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年,老槐變卦了,不知是出于對自己的迷之自信,還是想到以后久居人下,那種不甘,總之,這一切發了!”
“他翻臉了!”
“有人說,他居然都不顧及在劉秀手邊的馬援。”
“事實上,這話有些好笑,這家伙都不管自己的兒子了,他怎麼可能去管馬援?”
“這一切在他眼里,不過是犧牲罷了,自古以來,梟雄便是如此!”
“馬援得知消息,瘋狂對劉秀解釋,我真不是逗你玩的,之前他是真的要投降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變卦就變卦了,但這真的不是我逗你玩啊!”
“劉秀沒有理會馬援!”
“公元32年,劉秀怒了,揮軍要把老槐屎都打出來。”
“馬援待在長安,覺死亡距離他是那麼近!”
“劉秀如果和老槐正面打起來,那老槐肯定打不過的,開玩笑,幾顆隕石全特麼給崩了!”
王莽一聽,眼睛瞇起,“什麼隕石?我懷疑我的死好像有點不簡單!”
“劉秀率領大軍一路橫推,但直到來到甘肅這一塊地盤,他傻眼了。
別看老槐的地盤不大,但地形那可是絕了,甘肅因為地理位置,到都是壑,地形相當復雜,這鬼知道,老槐的人馬藏在哪里!
這怕是幾個隕石都解決不了。
劉秀陷兩難的境地,這時,他忽然記起了馬援!
馬援這小子在甘肅待了這麼久,他肯定知道地形,又是派人去找馬援以最快的速度過來!
雖然只有一道軍令,但馬援也意識到這將是他唯一可以活命的機會!
如果能發揮屬于他的作用,那就能活,如果不行,那全家都得死!
他狠下心,既然老槐不仁,那就休怪他馬援不義!
到了劉秀的旁,馬援二話不說,直接找劉秀要米!
劉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吃飯?而且生米怎麼吃?”
馬援,“吃什麼飯,我要做沙盤?”
劉秀,“沙盤這東西不是該用沙子麼?”
馬援,“我喜歡用米,可以不?”
劉秀大手一揮,馬援也開始了屬于他的表演.
馬援聚米化作山谷,靠著這米盤,竟然清晰呈現隴西地形,然后又拿講解比劃,劉秀聽完匯報,大笑道:虜在吾目中矣!
這仗打的隗囂瀕臨破產,也不知老槐兵敗的那一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靠著這一戰,馬援因功升任太中大夫,靠著這份軍功,彼時已經46歲的馬援正式加東漢陣營!
有時候,機遇就在不經意之間降臨,就諸如馬援,誰能想到,這事居然一波三折,必死之局愣是找到了扭轉的機會!
而且還真就開始了他人生的后半程輝時刻!
四十六歲,尚未老矣!
這世,且看我馬援攪天下風云!
于是,一名老將在這天地之間馳騁!
誰說老將不行的?
馬援直接戰績甩在他的臉上!
公元33年,作為副將平定涼州!
公元35年,率三千人平定隴西!
公元37年,率四千人平定隴右!
……
馬援在這期間的每一仗都先士卒,縱然小被冷箭穿,不要,直接拔出,勇殺敵!
他也獲得了諸多來自劉秀的獎勵,但馬援天生大氣,常說,吾乃扶風馬氏,當天生大氣,所以這些每逢年過節賞賜的問品,他全都分給了麾下的將士。
治理金城,讓羌族安居樂業!
治理武都,與氐人重結于好!
被他管理的地方,幾乎都沒有任何病,也沒有任何的刺可挑。
……
馬援在隴西這一片地方大約鎮守了六年,期間文治武功口碑極高,而這片已經混了二十多年的蠻荒之地,各族底層百姓也過上了來之不易的一段安穩日子。
廉頗看的眼神閃爍。
“這馬援不錯,真給我們這些老將長臉!”
廉頗神振,他看畫面中這個縱橫馳騁的馬援,就仿佛看到馳騁的自己。
老將,何其不易!
“壯哉!”
高聲音繼續響起。
“在這期間,也發生了一些有趣之事。”
“史料記載,有一次,馬援饞了,正在家里烤羊的時候,狄道縣長一腳踹開門,破門而大慌道,他說羌人造反讓馬援趕快跑,速去鎮他們!”
“馬援笑道:羌人哪里敢搞事?你肯定搞錯了!”
狄道縣長:“真的啊,賊多人,打的很兇!”
馬援不滿的道,“你要是害怕就趕快鉆床底下去,別打擾我喝酒吃羊,這羊正香呢!”
后來這件事也傳開了,不過是縣城附近的十幾戶鄉民約架,他誤以為是反了!
狄道縣長臊紅了臉,尷尬的差點腳能刨地,他趕忙帶著木匠來給馬援家修大門。
沒過不久,馬援被召回京城,因為這些功勞他被任命為虎賁中郎將。
劉秀開始審視馬援,覺得馬援這人不打仗厲害,對軍事和民生的見解也很高,是個人才。
而且因為他的份,他沒跟隨劉秀白手起家,就不能學創業功臣擺大譜。
他是從舊老板那里跳槽過來,就注定沒法結黨營私,為黨爭的一桿槍。
馬援也明白這點,但是他天生豪爽大氣,對于他認為對的意見,該提的意見向來不會憋在心里。
從貨幣改制說到民生賦稅,這一系列的政策聽的劉秀耳朵都差點起繭子!
公元41年,安徽的李廣造反。
大漢,李廣:“???”
我,我什麼時候反了?
高道,
“這家伙和飛將軍李廣重名,史書上為了區分,特地將其稱為妖巫李廣,這人也很有意思,專業跳大神的家伙。”
“平時就喜歡神神叨叨,在喪事和一些極端天氣的時候跳出來。”
“靠著封建迷信,邊聚集了不人!”
“別說,古代還真就信這一套,這位專業跳大神的“南岳大師”李廣就憑借著跳大神接連干翻好幾撥朝廷人馬。
劉秀大怒。
馬援被派去破除封建迷信,對于這個自稱是神的大師,馬援也十分好奇,到底我的刀,還是大師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