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明明還很抗拒,怎麼突然就變了?
哦,看穿了的小心思。
時念恍然,直接承認道:“好吧,是我不接這段婚姻,直接說吧,要怎麼做,你才肯主提離婚!”
時念本來還想說用糖炮彈利,可轉念想到自己的家財產全被凍結了,還被趕出家門……
實在沒什麼可以當糖炮彈的,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目直勾勾的看著薄靳霆。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他離婚嗎?
覺自尊心有點挫,薄靳霆還被勾起了一征服,又想到時念是他的命定唯一……
深邃的目微瞇起,半晌,出聲道:“時小姐應該聽過薄家的傳聞吧。”
“薄家出癡種,一生只一人?這個嗎?”時念聽師父提起過。
薄靳霆角微勾:“沒錯,就是這個,不過事真相并非如此,薄家人也不全是癡種,只是沒有辦法接其他人而已。
因為脈的原因,每一個薄家人都會有易燥期,而這個易燥期只能是基因數據完匹配的那個人才能抑制。
通常這樣的人只會有一個,而你,就是能抑制我易燥期的那個基因數據完匹配的唯一!”
那這婚怕是不好離了!
不過也不是沒可能,只要薄靳霆的易燥期完全消除,薄靳霆不再需要來抑制易燥期,這婚就能離了!
“要怎麼樣才能抑制你的易燥期?”時念認真的問薄靳霆。
“氣味,你上類似冰雪味的冷甜氣息對我來說就是天然的抑制劑!”薄靳霆意味深長的解釋道。
氣味?
怎麼不知道自己上有味道?
時念下意識的低頭聞了聞,并沒有任何味道,但也沒在意,重新抬起頭看向薄靳霆道:“所以,只要能抑制你的易燥期,你就會離婚對嗎?”
原則上不會!
想要完全抑制易燥期需要深度標記,而深度標記……就不可能離婚。
他也不想因為易燥期死去,那太憋屈了,還不好看。
不過薄靳霆有點好奇時念要怎樣幫他抑制易燥期,便點了點頭說:“對,只要能抑制我的易燥期,我就同意離婚!”
薄靳霆沒有說,抑制易燥期需要擁抱,,接吻,甚至……更進一步!
嗯?
正想著,薄靳霆余看到時念皺眉沉思,眉宇間閃過詫異:所以這是打算犧牲自己幫他度過易燥期?
那會怎麼做?
同意給他抱,同意給他吻,還是……
回憶起昨天傍晚那個吻,薄靳霆眸中劃過一抹意猶未盡,正想非非,這時,時念似做好決定,目看向薄靳霆,一臉爽快的應道:
“那好,我答應無限期提供給你,我穿過的服,不過只能是外套,我睡過的床單被罩,以及我隨攜帶的飾品件,用來幫你抑制易燥期,而你負責搞定離婚,如何?”
——?!
他剛才都在腦補某些不和諧的畫面了,結果跟他來這麼一出?
當他是變態嗎?聞穿過的服,甚至還要隨行攜帶睡過的床單被套,虧想得出來!!
薄靳霆當場氣笑,磨牙冷哼道:“呵呵,不如何!”
時念顯然沒有get到薄靳霆的怒點,見他沒答應,清冷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
下一秒,不知腦補了什麼,時念臉大變,嫌惡的看著薄靳霆:“你想要我的,不可能!”
說著,還一副“長得人模狗樣,你怎麼是個這樣的表態”的表看著薄靳霆。
薄靳霆:“……”
后牙槽咬,是忍了又忍才忍住想撬開時念腦子看的沖,咬牙切齒的解釋:“我沒有收藏你的癖好!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語氣帶著明顯的怒火。
時念表依舊淡漠,毫沒有誤會別人的尷尬,還不滿的指責:“沒有就沒有,那麼激干什麼?”
薄靳霆再次氣笑:為什麼沒人提前告訴他,時念這麼能氣人!!
“那你說吧,要我怎麼幫你抑制易燥期?”除了提供,時念暫時還想不到其他辦法。
剛才薄靳霆還有興致逗一逗時念,他的命定唯一,于億萬萬人中找到的,各項數值都與他完契合,而且還合法了……
但現在,薄靳霆沒有任何興致,好看的角為勾起一抹惡意:“不需要你怎麼幫,你人待在我邊就是最好的抑制劑,所以,想離婚,門都沒有!!”
話剛說完,薄靳霆就看到時念臉眼可見的變黑,心間淤積的那口惡氣,終于順暢了。
頓時,神清氣爽。
但時念很暴躁,右手握小拳拳——忍!
半響,握的拳頭松開,時念強扯出一抹友好的笑說:“我覺得還可以再商量,薄先生覺得呢?”
薄靳霆呵呵一笑:“你覺得我現在是能和你在商量的樣子嗎?”
而且憑什麼這麼嫌棄這段婚姻,他有這麼差嗎,至于讓他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擺?
真的,就時念那張面無表的臉,讓他連是在擒故縱的幻覺都生不出來。
薄靳霆不說,時念還沒覺得,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再看他的表,好像是氣的有點上頭。
確實不適合繼續商量!
行吧,改天再來!
時念不再說什麼,直接大步離開了休息室。
就這麼走了?
薄靳霆著時念離去的背影,直接楞在原地!
來到門口,時念突然拉開門,害得門外整個人都快在門上聽的路南,差點摔個地滾翻。
好在路南反應快,及時扶住門框穩住形。大風小說
站穩后,路南趕像門神一樣站得筆直筆直的向時念問好:“夫人,您好!”
時念沒搭理他,兀自往外走。
路南又恭敬的說:“夫人,您慢走!”
語氣帶著明顯的討好。
門口路南的聲音傳來,薄靳霆才從時念就這麼走掉的錯愕中,一點一點的回神。
他剛才那麼明顯的表達自己在生氣,時念作為談判的弱勢方,不說曲意諂的哄他,至得說兩句話吧。
結果居然直接走了!
居然走了啊!
薄靳霆深吸一口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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