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林楓寒說道,“但我不知道多寶閣怎麼走?”
多寶閣?聽名字似乎是古玩店鋪?但坐落在什麼地方,他還真不知道,他也不敢保證,揚州的出租車司機就認識這家古玩店。
張德奎想了想,說道:“明天是星期六,我這邊沒事,下午二點,我來接你,我也順便看看你爺爺留下的老件。”
“那就多謝張伯伯了。”林楓寒忙著說道。
“你小子和我客氣什麼啊?”張德奎說道,“不過,我可說好了,小林啊,你可別隨便拿一樣東西忽悠你張伯伯。”林楓寒沒有找他先看看,掌個眼,他也不好主提出來,但是,他心中卻是奇怪,這小子手中居然收著金縷玉?
“不會!”林楓寒笑道。
“那就好,沒事早些歇息。”張德奎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林楓寒了的腸咕嚕的肚子,嘆了一口氣,當即把那殘缺品金縷玉收拾好,也一并鎖進桌子下面的保險柜里面,又把那只秀囊拿出來,找了一個信封把底片裝了,等下出門就找個影樓把照片洗出來。
至于那個玉銅錢,林楓寒看了看,看著似乎玉質不錯,白膩膩的,形狀就是典型的銅錢,外圓方,正面寫著乾隆通寶,反面卻是滿文,據他對銅錢的理解,反面的滿文,應該也是乾隆通寶。
這枚銅錢的反面,有著黃褐的皮子,反面的滿文就巧妙的利用了這麼一點點的黃褐雕刻而,倒讓這枚原本不起眼的玉銅錢,看著多了幾分古古香。但是卻有些臟,表面有著黑漆漆的污垢,鑲嵌在字跡的隙里面,看著就讓人難。
林楓寒想了想,當即打來一盆溫水,找來一柄刷子,小心的刷洗著,把表面的黑污垢全部刷洗掉。
果然,一經刷洗,那枚玉銅錢看起來好看多了,玉質看起來也白潤細膩了一點,在手里的覺好多了。但是,老婆婆就用一普通的黑棉線麻花繩,掛在了上,大概是有了一些時日,棉線泡了水,林楓寒用力一扯,竟然把棉線扯斷了。
林楓寒把玉銅錢收好,然后就出門直奔街口,花了五塊錢買了一碗炒面,大概是的慌了,覺姚麻子今天的炒面炒得特別好吃,三口兩口拉完,連著送的一碗只有幾紫菜漂浮其上的湯,他也一口氣喝完。
然后就在附近的一家玉店,買了一黑掛玉的繩子,把那枚玉銅錢系好,就這麼掛在脖子上。回去的途中,路過一家做“倩影”的影樓,把底片送了過去,對方告訴他,由于照片有些曝,讓他二三天后來取就是,如果需要修復,影樓也可以代理。
林楓寒想了想,還是等照片洗出來,看過之后,在考慮修復吧,現在的影樓ps技太強了,可千萬別把一些關鍵東西給ps掉了,那就郁悶了。
離開影樓,回到自己正宗的蝸居,路過景萍園小區門口的時候,就聽得附近眾人討論,說是這邊要拆遷了。
他們這個小區就在古街不遠,附近的房子至都是二十年前的,小區那是又臟又破,揚州這兩年發展的飛快,這個小區嚷嚷著要拆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林楓寒也習以為常,本沒有在意。
畢竟,如果房子多的人家,拆遷還指能夠分一套新房,搬進寬敞明亮的新家,可他只有不足三十平方米的房子,就算拆遷,頂多就是補幾個錢,請他滾蛋而已。
林楓寒想了想,像他這種人,估計做勇猛釘子戶的可能很大,單男人,沒錢,拆遷補的錢又不夠買新房,無容,除了做釘子戶,死皮賴臉求多補,似乎也沒有什麼前途了。
第二天一早,林楓寒路過超市的時候,買了一包麥片和一些方便面,他已經不敢去街口姚麻子那里吃炒面了,炒面一碗五塊錢,方便面一包才二塊錢不到,省多了。
至于麥片,那一包有二十小包,夠他吃二十個早上了,平均算下來,一個早飯才一塊多錢。
當然,林楓寒早上的生意還是冷清的要死,連著麻雀都沒有飛來一只,這麼大冷天的,誰沒事逛古街啊?他甚至有些悲哀的想著,照著這個樣子,他就算只吃方便面,也未必能夠支撐到明年春上。
照著他以往的經驗,這個冬天,他的生意都不會有毫的起,必須要撐到明年春天,春暖花開,“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的時候,他的生意才會起。
下午二點,張德奎打了電話過來,約他一起去多寶閣。
林楓寒找了一個黑的尼龍袋子,把東西裝好,然后關上店門,坐張德奎的別克小車,前往奪寶閣。
多寶閣距離古街也不遠,在京華城附近,正如他所料,是一家古玩店,店面很大,至有些五間門面,張德奎和門口穿著旗袍、漂亮的服務員打了一聲招呼,就直接帶著他向著后面走去。
后面有個院子,栽種著一些花木,點綴的古古香,林楓寒打量了一下子,不僅暗暗乍舌,這多寶閣的老板可真不是普通的有錢,就前面的門面加上后面的院子,占地面積就夠大的。
而后面正門進去,也有著老大的地盤,張德奎低聲告訴他,古玩流會就在這里,到時候你帶著東西過來,隨便找個地方一放就可以。
林楓寒頓時就明白,這地方是私人地盤,沒有城管會抓你隨便擺地攤。
“張先生來了,快,樓上請。”一個穿著明黃旗袍的貌子,從木質的樓梯上下來,見到張德奎,忙著招呼道,“古爺爺剛才還念叨著,可不,這就來了。”
“古老念叨的,可不是我吧?”張德奎哈哈笑道。
“瞧你說的。”子一邊說著,一邊一雙翦水秋瞳,就在林楓寒上溜達了一圈。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張德奎忙著說道,“小林,這是朱槿,古老先生這邊的拍賣主持人,朱小姐,這個小林——林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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