。
王恆又起,拿了塊點心給小七。
小七沒敢接,而是扭頭看連蔓兒,連蔓兒就輕輕點了點頭。
“謝謝恆哥。”小七這才接了點心,慢慢吃了一起來。
王恆回到座位上坐下,問道:“那麼些個東西,就是你們自己推板車送過來的?”
“恆哥,我們是想自己賺幾個零花錢那。”連蔓兒就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是希保的,卻不好直接這樣要求王恆。王恆是個有份的人,也不像是個大的,應該不會隨便將們賣苦姑娘兒的事說出去,就是怕不經意,給連家相關的人。連蔓兒這樣說,王恆應該能明白的意思。
果然,王恆聽明白了連蔓兒的話,笑著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王恆道,“這件事,我會支會下面的人,不會讓人知道的。……難爲你們了。”連家的事,他也知道,因爲住在鎮上,有些事,比連蔓兒們還要清楚。連蔓兒要賺幾個私房錢,他也樂見其。
幾個人聊著家常,王掌櫃就從外面進來。
“……六個袋子,總共是四百五十八斤六兩。”王掌櫃道,“按照每斤五文錢,一共是兩千兩百九十三文錢。”
王恆點了點頭,看向連蔓兒,似乎在問有什麼話說。雖然連枝兒和五郎的年紀大一些,但是他看出來,做主的是連蔓兒。
這和連蔓兒估計的重量差不多,還是很滿意的。
“那兩吊錢能不能換銀子?”連蔓兒問。兩千多個大錢,那可不輕,關鍵是不容易不讓人發現地收藏起來。
“可以。”王恆痛快地答應了,讓王掌櫃去取錢。
王掌櫃出去,一會功夫轉回來,拿了一塊二兩的銀子,並三串錢,用一個托盤託了送上來。
連蔓兒將錢收了起來,又和王恆商量:“恆哥,這苦姑娘兒若是賣的好,過些天,我們再送一批來怎麼樣?”
“大約多天?”王恆問。
連蔓兒就看連五郎,那些苦姑娘兒還要多天,還要問連五郎。
“說十天,最多不過半個月。”連五郎忙道。
“那好,那就十天後吧,有多就送多過來。”王恆道。
“恆哥,”連枝兒有些遲疑著開口,“若是不好賣,恆哥不要爲了照顧我們,虧銀子來買。”
連蔓兒也點頭,是想賺錢,但是不想賺這樣的錢。
“我不是說了嗎,在商言商。我也把實話告訴你們,剛纔我已經和父親商量過了,這苦姑娘兒我們還要送到府城去賣那,有多你們儘管送來。對了,不能賣給別人喏!”王恆笑道。
“那是自然。”幾個孩子異口同聲道。
順利地賣掉了苦姑娘兒拿到了錢,還說定了下次送貨,連蔓兒就和王恆告辭,王恆親自送了他們出來。
“蔓兒,可還覺得頭疼?”王恆問。
連蔓兒搖了搖頭,醒過來之後,頭就沒有疼過了。
“那就好,當時的事,你還記得嗎?”王恆又問。
“完全不記得了。”連蔓兒又是搖頭,想破頭,也只模模糊糊記得,當時連朵兒在場,似乎還有別人,但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是誰,也許是錯覺。“就是以前的事,也有些想不起來了。”
王恆輕輕嘆了口氣,“蔓兒你自己要小心些,枝兒、五郎你們要多照看蔓兒。”
連枝兒和連五郎自然都是點頭。
“恆哥,我也會照看二姐。”小七搶著道。
“恆哥你忙吧,我們這就回村上去了。”連蔓兒道。
王恆站在門口,看著連蔓兒一行走的遠了,才轉回了店裡。
“不知道這麼做,究竟對不對……”
…………
從濟生堂出來,幾個孩子走在街上,相互對視,每個人的臉都笑開了花。他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錢,還是他們自己賺的錢。方纔在藥鋪裡,當著外人的面,他們表面上都撐著,現在出來了,可就忍不住了。
“姐,咱有錢了。”小七更是嘿嘿地傻笑個不停。
連蔓兒點頭。那二兩銀子已經藏了起來,只將其餘的三串錢,一共二百九十三文袖在袖子裡。
打聽過,這周圍的田地都是旱地,最好的是五六兩銀子一畝,差一些的三四兩銀子就能買上一畝了。現在的銀子能買……半畝地了。
可別小瞧半畝地,半畝地也是地,連蔓兒就要這麼半畝地半畝地地積攢,爲坐擁良田千頃的大地主。咳咳,目標似乎有點遙遠,那就做個百畝地的小地主好了,這個一定能做到,而且是在並不遙遠的未來。
當然了,連蔓兒是不會用這二兩銀子去買地的。這個錢,是要作爲啓資金存起來的。苦姑娘兒這個,只需要付出勞力,就賺來了銀子。但是若是做別的生計,恐怕就需要資金投了。就比如說,方纔在山裡的時候,還發現了一樣事,應該可以賺錢,但卻需要前期的投。
這二兩銀子不能,那其餘的三串錢,依著連蔓兒最開始的心思,也是想攢起來,一個也不花纔好。但是轉念想想,覺得不行。連枝兒、五郎和小七都付出了勞,要給予及時回報,讓他們切實地嚐到勞致富的甜頭,以後做起事來才更有力。
好吧,放開這麼實際的想法不說,連枝兒,五郎和小七的勤勞、樸實和對的護,讓對他們心生關切,這是他們一起賺到的錢,想,他們應該幸福地用他們自己的勞收穫。
時辰還早,幾個孩子就慢慢地在大街上走著。
“恆哥家的點心真好吃,茶水也好吃。”小七抱著手道。他方纔很有做客的自覺,茶水和點心都只吃了一點。
“以後咱們有了更多的錢,比那更好吃的點心和茶水也有。”連蔓兒道。
小七仰頭看著連蔓兒,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聽二姐的,二姐咱們多多賺錢,買好多好多好吃的。”小七開手臂,畫了一個大大的圈。
“我們現在有錢了,是我們自己賺的。大家都想買什麼?”連蔓兒輕輕晃了晃袖子道。
三個孩子都有些爲難了。他們有好些想買的東西,但都是節省慣了的,真的要買東西了,就有些說不出,捨不得了。
“以後,咱們還可以賺更多的錢那。嗯,整數我想存起來,還有不到三百文錢,夠咱們花的了。”連蔓兒道。
聽連蔓兒說存起了二兩銀子,只花其餘的錢,三個孩子就鬆了。
“二姐,我想……”小七扯了扯連蔓兒的襟,指著不遠一個鋪子。那鋪子只有兩間門面,房檐下掛了一個紅的幌子。幌子上扎著一圈的綢緞花,中間是一個圓盤,圓盤下面是長長的穗子代表麪條,幌子中間有兩個油乎乎的字——“陳記”。
“他家的白麪包子可好吃了,我五歲那年,爺趕集帶著我,去吃過一回。”小七說著話,抿了抿,眼睛裡滿是回憶和嚮往。
“行,那咱去吃包子。”連蔓兒點頭道。他們中午分到的飯都不多,又幹了半天的力活,也覺有些了。
“陳記的包子是出了名的,就是太貴,要兩文錢一個。”五郎有些遲疑道。
“咱們有錢啊,等過些天,還能再賺上一筆那。”連蔓兒道。
幾個孩子商量了一下,最終都決定去“奢侈”一次。
他們推著平板車,往陳記走。還沒走到陳記,就見大街的那邊,是一座極大的二層酒樓。酒樓的夥計正掀起門簾,滿臉笑容地送了兩個人送酒樓裡出來。
“二位爺慢走,二位爺再來啊。”
那兩個人顯然都喝了不酒,臉上通紅,衝著夥計揮了揮手,就了兩頂轎子來。
“去廟后街。”兩個人上了轎,一聲吩咐,那兩頂轎子就朝著街尾飛跑去了。
“那……那不是大伯和二伯!”
章節報錯
苦逼應屆生浴室慘遭命運安排,醒來卻發現毫髮無傷!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回該我引領風騷了吧!誒,好像不是大難,隻是倒黴罷了...倒黴不要緊,一覺醒來成了小王爺?這大門、這裝修,這這這,這王府裝修得花多少錢?帶上家丁護衛做紈絝少爺街溜子?奮發圖強為國為民成為國家棟梁?還是拜師學藝做瀟灑不羈的少年俠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書中分解!
齊靜月最強女特工,一不小心穿成臭名昭著的無鹽王妃。不僅被休,還被扔出了王府!十月懷胎,卻是生來帶,不得不忍痛他送回。五年后歸來,身披多重馬甲,身邊跟著縮小版的“他”。“女人,這就是你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齊靜月冷漠臉;“怎麼?不喜歡?”楚祈端一噎。身后躥出一只小包子,可憐巴巴,“爹爹,你不喜歡小寶,是小寶不夠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